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诗会朱霖横扫全场(1/2)
第169章 诗会朱霖横扫全场
曹禹和茅盾一起去文化部了,刘一民坐在排练场上看排练。今晚朱霖有演出,排练结束的很早。蓝天野亲昵的拉著刘一民的手,搞得他有点毛骨悚然。
“一民,刚才你跟家宝公、茅盾先生在聊什么呢?聊的那么开心,是不是有什么新剧本了?”
刘一民看了一眼蓝天野,呦呵,鼻子可够灵的。
“现在还没有,蓝老师,咱俩什么关係,有我肯定会告诉你!”刘一民一副老实人的面孔,示意他將那颗心放到自己的肚子里。
他越这样,蓝天野倒是越不放心,打探了一番也没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我信你!”
真诚的眼神让刘一民感到一丝愧疚,不过愧疚刚刚升起,就被他给按了下去。
自己也是为了人艺导演的內部团结著想,况且现在確实还没有,得等曹禹去文化部和统战那边沟通一下。
演员排练完毕,刘一民笑著走到朱霖旁边说道:“朱霖同志,请你吃个饭!”
朱霖低眉一笑,点了点头,跟在刘一民身后,往前走去。走到人艺门外,才活泼了起来,不过两个人在大街上,还是保持看一丝丝距离。
也有亲密的地方,两人的肩膀若有若无的轻轻擦过,冰凉凉,痒痒的,很舒服。
来到国营饭店,点了一份炒猪肝,一份青椒炒肉。朱霖晚上有演出,朱霖单独点了一份米饭和青菜。
话剧演员上场前,既要吃足够的食物保持两个小时的体力,又不能吃的太多,吃太多讲话的时候腔调和语气有时候拉不上来,台词说不准。
清淡少水,则是怕吃坏肚子和尿急。
刘一民不用顾忌,大口吃肉大口吃饭,感觉到朱霖正在看著他,抬头问道:“你看我做什么?”
朱霖轻轻地笑著说道:“看你吃,看你吃肉,就相当於我也吃肉了。以前没发现,你吃饭吃的这么快!”
“怎么?还能吃出学问来?”
“当然可以,万一以后我要演一个吃饭快的角色,可不得向你拜师!”
“拜师可得要拜师费!”
“这顿饭当我的拜师费!”
朱霖又到前台给刘一民拿了一瓶汽水:“天越来越热了,喝点汽水消消凉意,再有一个星期,
就要去香江了,不想去了。”
“怎么了?”
“就是不想去,要好几个月呢!”朱霖望著刘一民,嘱咐道:“等我去了香江,你记得给我写信。”
原来是不捨得刘一民啊!
想了想,朱霖又说道:“写信太慢了,我给四合院装一部电话吧,这样到时候咱们就可以打电话,比信方便多了。虽然有时候,转接台也很忙,但不至於三四天打不了一个。也不知道香江来这边,好不好打!”
“要装我来装,怎么能让你掏钱?”刘一民赶紧说道。
现在逐渐开始放开了装电话的限制,允许私人住宅装电话。以前除了单位之外,处级干部才能装。不是为了区分,主要是电话资源太稀缺。
当然不是想装就能装,私人要装电话的话,你得到电话局申请。电话局的工作人员过来看一看,如果没线路的话,那就装不了。有了新线路才能装。
当然还有一种叫载波电话,將自己家的电话线附在別人的线路上。这有不好的地方,你能听到別人打电话,別人也能偷听你的谈话。
两个人说情话,隔壁有人偷听,想想都受不了。
如今电话通话还是靠人工接线完成的,线路有限,等程控交换机出来之后,我国电话的普及才开始加速。
另一方面,装一部电话,几百块的初装费,朱霖要是拿出来,靠著她几十块钱的工资,以后得吃土。
“等过几天我去电话局问一问,看看能不能申请,有没有线路。”
晚上,朱霖表演完话剧,刘一民送她回家后,骑著自行车回到燕大。明天一大早就有课,还是得回宿舍,早上骑车赶时间太累。
两人分別的时候,谁都没注意到墙角有黑影一闪而过。
朱霖回到家里,看只有朱母在,於是问道:“妈,我爸呢?”
朱母心虚地说道:“不知道,可能遛弯儿去了!”
“快十一点了还遛弯?”
“越晚对身体越好!”
宿舍內,刘一民骑了一个多小时赶回了宿舍。回来的时候,发现李学勤和陈大志在,刘振云不在:“振云呢?”
“不知道啊,吃完晚饭就没回来,兴许是路灯下看书呢!”
燕大宿舍熄灯后,还有很多的学生会在路灯下面看书背书,李学勤和陈大志也会,对於刘振云的消失,並没有感到奇怪。
刘一民洗漱完毕后爬上床,刘振云匆匆地跑了上来,满头是汗,手里也没有拿书本。等躺在床上后,李学勤才好奇地问了起来。
刘振云说自己有点事儿,具体什么事儿没说。
陈大志则兴奋地讲起《刚刚好》诗歌的故事:“一民,你知道现在他们表明心意都怎么说吗?
李学勤翻了一个身,率先说道:“一个人说好巧,另外一个人说刚刚好,就说明彼此有那个意思,要是对方不说刚刚好,那说明没那个意思。”
陈大志瞪了李学勤一眼,又补充了几句:“我逛操场的时候,这几天总能听到几句。”
《刚刚好》这诗歌的从开始到结束,讲的是男女互相试探到表明心意的过程,没想到被人这么用了。
刘一民忽然想起,看向刘振云说道:“振云,你刚才是不是在未名湖旁边?”
“没...没有啊,我今天就没去湖左边的大松树那儿!”
“哦!”刘一民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又在黑暗中衝著刘振云咧嘴一笑,刘振云就更心虚了。
第二天,课堂上,教授讲魏晋,提出了魏晋风骨。刘振云在旁边问道刘一民对魏晋风骨怎么看?
“那不就是张岱说的世人但有殊癖,终身不易,便是名士!被后来的文人,他们这种聚在一起饮酒作乐吹捧为超然物外。”刘一民不假思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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