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再创剧本(1/2)
刘经理有其他的工作安排,没有留下一起吃饭。
寧言和章明二人找了个餐馆,点了几个菜,边聊边吃。
酒足饭饱后,趁著喝茶歇息的间隙,寧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稿子,递给章明。
“风吹麦浪”
“孤独的女人”
“两个剧本?计程车刚拍完,这么著急干什么,你才大一,先沉淀沉淀。”
章明看了眼剧本的名字,觉得寧言这两天被人吹捧的有些好高騖远了,语重心长的劝说。
“老师,您先看看。”寧言不多言语,眼神坚定,笑吟吟的说道。
餐馆的吊扇在头顶发出轻微的嗡鸣,寧言夹起一筷子鱼香肉丝,油汁在瓷盘里盪开涟漪。
“好”
章明的筷子悬在半空,盯著剧本封面上的“风吹麦浪”,镜片后的目光在字里行间反覆逡巡,像在確认这不是学生的心血来潮。
周末两天,寧言挑选出了两部合適的电影,风吹麦浪原名风吹稻浪,2005年获得第59届坎城电影节金棕櫚大奖。
另外一部影片孤独的女人,原名离开的女人,是2016年第73届获得威尼斯金狮奖的最佳影片。
他打算用这两部片子,去衝击明年的坎城和威尼斯电影节。
章明在翻阅剧本,寧言静静地喝著茶,看著窗外的风景。
“有时候连我都不知道你读的是导演还是编剧。”章明终於开口,指尖敲了敲剧本里“陈正南在手术室传递情报”的场景,“这个用手术刀反光传递摩尔斯电码的细节,亏你怎么想出来的。”
寧言笑笑,给老师添了杯大麦茶:“在福利院时听张伯讲过抗战故事,手术刀在他嘴里比枪还锋利。”
他没说这个情节其实源自2005年坎城金棕櫚获奖影片《风吹稻浪》,只是將爱尔兰战场换成了国內战爭背景,“老师觉得审核能过吗?”
章明的眉头皱成川字:“敏感时期的党派斗爭……”
“不过你加的那个欢庆建国的结尾,或许能让审核鬆口。”
寧言语气不急不缓。
“老师,您觉得怎么样?”
“挺好,挺好”
章明已经不知道怎么回话,简略的夸了两句,端起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只是略微痉挛跳动的眼角显示了內心的不平静。
风吹麦浪和孤独的女人他看完了,单单看剧本,题材不错,剧情设定也还可以,好好拍的话,未免不能送去电影节参展。
难道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
一部计程车,刚报上去参奖,这又来两个看似有潜力的?
望了一眼对面的寧言,想想对方才十六岁的年龄,再想想自己十六岁在干什么。
章明猛的摇了摇头,不能再想了,道心不稳了。
本来想著看完剧本再劝劝这小子,让他等计程车电影节露个脸,票房出了结果,静心学习一下,细心研磨。
身为其老师,有信心让他成为最年轻的大导演。
现在看完剧本,沉默是他的心声,至於劝寧言再去沉淀沉淀这种话,已经说不出来了。
能一口气拿出三本题材上乘的剧本,再加上计程车成片表现出的合格导演能力,自己这个老师已然在专业能力上没什么可以教的了。
还能帮助到这个学生的地方,也就是圈子里这些年积攒下的一些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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