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新知县到任(1/2)
武松正思虑使个甚手段,以助大家酒兴,忽然一骑自关门前下马,言称有要事来报。
守关士卒放下吊桥,那探子在武松跟前下马,道:“稟县尉,信任知县相公已到,知县相公差小的唤县尉回去。”
“知道了,我这就回去。”
武松查验书扎印信,回头对三人道:“如今七八百匹好马,我都放在了祝家庄,训练骑兵一事,望大哥时时放在心上。这新来的知县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好相与的,说不得要做好隨时起事的准备。”
说起正事,智深严肃许多,“洒家原也看过西夏的铁鷂子,人人骑良马,著重甲,刺斫不入,用鉤索绞联於马上,虽死不坠於地。前几日听二郎提起轻重骑兵,洒家便想到了他们。只是训练之法,洒家也不通,说不得硬著头皮先练一练。”
武松頷首,“原不必练得和他们一样,选身强力壮者三五百人,先练骑术,再练进退行至,后练马上廝杀,最后练骑射,只要三分像骑兵,便也胜过如今的禁军许多了。”
扈三娘道:“奴家骑术也还使得,虽未上过战阵,只教授骑术,倒还难不住我。”
扈三娘倒也没觉得造反就是如何不可接受的事情。反而因为一身本事有了用武之地,生出了几分快意。
况且如今一家都在祝家庄住著,周围兵马全是武松亲信,她一个女子除了隨波逐流,还能有什么法子?
嘱咐罢,武松和李助打马望县城而去。到得城外,早望见马直站在路口迎候。
他將二人迎入酒肆,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道:“新来的知县叫陈继祖,曾任长水县县丞,在任期间,十分贪酷虐民,走的是太尉高俅门路,这才外放了一任知县。”
武松看罢,將信纸用火摺子点燃烧了,问道:“从何处打探来的消息?”
“有长水过来的行商郑文业,他与陈继祖打过几回交道,深知他的底细。”
武松吩咐道:“试著与那郑文业多接触接触,看看这个陈继祖可有什么把柄。”
“小的省得。”
武松与李助並轡而行,脸色有几分凝重,“这人走的是高俅的门路,我们若是將他得罪狠了,只怕依高俅那护短的性子,必將除我们而后快啊。”
李助沉思片刻,道:“我们做了许多大事,只要这些当官的不是瞎子、聋子,稍一打听也就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可这大宋的官啊,只要不是打上门去,有银子开路,他们就会装做看不见,听不见。
我倒是不怕他贪,就怕他不贪。要多少银子,我们就给多少银子,如今阳穀县哪个还有主公钱多?”
武松也被最后一句话逗笑了,“我竟不知我现在有多少钱。”
“若不造反,十辈子也够销了。主公还要造反吗?”
武松哈哈一笑,“就是那赵官家將国库都搬给我,我也要將他拉下马来。”
“驾!”
“驾!”
二人进城之后,李助自回武松府邸公干,武松整理巾幘,自入县衙拜见新任知县相公。
“阳穀县县尉武松,拜见知县陈相公。”
武松一入大堂,便对知县揖礼参拜。
左右县丞、主簿、都头等同僚,都对武松或点头至意,或拱手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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