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急冻巨炮（2/2）

这个宇宙古早时期活跃的就只有神奇女侠一人，难不成是黛安娜把小鬍子国给单刷了？

疑惑太多，维恩来不及细想，只能把注意力先放在眼前的事情上。

回到哥谭河，蝙蝠战机悬停在巨炮斜上方，强光灯柱如同利剑刺破漆黑的河面，牢牢锁定下方那个渺小却无比刺眼的身影。

小丑就站在巨炮基座延伸出的平台上。他不再是那身標誌性的紫色西装，而是穿著一套风格极其诡异的“蝙蝠战衣”！

战甲的主体是蝙蝠侠战衣的漆黑底色，但线条被扭曲、夸张，关节处加装了尖锐的倒刺。

胸口的蝙蝠標誌被粗暴地涂改成一个巨大的、流淌著绿色萤光的小丑笑脸，面罩被拆掉了下半部分，露出小丑那张涂著惨白油彩、咧著猩红巨口的疯狂笑容。

披风也变成了不对称的、破烂的紫绿条纹布条，在凛冽的寒风中猎猎作响，整体造型充满了猎奇、混乱和一种令人极度不適的“適配感”。

维恩透过驾驶舱的强化玻璃，看著下方那套“小丑蝠”战甲，摸著下巴，脸上露出了极其古怪的表情：“哇哦，布鲁斯，这身战衣挺別致啊？款式看著有点眼熟，但又不太一样？关键是，小丑穿起来怎么这么合身？简直像量身定做的，该不会他故意拖长了音调，眼神挪输地瞟向旁边驾驶位上面沉如水的蝙蝠侠，“这是你偷偷给小丑准备的“定情信物”，一人一套，准备在打架时用来凑情侣皮肤用的？”

蝙蝠侠握著操纵杆的手背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把维恩从战机內丟下去的衝动，

勉强保持扑克脸解释道：“那是我早年间打造的反蝙蝠战甲原型机！”

布鲁斯顿了顿，接著道：“设计初衷，是当蝙蝠侠本人被精神控制或彻底墮落成为哥谭最大威胁时，由阿尔弗雷德或指定代理人启动，穿戴此甲，拥有足以对抗並『否决”失控蝙蝠侠的力量。

製造它的特殊材料会自適应穿戴者的体型不过我从未想过，有一天它会以这种方式，穿在这个疯子身上！”

维恩听得目瞪口呆，本来布鲁斯说给他打造『反蝙蝠战甲』就够离谱了，结果还有更有离谱的：“啊？臥槽，还真有啊？！反蝙蝠侠战甲？！布鲁斯·韦恩，你可真是个天才，怕这还是你一件打造出来的战甲吧？”

.....

布鲁斯没说话，维恩猜对了，在『反xx系列战甲』中，『反蝙蝠侠战甲”的確是他第一个製造出来的。

维恩见布鲁斯的那样，顿时无语了，这老蝙蝠的被害妄想症和未雨绸繆已经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这玩意儿简直就是给小丑量身定做的“嫁衣”！

就在这时，下方平台上的小丑似乎察觉到了上方的注视。他抬起头，那张在强光下更显惨白的笑脸正对著蝙蝠战机。他夸张地挥了挥手，另一只手竟然拿著一个老式喇叭扩音器凑到嘴边。

“嗨一一！楼上的观眾朋友们！晚上好一一！”小丑那经过扩音器扭曲放大的癲狂笑声声音穿透了引擎的轰鸣，清晰地传入了战机驾驶舱。

“看到我精心准备的『冬日惊喜”了吗？喜欢吗？嘻嘻嘻—別急別急，好戏马上开演！让我想想该从哪里开始派送『圣诞礼物”比较好呢？市政厅？还是阿卡姆？或者韦恩大厦顶楼？哈哈哈哈！”

他一边说著，一边蹦蹦跳跳地走到巨炮那巨大的控制台前，手指在布满冰霜的按钮上虚按著，

仿佛在挑选最心爱的玩具。

幽蓝的炮口光芒越来越盛，毁灭性的冻气能量如同实质般在炮口凝聚、压缩，散发出令空间都为之扭曲的恐怖寒意。

哥谭河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冻结，冰层迅速向两岸蔓延，死亡的极地寒风，仿佛隨时都会笼罩住整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