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新婚大喜(2/2)
南煜嘿嘿一笑,然后將这件事情揭过:“不过申易这一身,確实很帅,卓忆萱整体的妆容也確实很惊艷。”
听到现场的惊呼,申易也是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身边的卓忆萱。
一身红色的薄纱下面是修身的束腰长裙,气质清丽秀雅,鹅蛋脸上带著淡淡的羞涩,
双目之中却是光彩照人。
申易並非痴汉,但是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却依旧觉得惊艷。
卓忆萱现在二十岁,原本应该正是青涩的时候,但是对方却依旧能够如此惊艷,都不知道等到对方彻底长开会是什么样子。
卓忆萱也是看到申易的样子,用手指轻轻的捅了捅他的脸。
这时候申易才反应过来,有些尷尬的將目光收回。
“准备准备,都保持现在的状態啊,我要的就是这个状態。”
郑秋看到两人的表情,心中也是兴奋。
演员要是能够自己入戏的话,那后续的拍摄绝对会轻鬆很多,甚至要是一直能够保持这个状態,他做梦都能笑醒。
隨著郑秋的声音,剧组的眾人再次动了起来。
一直忙活到凌晨,眾人才终於是將所有相关的戏份全都拍摄完成。
回到旅馆,申易將自己编写的程序再次完善了一下之后,这才闭上了眼睛。
又是一段时间之后,在剧组的带领下,眾人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大型马场,
在这个马场当中,他们要拍摄几组大型的镜头。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有的人在入戏之后,会將戏中的角色代入到自己的身上,並且会持续很长时间。
甚至有的人会將这种感情带入到自己的生活当中,甚至维持一生,只是平时会將这种感情压抑在心中。
从之前的“新婚大喜』之后,申易就发现卓忆萱跟自己的关係亲近了很多。
甚至对方还会时不时的接近自己,然后用一种很古怪的表情看著自己。
演员因戏生情在娱乐圈当中並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其中能够走到一起的也不是没有在这部戏当中,虽然卓忆萱饰演的丁思柔深爱的肯定是南煜饰演的男主角,但是要说对金靖雁没有感情那也肯定是假的。
之前金靖雁倒在地上之后,从她眼中的愧疚和眼角的清泪就能够看出,她对於金靖雁的感情同样十分深厚。
虽然卓忆萱对自己似乎是有一种感情,但是双方都没有揭开。
申易是觉得对方的年纪太小了,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
双方现在年纪相差不大,对方也就是个二十岁的小孩子,这样的年纪最多就是心中的有所憧憬而已,真的论感情,或许她自己的心中都不一定知道自己是什么感情。
卓忆萱就如同申易所想的那样,她也不確定自己心中的感情是什么。
喜欢,亦或者单纯的只是见色起意?
申易本身长得就不差,加上抽取到成年人的身体素质並融合,还有就是修行金光咒之后性命双全的强大。
这是生命层次的不同,弱小者会不由自主的朝著强大者靠拢,这是由基因决定的。
农历七月初七,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也就是乞巧节。
这一天,是卓忆萱在剧组的最后一天,因为今天晚上之后,她就要正式杀青了。
燕京附近的山上,一座古建筑前面,申易所饰演的金靖雁穿著一身青色长衫,坐在悬崖边上等待著什么人。
说是悬崖,但只是看上去很像而已,这里最高处其实也就是两米的样子。
卓忆萱饰演的丁思柔站在金靖雁后面,看著远处的星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一幕是卓忆萱和丁思柔相识,双方在此之前並不认识。
金靖雁是武当的大师兄,丁思柔是峨嵋的大师姐,双方之间原本应该最多就是朋友,
但是在今晚之后,金靖雁会爱上丁思柔。
“云纱覆野,玉绳暗度,坐老清露,半河星疏。”
原本坐在悬崖边上,看著满天星河,心中若有所悟的金靖雁听到此言,也是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天阶倾银,孤舟悬渡,叩辰知岁,抱影同溯。”
双方都是大门派出身,这种门派当中,自然不可能只有武功练习,现在这两句四言诗,就是双方文学功底的表现。
虽然只是见过一次面,但哪怕是就这一次,双方都將对方的身影印入自己心中。
只是金靖雁的心中感情更加丰富,所以对於丁思柔的感情更加浓厚,甚至將这个自己只见过一次面的女子当成了自己日后的人生伴侣。
在这一幕戏拍完之后,卓忆萱就正式杀青了。
作为第二女主,她的杀青自然有一场杀青宴,作为『主角』,她也是不由得喝得有些多了。
申易和苗香菱將其扶著回到旅馆。
因为男女有別,在扶到门口,拜託苗香菱帮忙照顾一下之后,申易就直接告辞了。
晚上,申易再次完善了一下自己之前写的代码之后,突然听到飞信的滴滴声。
点开之后,本来以为是孟诗羽的消息,但是没有想到,居然是卓忆萱。
“这些天,在剧组里面谢谢你帮我,要不是你,说不定我的进度都会被拖慢很多。”
虽然卓忆萱確实长得很好看,並且在外界里面有一定的名气。
但是她毕竟不是科班出身,之前也没有拍过这种古装剧,甚至人设都是都市女神,所以在拍戏的时候偶尔会有迷茫的时候。
也是申易经常引导对方,让她不至於在迷茫的时候被导演骂两句。
“没事,都是应该的,你要是真的想谢谢我,要是有了適合的角色,记得推荐一下我申易回了一句之后,正打算上床睡觉,就听到飞信又传来了消息。
“好。”
那边发过来一个消息,然后又是一阵沉默之后,那边又发不过来一条消息。
“可惜,我们都还小,要是再—”
后面的消息申易还没有来得及看,就已经被对方撤回了。
申易嘆息一声,將这一切当作了一场梦,让它就此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