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的谎言(18)看,我在圣教堂里操你【(2/2)
“呜啊啊啊…”
祂的手指捻上她股缝间的水渍送去口中,深紫色的瞳孔卷上狂乱的风暴:“错哪里了?”
女孩双眼上翻,浑身透粉,身体被数不清的触手埋没,一时间没有回话。
阿修罗一只手掐上她的腿根,另一只手握上她穴间的触手,将那触手送的更里。
吮吃子宫口的触手吸的更重,又麻又爽的感知传达上她的神经末梢,快感几乎要将她的全身炸个粉碎。
“啊啊啊啊…我不该乱跑!!我没有乖乖等你醒来…我错了,不要触手…不要触手…”
“…乖孩子。”
阿修罗轻吻她湿汗的鬓发,握上触手的手指使力,将忘情吃逼的触手狠狠拖出去。
敏感的穴被触手重重磨蹭,又一次挛缩着高潮。
淫亮的水色打在阿修罗下腹的衣衫,紧紧地依附在祂健硕的肌理,勾勒出祂贲发的线条轮廓。
“阿…阿修罗…等等…”
阿修罗充耳不闻,优雅地将衣料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逐渐显露出劲瘦有力的腰腹。
触手得到指令,将躺倒在触手上的范云枝拦腰缚起,让那口湿淋淋的红穴对上阿修罗冰冷的眼。
祂俯身握住她颤抖的脚腕,将她的双腿分的大开。
一旁立刻伸出两根触须,把她的双腿牢牢困住。
祂捻去她眼尾的泪珠,眉眼锐利,在涌动的光影中看不真切:“呼…不要哭。”
惊雷的巨响殿外炸裂,在一瞬间照亮阿修罗眼睫下的阴鸷,也将殿内的不堪暴露在强光之下。
“等我们做爱的时候再哭也不迟。”
“阿修罗,我们好好说,我可以认真跟你解释啊啊啊啊…”
“安静。”阿修罗掐着她乱扭的腰部,挺腰直捣黄龙,抽动的面部肌肉似的祂的笑容极其病态。
“现在,我不想听。”
下一刻,祂便抓着范云枝的后臀,将交合处贴地死紧,一下一下地操干起来。
“啊、啊、啊啊…”
在触手的禁锢下,所有的动作都不被允许,她只能双腿大开,保证自己在意识还能清醒的时候发出无意义的哀求。
“啪——”在范云枝又一次哭着求饶的时候,体内的鸡巴插到了一个几乎令她作呕的深度。
她在激烈的操干中几乎失去意识,偏偏那根鸡巴能重重地操过她所有瘙痒的点,又狠又深地研磨。
“啊啊啊啊…好重…”
分散的触须慢慢探向她的双乳和阴蒂,猛地将它们深深含住。
“啊啊啊啊啊!!!不能…不能吸…不可以一起…”
阿修罗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放在她后臀的手不多时便被清亮的爱液覆盖,在时不时的曝光中反射出阴冷的光泽。
“啪啪啪”
颤动的背脊被触手推起,好让范云枝看向自己腿间被大力抽插的穴眼。
明明都已经干成这个样子了,还是不知死活地缠着进进出出的孽根,不断分泌黏腻的淫水。
“哈…特蕾莎…。”阿修罗在她的耳边低喘,硕大的龟头一记狠操直直逼向挛缩的子宫口。
“特蕾莎的小穴出轨了。”
“和路西法也这么做爱吗?”
孱弱的腰肢高高抬起,被高高抬起的穴不断喷出汁液,淫水逆流着附上伶仃的腰线,跟着不断颤抖的筋骨打着转。
“啪啪啪”
“啊啊啊…不行…!!去了…”
范云枝刚刚高潮了没多久,又被这狠厉的力度操地腿根痉挛,逼出晶莹的爱液。
液体滴答滴答拍打进翻涌的触手中,在瞬息之间被蚕食殆尽。
阿修罗哼笑:“不行?不行喷这么多水?”
手指点了点腹部隆起的顶端,恶劣地摁在这一片皮肉的表层上下移动:“那些杂种入得进这里吗,嗯?”
“不…不…”她的双眸大睁,颤抖的虹膜在剧烈的颠簸中动荡成一片混乱的黑海,正随着阿修罗的动作跌宕起伏。
阿修罗往上一顶,卡进宫口的龟头便更深一些,摩擦着这片紧嫩的软肉不怀好意地研磨,试探。
“啊啊啊啊…阿修罗,轻点…受不了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范云枝终于忍受不住地哀求,眼中倒映着的面容被娉婷的眼睫撕裂成无数细影。
抽插催化快感的毒针,猛烈地撕扯她混沌的神经末梢,不容拒绝的逼迫她承受一切蓬勃的欢愉。
“错?”阿修罗的力道带着狠劲,他在雷雨中笑,忽明忽暗的阴影打在祂俊美的面容,如同乍现的鬼影,“特蕾莎怎么会错?”
鸡巴进的更重,祂听着女孩残破的哭叫,眼神阴戾:“错的是我,没有把特蕾莎干死在殿里。”
“小逼如果管不好,就每日每夜用鸡巴堵着好不好?这样就不会出轨,不会给那群野狗操了。”
“子宫只能吃我的精子,只能怀我的种。”阿修罗暴虐的双眸近在咫尺,祂在尖锐的情欲中逼问她,“听到没有?”
范云枝根本没办法回答祂,她只感觉自己的穴都快被干废掉,整个甬道都变成了阿修罗的形状。
束缚住四肢的触手慢慢退开,阿修罗抱着怀中不断痉挛的少女,慢慢走向诵经台后的路西法雕像。
祂将她抵在不平的浮雕上,又重又狠地操。
“啊啊啊…”范云枝几乎意识不清,只能像菟丝子一般攀附在阿修罗的身上,乖乖挨操。
“跟祂偷情?特蕾莎眼光真差。”阿修罗紧盯着无面的浮雕,与她黏腻地接吻,“妄想祂过来救你吗?很可惜啊,神域的结界还没完全打开呢。”
“看啊…我在圣教堂里操你。”
“记住你的每一滴水都是为谁喷的。”
“啪啪啪啪”
拍打的声音极重,祂的肌肉紧绷,如同曲折优美的山峦,在即将高潮时聚集成极具暴力美好的弧度。
“哈…”阿修罗的眼眸深沉,阴郁的棱光在紫瞳乍现,“是不是我的鸡巴更舒服?是不是我的鸡巴进的更深?”
“啊啊啊啊…”少女的腿根在腰腹无意识地磨蹭,她快被操晕过去,清亮的爱液在大理石浮雕的底端晕开,拢上一片阴云,“不行…不行啊啊啊…”
“哈啊——说你要我的鸡巴射进去。”祂的双臂掌控住她纤细的腰肢,几乎维持不住精美的人皮面具,不断有狰狞可怖的触手从脊背的皮肉崩裂。
沾满血渍的触手将女孩的大半个身子裹住,只露出两只随着飓风上下摆动的双腿。
“啊…啊…要鸡巴——”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鸡巴深深操进宫腔,将射进去的精液死死堵在子宫里。
“啊啊啊啊——”
涌动的触手犹如浮动的蛇影,失焦的瞳孔只来得及看向碎裂的雷光,便沉沉地坠入眩晕的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