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个骂肾虚,一个骂处男(1/2)
“副捕头刘根,只会贪污受贿,素来与我不对付。”
张光义小声介绍,“为了和我抢案子拿赏银索贿,弄出个谁先接到便是谁负责的规定,致使发生许多屈打成招和冒名顶替的冤假错案。”
这下安奕明白为何在门外便能听见这刘根愤怒的叫喊了——合著不是责任心作祟,而是自作自受致使大难临头!
与此同时,难免的疑惑浮现心头,安奕开口问道。
“这你还能留著他?”
“他是县令的亲信。”
“这他还能留著你?”
“我有玄元观师承在身,又是六扇门考评甲等,若不犯下大罪,连县令都撤不了我的职,何况是他?”
得,这是靠著硬实力生生地往这个违法乱纪县团体里面打了颗钉子啊!
安奕眼角微微抽搐,只觉这个自己未来,至少是未来短期內的工作单位环境似乎並不是很理想。
好在,无论本身意愿还是身份使然,他都已天然在张光义这边,倒是不用纠结站队问题。
“好了,没想到你做下的『好事』这么快就被发现,我带你去登记在册,走个流程。成为捕快之后,此事也就结了。”张光义说道。
“我觉得,在那之前,这件事或许可以再利用一下。”
安奕已將自己摆在即將坐的位置上,按照对应角度去看待一件事的利弊及思索可行操作,並得出了一个方案。
他向来是个適应力和行动力都极强的人,否则在破庙中醒来后不会那么快那就能接受一切,还当天就报了仇。
“怎么利用?”
“你刚刚说,他为了和你抢案子,弄了个谁先接到案子谁负责的规定,对吧?”
安奕將自己的计划告知张光义。
张光义听完后,颇有些惊异地看了安奕两眼。短短时间內,他又刷新了对安奕的认知。
不但能打,还这么机灵,这小子以前到底是怎么混到那种地步的?
张光义自然是曾对安奕有所耳闻的,毕竟他和刘山贵关係好,逢年过节回去拜访时难免听到刘山贵嘮叨。
不管了,反正现在是自己人,而且確实帮得上大忙!
……
卯正二刻,县衙仪门外西侧,快班房前的青砖仍沾著晨露,衙役们的皂靴匆匆踏过,不经意间蹭出道道水痕。
“砰!”
刘根一掌拍在乌木案几上,震得笔架上的狼毫几乎跳起来。
“十四条人命,整整十四条!就算是十四只鸡,也没那么好杀,结果现在你们竟然和我说没有任何线索?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我不管你们到底用什么办法,马上给我拿出个结果来。否则,要是这事真被捅到了上面去,锦衣卫追查下来,我不好过,你们也別想好过!”
两句话听完,別人不好说,反正在安奕这,已经给刘根打上“责任甩锅”、“胡乱指挥”和“无脑威胁”三个標籤了。
捕快们噤若寒蝉,他们早已知晓刘根是个什么样的人,正是因此,他们也知道,刘根真能干得出那种事。
“刘大人,大清早的,这么大火气,我看你是肾虚导致的阴火旺盛啊。”
张光义推开门,张口便是阴阳怪气和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弱点攻击。
“要不去济生堂拿些药?还是说我白好心,你已拿过了?”
安奕跟著走进快班房內,掠过刘根紫涨的麵皮。
“呵,”刘根冷笑一声,“不劳张大人费心!我自是比不过张大人这三十余载的『纯阳童子功』,也比不过张大人当值点卯都能姍姍来迟的『本事』!”
一个骂肾虚,一个骂处男,真是针尖对麦芒!安奕吃瓜吃得不亦乐乎。
这倒是解释了安奕为何没在张光义家见到其他人,原来是个大龄单身狗。
“本捕头可是准时准点,於卯正二刻前到的,你如此污衊,该当何罪啊?”张光义不慌不忙地反击,“刘『副』捕头?”
“我倒是好奇,张大人带閒杂人等来我快班房重地,是何居心,將我县衙律规视若无物吗?”刘根眼见上一招不成,立刻变换攻击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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