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坎城的甜(1/2)
坎城卡尔顿酒店顶层。
香檳塔的光影在水晶吊灯下流转,寧言的金棕櫚奖盃被镁光灯照得发亮。
刘艺菲穿著月白旗袍站在他右侧,银铃鐺盘扣在转身时轻轻作响,与远处地中海的涛声形成微妙共振。
“寧导,和刘小姐合张影吧!”外媒记者的英语带著法式口音。
寧言侧身时,肩线与刘亦菲的旗袍开衩在镜头里形成温柔的夹角。
她的发梢扫过他的手腕,带著雪松香水的淡香。
那是他去年在武汉送给她的杀青礼物。
“艺菲,”他低声说,“你妈妈在二楼观景台看著呢。”
她的耳尖忽然泛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著银铃鐺:“楚晓柔在银幕上都敢跳江,我在红毯上站近点算什么?”
话虽如此,却还是往旁边挪了半寸,旗袍盘扣的银铃却不听话地蹭过他的中山装纽扣。
刘晓丽站在阴影里,手中的翡翠鐲子在栏杆上磕出轻响。
她看著女儿与寧言的互动,想起寧言把自己的护腕摘给刘艺菲,说“演员的手要拿得住剧本”。
如今却成了金棕櫚得主,而女儿看他的眼神,早已超越了单纯的崇拜。
坎城电影节闭幕后的第一个清晨,寧言在酒店房间整理速写本,笔尖无意识地在纸页上画著海浪。
敲门声响起时,他迅速合上本子,开门便看见刘艺菲穿著浅蓝色质连衣裙,发尾卷著晨雾,手里晃著两枚船票。
“寧言,”她举著票根,唇角还沾著可丽饼碎屑,“妈妈去摩纳哥看游艇展了,今天没人管我们。”
裙摆隨著动作轻晃,露出脚踝处的细链,那是昨天走红毯时他帮她扣上的。
不知什么时候起,刘艺菲对他的称呼从“寧导”到“寧言哥”再到如今的“寧言”。
电梯下行时,她凑近过来,雪松香水混著海风的湿润钻进鼻腔:“昨天下台时你踩了我的裙摆。”
她仰头望著电梯镜面,耳尖泛红,“摄像机都拍到你弯腰帮我扯布料了。”
寧言的手指在速写本上掐出印子,想起庆功宴上她险些摔倒的瞬间。
“车九点出发,”他盯著电梯数字,看她的倒影在自己肩线处晃了晃,“要去马赛看老胶片厂。”
“胶片厂下午才开门,”她忽然按住电梯按钮,海风从门缝灌进来,掀起她的髮丝扫过他手背,“先陪我去老港看日出。”
上午十点的老港市集飘著海盐气息,刘艺菲穿梭在彩色帆布篷之间,连衣裙的腰带隨著步伐轻摆。
她停在一顶遮阳帽摊位前,抓起顶宽檐草帽扣在寧言头上:“试试这个,”她笑著调整帽檐,“比你平时戴的棒球帽好看。”
他望著她手腕上的银链,那是刚到坎城时送她的礼物。
“我戴帽子像偷了渔民的装备,”寧言別过脸,目光却落在她唇角的饼乾渣上,“倒是你,戴草帽像刚从田里回来的小丫头。”
“小丫头?”她忽然凑近,指尖划过他衬衫领口,“我在《天龙八部》里演王语嫣,可是能背下整本《庄子》的。”
刘艺菲的呼吸拂过他锁骨,“要不要现场背一段?”
寧言的耳根瞬间发烫,慌忙后退时撞翻摊位上的明信片。
刘艺菲笑著蹲下身捡拾,阳光透过帆布篷洒在她背上,连衣裙的蕾丝领口,无意间露出那次意外留下的淡粉色伤痕。
很小,很浅,像一只即將飞走的蝴蝶。
“寧言,”她举著张印有天使湾的明信片,“给我写句话吧,就当是导演给演员的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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