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崴里小镇和传说(2/2)
几乎每一场诺克萨斯的战爭中都少不了他的身影,也正是由於这位帝国之手的存在,
让诺克萨斯的疆域版图扩大了一倍不止。
德莱厄斯出生於平民,所以对於这些世袭的王族很是不忿。
在帝国內部,任何人都可以掌权得势,不论出身、文化或履歷,而德莱厄斯正是这一理想最狂热的追隨者。
他从一个无名小卒,在军阶中稳步攀升,始终都將使命放在最高的位置,而且也凭藉自己的凶悍、自律和死不退让的態度贏得了许多尊敬。
在达拉莫平原的血染战场上,他甚至斩首了一位诺克萨斯將军,因为这个懦夫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德莱厄斯发出不羈的咆哮,將带血的战斧高高举起,他將溃散的战团重新集结,並且以寡敌眾,获得了一场出乎意料的伟大胜利。
因此,他获得了帝国的嘉奖,並拥有了自己的高阶部队,在隨后数年的战爭中,他因为功绩被伯纳姆·达克威尔亲自任命为诺克萨斯之手。
那些最了解德莱厄斯的人知道,他渴望的不是权力也不是諂媚,他只想看到诺克萨斯战胜一切。
所以达克威尔命令他带兵深入北地弗雷尔卓德,让野蛮人部落臣服於帝国脚下。
只可惜,这场战役旷日持久,多年的征战最后走到了苦涩冰冷的僵局,德莱厄斯被拖在了弗雷尔卓德的冰原。
不过,或许斯维因会在这个时候对德莱厄斯提供一些帮助,换来第一战团军团长对他的支持。
不过,这並不是白皓应该关心的事情,他只需要在合適的时机出现在不朽堡垒,干掉斯维因口中的苍白女士就好。
而现在他需要考虑的则是如何完成|真实灵魂强度”的考核任务。
经过这些天的情报探查,塔玛拉得到了更充足的信息,灵树可能生长在艾欧尼亚这片土地上,一个被称为崴里的地方,一个海岸线的城市。
传言孕育绽灵的灵树其实是帝柳的后代,只不过帝柳在很久之前就被弗雷尔卓德一位士兵所砍伐。
但在那片神奇的森林中,被砍伐的帝柳和那名土兵融为一体,那名土兵的灵魂成为了艾欧尼亚的守护者。
虽然是传说,但在塔玛拉送来的情报中被標註了可信度较高的字样。
一天后,在塔玛拉的安排下,白皓和破败军团乘坐诺克萨斯的船只来到这座崴里的小城市。
这座如同小镇般的城市似乎正在举办著某种节日的庆典。
街道上家家户户掛上了淡粉色的灯笼,街道的人们互相微笑著看向彼此。
“念旧情,绽新春”
而他们面向的人则异口同声的回答著,“今夕哀愁莫断魂”。
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绽灵,以至於他们都在担心艾欧尼亚或许再无“绽灵”。
灵树的枝条上已萌发了新芽,这似乎是战爭后的第一次,晶莹剔透的萌芽吐露芬芳,
空气中的香甜沁人心脾。
而战爭的结束,灵树的开,让他们重新看到了希望,当然,如果没有被诺克萨斯统治就更好了。
人们看著诺克萨斯服饰装扮的白皓等人,脸上露出了极其厌恶的表情。
艾欧尼亚是精神的归宿,不应该对这些诺克萨斯粗俗卑微的野蛮人开放。
只不过这些艾欧尼亚的人民无论如何厌恶白皓一行人,却没有任何直面他的勇气,只能在心中暗暗咒骂两声。
走在集市上白皓的一行人理所当然的收穫了艾欧尼亚人民的憎恨,但白皓丝毫不在意,即便他的视野中不断传出各种好感度下降的提示。
集市上的售卖物大多是各种节日装扮,还有一些顏色各异的衣物长袍、糕点、朵。
在集市的中央广场上,甚至有著一个巨大的皮影戏台。
整个戏台就是一块带轮子的大木板,戏台中间是透明的薄纸。
皮影师傅操控看精致的纸偶,火法师在幕后製造光源。说书人站在前面,对看一群看迷的观眾讲述戏中演绎的故事。
“於是绝望之灵就向我们的菜菜瓜发问,“你真的相信你能找到他吗?』菜菜瓜点了点头,她知道在绝望面前说出自己的希望,是不会使希望破灭的。”
里香火冒三丈。本来她是沉浸在美妙的表演中的,但这个故事却把她拉回现实。
菜菜瓜前往精神领域寻找死去的爱人,但她不应该与绝望对话,因为绝望从来都不会与任何人说话。
“绝望提起一撇眉毛。『或许我可以帮你。你叫什么名字,凡间女子?』菜菜瓜灵机一动,说,『拿尔桂”瞎编的名字。现在,绝望就必须帮助菜菜瓜找到她死去爱人的精魄了。因为绝望不知道她的真名,所以菜菜瓜暂时並不会落入她的阴谋。”
父亲给她讲的故事在她脑海中炽热闪烁,她实在看不惯这个错误版本的菜菜瓜故事。
里香希望她能和父亲一起待在夏土鄂。她可以帮助抵抗组织。
她高大强壮,可以帮忙把诺克萨斯的货物扔进海里,他们不配买走那些东西。
她並不记得战爭以前的时光,但里香知道,有一些艾欧尼亚失去的东西,始终没有夺回来。
里香有些扫兴地离开,眼眸却撇到了一行人。
诺克萨斯的那些畜生的出现,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他们没有穿戴鎧甲,似乎也没有佩戴任何武器,但诺克萨斯人的表情总是能够让人一眼认出,那种內在的敌意,高人一等的优越感,以及那让她发自內心的噁心感。
不过,这群诺克萨斯人,一共六人,男人和女人,他们的气质却不太一样,眼眸中並没有那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却带著对一切的漠视感。
似乎,她们所有人的生命在对方的眼中不值一提一般。
虽然他们不应该闯入这属於艾欧尼亚人的节日,但他们到底还是来到了这里,而他们的出现让里香感到由衷的噁心。
而为首的男人更让里香感到厌恶,尤其是对方那比诺克萨斯的畜生更让人憎恶的漠然。
艾欧尼亚人在他们周围让出了一大段距离,摊贩之间传来窃窃私语,但没人站出来对他们表示不欢迎。
凯特琳露出迟疑的笑容,她拿出一小袋钱幣,走向那个糕点摊。
虽然对於她们想要吃糕点的想法感到有些异,但白皓没有阻止凯特琳,只是思索著。
从周围的閒言碎语中確实证实了绽灵节的存在,而且似乎很巧,就在今天。
蔚一步步靠近糕点摊,糕点摊前有一位健壮些的少女正在盯著她。
视线相交,凯特琳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伸出手来似乎想要和女孩自我介绍一般。
女孩的目光一动不动,突然,朝著凯特琳的脚边猛的碎了一口。
嘶~
周围传来的一道道吸气的声音,隨后一个男人从人群中窜出,一把抓住少女的肩膀。
男人不停的鞠躬道歉,然后拉走的少女。
凯特琳依然呆在原地,有些茫然无措的看著那脚边的口水,看起来有些卑微,而被男人生拉硬拽拖走的女孩脸上露出了一抹自豪的表情。
许久之后,凯特琳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已经死了,活人的情感和她不应该有太多的牵连。
里香和伊图勒沿著节日集市的外围兜了几个圈子,以减少被白皓跟踪的可能性,但白皓总能轻易的找到对方隱藏在人群中的身影。
男人的身上有看铃鐺,所以每走一步都在发出叮铃铃的动静。
男人將铃鐺扔在地上,然后带著少女快速回到了一座茶馆当中。
茶馆的正门口摆放著茶壶的雕塑,而茶馆似乎是经过树木精心的编织一般,木房上盛开著玫红色的不知名朵,而木房的树枝上掛著许多淡粉色的灯笼。
白皓漠然的走进了茶馆內,茶馆內的妇人微笑著给他送上一壶茶、一副乾净的布垫和毛巾。
一位年轻的女人急匆匆的从后室衝出,脸上带著一抹恐惧,以至於牙齿正在微微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