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姥爷复杂的情感史（2/2）

维恩带著墨镜，脸上洋溢著前排vip观眾的兴奋笑容，眼神在布鲁斯和哈莉之间来回扫视，直觉告诉他，即將出现一个震惊哥谭的八卦。

就这含情脉脉的眼神，你要说蝙蝠侠和小丑女没什么，那这回都不用康斯坦丁的头颅担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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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倒立吃十吨好吧！

布鲁斯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面罩下额角青筋暴起，差点没直接跳过去掐死维恩。

哈莉则被维恩这操作逗得“噗”医生笑了出来，朝维恩拋了个飞吻道：“月光骑士先生，衣品不错嘛！”

月光骑士好感度up↑

维恩顿时感动至极，乃至快要泪流满面，多久了，终於没人把他和蝙蝠侠搞混，並且第一次有人开口主动说出了他的名號。

好样的哈莉，以后有麻烦说一声，绝对力挺你！

维恩又拿出一袋薯片递给哈莉，继续嗑瓜子道：“客气客气，生活需要仪式感，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

布鲁斯强行无视了那个噪音源，將注意力拉回到哈莉身上，他没有寒暄直接切入核心道：“哥谭正在燃烧，哈莉，贝恩和死亡天使统治了哥谭，通讯瘫痪，军队封锁了外围，城市被分割成了战场。”

哈莉撕开包装袋，將一片薯片送入口中，芥末口味的，还行，不过她更喜欢布丁口味的。

“但这还不是最糟的。”布鲁斯目光锐利如刀，仿佛看透了哈莉那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控制死亡天使，你知道的，策划著名一切混乱源头的人一一是小丑！”

当“小丑”这个名字被布鲁斯清晰吐出时，哈莉的身体猛地一颤，眼里闪过刻骨的恐惧以及深入骨髓的痛苦，但更多的是想到了另一个人，

哈莉的表现被布鲁斯收入眼底，他双手搭在对方有些颤抖的肩膀上，继续说道：“但你我都知道，在疯狂之下，还有另一个人，一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一个好人，杰克·內皮尔！”

“杰克.”哈莉喃喃的重复这个名字，眼神变得迷茫而遥远，使她陷入了某个久远的、充满无数值得铭记的片段。

这个名字代表了她悲剧的开始，可也是代表了她幸福的开始。

“小丑正在用他的疯狂彻底吞噬杰克，就像他吞噬哈琳·奎泽尔一样。”布鲁斯与哈莉迷茫的眼神紧紧对视著，“他把哥谭当做舞台，把死亡天使当做提线木偶，上演著一场终极的毁灭狂欢。

我不知道这场该死的狂欢终点是什么，但我知道要是让它继续下去，杰克·內皮尔的人格將彻底死亡！”

“喀嘧··喀唻—·喀”

维恩感觉自己打黑亚当都没有这么全神贯注过，肩膀上架著摄像头，他必须从头到尾全部录下来，然后在蝙蝠洞內反覆播放。

说起来姥爷各版本的情感史好像更加复杂了。

瑞秋“小丑“扎坦娜↑个↑

哈莉←蝙蝠侠→芭芭拉（抽象漫改电影致命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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