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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陛下,我知道你急,你先別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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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陛下,我知道你急,你先別急!

时明的执行速度飞快,两天后,他便跟李祺一块,拿著第一份《大明周报》样报,进宫给老朱跟太子標验收了。

样报时政板块收录了四篇时政评论,分別评论摊丁入亩,大明路政,大明央行,以及最新的工匠荣誉与奖励。

四篇时政中,练子寧写了两篇,一篇评论『摊丁入亩,士绅一体纳粮”之策,一篇评论『大明工匠荣誉称號与奖励”。

前者的切入点从朝廷的角度出发,讲述改革的必要性,以及老朱跟太子標做出这个改革决定,

所要面对的强大压力。

顺便宣扬了下,这对父子在改革上展现出来的强大魄力。

同时告诉大家,为何士绅与地主为何会反对此策,以及他们有可能做出的疯狂举动。

顺便又將太子標经歷的刺杀事件,原原本本又讲了一遍。

最后一任宰相胡惟庸,又一次被拉出来鞭户。

这篇评论,是时明要求,练子寧当的枪手。

一来是宣扬一下老朱跟太子標这对帝土父子。

虽然老朱经常不干人事,但在新政这些事情上,他的坚持功不可没,如果没他的支持,这些事肯定干不成。

另外就是要咬死胡惟庸与那些士绅地主勾结造反,为即將从西蜀那边传回来的消息做个铺垫。

朱老四他们平时就有消息传回来,时明已经知道,西蜀那边的所谓农民起义,根本就不是什么起义,而是白莲造反。

而这背后,还有不少士绅地主掺和进去。

时明要做的,就是先將士绅地主阶级钉死在耻辱柱上,好为回头报导西蜀那边的战报做个铺垫。

免得朱老四他们在西蜀那边大开杀戒,又有不明真相的百姓被煽动,在那不懂瞎哗哗,被人当刀使。

剩下的两篇时政评论,一篇是时明自己写的,用的是笔名“我穿了”,评论的是大明央行对大明经济的促进作用。

没有人比时明更懂大明经济金融体系了,他可以深入浅出的將大明央行对大明的作用说给百姓听。

同时也在告诉百姓,以后需要用钱,不用去找高利贷,可以找央行,虽然一样都需要还钱,但央行的利息低,还可以保住他们的田地,何必去找高利贷找罪受呢!

这也算是变相地为央行借贷业务做个宣传。

至於路政评论,时明直接叫老汪写,顺便告诉他,写得直白一点,並再次拿老朱的圣旨来做標杆。

跟老朱共事多年的老汪,自然知道老朱的圣旨是个什么样的行文风格。虽说写这种浅显直白的文章,无法展现出他这种老儒生做文章的实力,但时明的要求,他也不好不听。

如今事业焕发第二春,正充满干劲的小老头,可不想得罪时明这位他事业上的贵人。

民生故事方面,除了永嘉侯朱亮祖父子被老朱鞭打之事,还有一件发生在城外某村庄的村霸欺人事件。

村霸欺负村民,当事人告官无用,最后顶著『大浩”上京告御状,却被村霸派人半路拦截回去,又被狠狠揍了一顿。

就在那村霸想要將当事人全家灭口的时候,被『好心人』给救了,然后这件事情,便见报了。

这样的报导,多少有点打脸官府的感觉,老朱看了,浓眉已经成一块,直觉告诉他,『这家丑,不可外扬”。

但当他说要拿掉这个故事的时候,时明却道:“这个故事再怎么打官府的脸,也比不上永嘉侯父子这个吧!父皇,报纸存在的意义,除了掌控舆论喉舌之外,也有为百姓伸张正义的需要。”

说著,时明又给老朱举了个例子,“有百姓张三,在受到不公正待遇,比如父母被杀,妻女受辱,但又报官无路,求助无门的时候,他会不会变成一个法外狂徒,举起屠刀?”

老朱面无表情,太子標却是点头,“非常有可能!”

时明又问:“若是官府也跟他的仇家勾结,冤枉张三,那这位法外狂徒,会不会兴起杀官造反之念?”

太子標点头,“但凡有点血性的男人,都有可能!”

时明点头,“而《大明周报》,就是可以为这类受到不公待遇之人,提供一个伸张正义机会的平台。我就是想通过这件事,告诉那些受到不公待遇的百姓,你们的冤屈官府不管,我们管!让他们有一个可以將心中憋闷情绪宣泄出来的地方。”

后世许多人都有一种错觉,为何都到流媒体时代了,那些破事怎么反而越来越多了?

其实不是那些破事越来越多,而是以前的破事,根本没有途径报导出来,大家看不到而已。

时明跟太子標打配合,把老朱架在了那里。

在一旁『看热闹”的李祺轻咳了下,道:“对了父皇,不知这些时政评论,能否让国子学的监生们对报社投稿?”

李祺的问题,成功將老朱的注意力转移,但老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本能地反驳道:“书生喜空谈,空谈误国,还在学习阶段的学子,又如何能清楚地认识到朝廷施行那些政策的意义?”

时明却有不同意见,道:“父皇此言差——“

结果时明话还没有说完,老朱就怒了,“你小子,成心跟咱抬槓是不是?咱说点什么,你都要反驳一下才开心?”

太子標闻言,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但李祺却不敢笑,甚至有些若寒蝉他跟时明之前接触的其实不多,只是因为他们是连襟,使得他们的关係,天然的就容易亲近。

但像今天这样,跟时明一起覲见老朱,虽然不是头一遭,但一起討论政事,绝对是大闺女上轿一一头一回。

他压根就没有见识过时明跟老朱抬槓,把老朱嘲讽得想抽人的场面。所以,乍一看到这个场面,他就忍不住有些担心。

老朱的暴脾气,李祺打小就见识过,他真怕时明一个惹到老朱不开心,就被生生抽一顿,变成永嘉侯第二。

时明轻咳了下,道:“父皇,不是我想跟您抬槓,而是我有不同意见,正所谓兼听则明,我只是想给父皇一个从不同角度看待问题的建议。就像你教育四哥他们时,总不能一上来就拿鞭子抽他们,並问他们知不知道错了,总得告诉他们错哪了吧!”

听到时明这话,太子標轻咳起来,有点憋不住了。

因为他老爹抽人的时候,確实就是问他们错哪了,並不会告诉他们哪里错了。若是认识不到自已的错误,会抽得更狠。

甚至他老娘有时候教育他老爹的时候,也是这样,直接问他老爹知不知道错了?错哪了?

还好,他的媳妇常氏,没有他老娘那么厉害。

时明没有等老朱的答案,因为老朱不会给他答案。

他继续道:“那些监生也一样,他们是书生,书生意气,只有一腔热血,看事情片面,不懂的东西很多,容易被人煽动。但这是他们的错吗?不是,他们只是缺少阅歷跟经验。”

太子標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不是更不该让他们討论时政?毕竟他们看问题有时確实很片面,甚至是偏激。”

时明摇头,“正因如此,我们才不能浇灭他们的热情,甚至还得將那些政策瓣开揉碎,教给他们。正所谓堵不如疏,与其一味勒令他们不许这个不许那个,不如告诉他们这么做的理由。”

老朱闻言轻哼,一副『老子行事,何须与人解释”的霸总感。

时明没有理会这个老傲骄,而是继续道:“父皇不是觉得那些科举出来的学子只懂得做文章,

而不懂得具体政事吗?为何不从时政讲解开始,在学院里就教他们如何治理民生呢?”

说到这,时明又有了新的想法,“而且,我觉得大明现有的教育体系,存在不少问题。”

原本还在想著时明提出的那些问题,结果听到时明將话题一转,就转到了整个教育体系上面,

老朱眉头皱得更深了。

其实,老朱也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才会对国子学的监生那么严厉,並以此期待国子学能培育出更好的人才。

但很显然的是,老朱使劲的方向错了。

李祺在一旁听了,不由目瞪口呆,心想:我这妹夫,在陛下面前,一直都是这么勇的吗?他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太子標则是好奇道:“怎么讲?”说著,太子標还了眼一旁的老朱,然后补了句,“你展开说说看!”

时明没有理会老朱的神色,满足了太子標的好奇,“学院里的教习,大多都是学识渊博之辈,

“这还有错?”老朱顿时就不满起来。

时明轻咳,“父皇,我知道你急,你先別急,听我说完。那些教习固然学识渊博,但大多都是死读书读出来的,又有多少是有过地方施政经歷的呢?在学院里,又有多少施政理论课呢?”

虽然那些教习在讲课的时候,不是没有讲到如何施政,但讲的都很笼统,比如到地方施政,要劝耕,要兴修水利,要为民做主,要把百姓放在心上,要爱民如子。

但如何劝耕,如何兴修水利,如何为民做主,却很少讲。

是他们不愿意讲吗?

其实很多时候,那些讲课的教习们,自己也不懂。他们的学识都是从书籍上得来的,都只是在照本宣科罢了。

时明说著,看向老朱,“父皇既然想要得到更多一出学院就能上手施政的人才,那为何不在学院里就教他们?教习不懂,可以聘请那些想要告老还乡的老臣回去当教习嘛!”

听时明这么一说,老朱双眸一亮,突然有种被打通任督二脉的感觉。唯一让他不爽的,就是自已的一些政策,又被反驳了。

时明继续道:“另外,我觉得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们培养人才时,是不是可以考虑將其分开?比如喜欢研究律法的,可以让他们专攻律法,从学院毕业后,直接分配到刑律方面去?喜欢经济的,便让他们专攻经济;喜欢水利的,便专攻水利———“

“术业有专攻是吧!”太子標总结道。

时明点头,“我觉得把一县政务尽数交给县令的做法,太过粗糙了。县令要管断案,还要管水利农桑,商业经济,以及还需要管税收,好在现在税收从县衙职权中分离出来了。或许会有天才样样精通,但大多时候,许多人只精通一两项而已。”

这回,连老朱都不由跟著点头了。

看到老朱点头这个画面的李祺,只觉得脑子喻喻的,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妹夫牛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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