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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钱谦益的后路与兵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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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钱谦益的后路与兵变

钱谦益出身名门,系五代吴越国武肃王钱及宋代名臣钱惟演的后裔,十三世祖钱元孙迁居常熟奚浦,形成“海虞钱氏”一族。

家族也是官宦世家,祖父钱顺时、叔祖钱顺德均为嘉靖年间进土,钱家在常熟拥大量田產。

钱谦益在金陵有一座庄园,命名为拂水山庄,里面亭台楼阁,曲径通幽,宛如园林。

这日钱谦益的庄园內异常热闹,既有南明勛贵,被排挤的官员,以及被压榨的地方士绅匯聚一堂。

“自侯若谷为朝廷首辅以来,只知道加税借债,朝廷的债务突破了800万两前所未有,而今他连朝廷的脸面都不顾了,弄保国债券,拿白纸来换我等的真金白银。”保国公朱国弼拍案而起,茶盏震得叮噹作响,“这是要把江南搜刮的天高三尺。”

勛贵与国同休,朱国弼的成国爵位是他老祖朱能跟著永乐大帝打下来的,200多年来不管朝廷怎么变的,但他家的富贵依旧延绵。

按理来说他是不会站在权势滔天的侯恂对面,但这次侯恂把债券发到他家了,还说他家是国公府,要按照阁部一级购买,他家10万两白银就这样被锦衣卫用一叠像宝钞一样的废纸给拉走了。

朱国弼想到自己家拉走的银子,心就发痛,10万两白银能在秦淮河购买100个顶级魁,就这样换了一堆废纸。

在场其他人听到这话也是很感同身受,他们虽然不像朱国弼摊派十万两,但也摊派了几千到上万两不等,说是债券还有利息,就朝廷现在这三空四秋的样子,不要说本金,只怕利息都发不出来。

自从迁都江南以来,朝廷的税一年比一年,他们日子也是一年比一年难熬,现在倒好,朝廷不满足於收税,用废纸来搜刮他们的財富,侯恂欺人太甚。

钱谦益道:“朝廷收了这么多税,借了这么债,如果他侯若谷能练出一支精兵,抵挡得住大同军,我等也就认了,只当是报效朝廷。但现在朝廷一年收2000多万两的税,武器装备,火枪,火炮堆积如山,但面对大同军还是一触即溃。”

而后他痛心疾首道:“侯若谷私心太重,郑芝龙为朝廷二十年的海上长城啊,就为了他那点党爭私心,杀了郑芝龙,现在好了,自杀大將换上吴三桂这个黄口小儿,以至於福建水师被打的大败,东南的海防彻底沦陷。”

朱国弼道:“要是郑芝龙还在,何至於福建水师被打的全军覆没,朝廷又何必重建水师,又哪来这600万两的债券,以某看,祸国殃民者侯若谷也。”

而后他痛心疾首道“要是钱师为阁老,朝廷何至於落败至此。”

下面的人也附和道:“是呀,是呀,首辅还是要我们江南自己人当好。”

现在江南士绅也很后悔当初选侯恂为阁老,当初他们觉得侯恂没有退路,为人够强硬,能狠下心杀人,是稳定南方局势的人选,但他们没想到侯恂稳定局势之后,就把刀对向他们,不断的割他们的肉。

瞿式劝说道:“恩师,侯阁老围剿军阀,对稳定江南也是有功的,澎湖海战之败是谁也没办法预料到的,即便郑芝龙还活著,他也未必是大同军的队,

钱谦益不满的看著自己这个弟子,这个时候不帮自己说话,反而帮侯恂说话。你站在哪一边?

瞿式也不明白,现在朝廷就是烂泥坑,侯恂与文震孟倾尽全力也只是勉强维持了江南秩序,

老师一门心思想取代侯恂,但却没想过取代侯恂之后如何对付大同军?北方现在已经厉兵马了,

即便扳倒侯恂又有什么意义?

正在这时,管家连滚爬爬地跑进来,声音都变了调:“老老爷!不好了!锦衣卫祖指挥使亲自带人到府门外了!”

眾人听到锦衣卫,顿时慌张起来了,不要看他们刚刚骂侯恂骂的大声,但真面对锦衣卫,他们內心还是挺害怕的。

钱谦益心中一凛,强作镇定:“慌什么!让他进来,我等正大光明怕他做什么。”

祖泽润一身飞鱼服,腰挎绣春刀,带著一队杀气腾腾的锦衣卫,径直闯入了钱谦益大厅。

“钱老,別来无恙?”祖泽润皮笑肉不笑地拱拱手,眼神却锐利如刀,扫视现场一眾人,所有人都被祖泽润如刀子一般的目光嚇得冷汗直。

钱谦益道:“祖指挥使,你官大人忙,怎么有空来老夫的府邸。”

祖泽润冷笑道:“为了对抗大同军,朝廷要再次发行债券,阁老知道您老忠於朝廷,关心国事,所以给您老一个机会。”

而后他从袖口当中拿出一叠债券道:“这是三十万两债券,就麻烦您老认购了吧。”

而后他挥挥手,一个锦衣卫又拿著一叠债券道:“保国公,您在这里就好,省的下官多跑一趟,你们勛贵与国同休,大同军如果打到江南来,不是,您不但富贵的生活没了,只怕还要扛著扫帚,去扫大街了。”

钱谦益气得浑身发抖,指著祖泽润:“祖泽润,你们这是报復,老夫哪里来那么多钱財,老夫要弹劾你们锦衣卫,敲诈勛贵官员,无法无天。”

“弹劾?”祖泽润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一声,上前一步,逼近钱谦益,声音陡然转冷,“钱牧斋!国难当头,匹夫有责!你身为东林魁首,士林领袖,不思毁家纤难,报效朝廷,反而推三阻四,吝音私財!是何居心?莫不是心向江北?!”最后四个字,如同冰锥,刺得钱谦益脸色煞白。

“你你血口喷人!”钱谦益又惊又怒。

“是不是血口喷人,要不我们今天当著眾多勛贵士绅,当面查清。”祖泽润语气森然道:“来人。”

“在!”几十位锦衣卫同时行礼道。

“去查查,这里有没有乱党的书信,也好还钱老一个清白。”

“遵命!”几十个锦衣卫帮助分散行动。

瞿式怒道:“祖泽润,你这是想干什么,老师曾是朝廷的礼部尚书,也是资政,更是东林元老,谁允许你在这里如此肆意妄为的。”

祖泽润淡然笑道:“某者也是为了还钱老一个清白,有句老话不是说的好吗?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指挥使,找到了!”一个锦衣卫拿的一叠书信递给祖泽润,祖泽润打开其中一封冷笑道:“黄宗羲居然还是徐贼的侍从。”

祖泽润拍巴掌道:“某都没有想到,您居然和徐贼有联繫,难怪你屡屡攻击朝政,攻击內阁,

原来你钱牧斋想做里通卖国的奸贼。”

钱谦益惊恐交加道:“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某只是和青年士子有书信往来,却没有背叛朝廷他的確和北方的士子有联繫,士子说江北发生的事情,他说一些江南发生的事,其中抱怨牢骚的话自然也少不了。

他当初的想法很简单,保留这条后路,即便大同军真打到江南来了,有这些士子的关係在,他也不至於关押起来,写什么心得体会来丟人现,

祖泽润又打开了几封书信道:“金圣叹,任大任,连逆匪徐光启都有。您在北方的知交好友可真多啊,您对朝廷的怨言还真不少。”

而后祖泽润把打开的书信递给在场的人道:“各位都是证人,某可没有诬陷一个钱牧斋。”

但他们看到这些书信却是冷汗直流,这种书写他们虽然没有钱谦益这么多,但却不是没有。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北强南弱,朝廷一年不如一年,他们自然也要想办法找退路。

所以这两年去江北的读书人越来越多,当然明面上都是家里出了不孝子,家族革除了这些人的族籍,但实际上暗中往来还是有的。这要是被查的话,他们的下场也好不了多少。

“来人,把钱牧斋关到招狱去。

当即就有两个锦衣卫想要去抓钱谦益。瞿式当即挡在钱谦益面前呵斥道:“某看谁敢抓某的恩师。”

祖泽润皮笑肉不笑道:“瞿侍郎,你可不要自误。”

钱谦益慌张了,但忽然灵光一闪,他知道祖泽润想要什么道:“这30万两的债券某购买了!”

祖泽润笑著把自己手上的摺叠债券拍到钱谦益的身上道:“钱老,您为朝廷购买30万两债券,

忠义之心可鑑日月,这些书信在我看来就是些误会啊。”

“这三十万两银子,可是要快点准备,十天时间,银子送到户部,咱们相安无事。若过了期限”他猛地抽出腰间的绣春刀,寒光一闪,一张凳子被劈成两半。

“休怪本指挥使不讲情面,按『通敌”论处!你这拂水山庄·哼!”他冷哼一声,收刀入鞘,

带著锦衣卫扬长而去,留下满地狼藉和面无人色的钱谦益和眾人。

钱谦益跟跪一步,被瞿式扶住。巨大的屈辱和恐惧淹没了他。什么清流风骨,什么东林领袖,在锦衣卫的绣春刀和“通敌”的罪名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他颓然跌坐在石凳上,老泪纵横:“三十万两,这是要逼死老夫吗。”

朱国弼更是快要晕倒了,这次侯恂的胃口更大了,要45万两银子,这是要把他家老底都给掏空的节奏。

其他人看著钱谦益和朱国弼心有戚戚,大同社还没有吊死他们,但现在朝廷却是往死里压榨他们,这天下就没有一个讲道理的地方了。

大同十二年(1636年)二月十九日,福建行省,永寧卫指挥同知,赵德全府邸。

永寧五位千户匯聚在此,邹祥道:“姐夫,朝廷要我们去金陵说是要给我们升迁,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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