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走下神坛一刻,爱意如岩浆般赤裸(1/2)
钱,只是一串数字。
但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为了追求这一串数字而奋斗终生。
苏家也不例外。
有钱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的金钱已经足够多了,他们只会觉得自己还可以得到更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其实並不是无尽的贪婪与所求,而是对於自己能力的一种追求。
作为世界上明明最容易获得,却又最难获得巨额数量的东西,这个挑战勉强够看。
这是苏子衿在世界毁灭之前的想法。
而现在,她已经有了更大的目標。
不过苏子衿此时却陷入了怀疑自我中......
自己同桌这副明明是在吃软饭,却又坚定得仿佛要入党的表情是什么鬼!
合著我的重要性就是给你掏钱来满足你那病態的欲望(解谜)是吧!
沈默言:別管目的是什么,你就说自己重不重要吧。
苏子衿:是是是,没我游戏都开不了是吧!
······
宴会厅穹顶垂落的金色流苏在暖光中轻颤,黑色三角钢琴旁,乐手指尖流淌出萧邦的夜曲,琴音与水晶杯相碰的轻响在场上迂迴。
这场家族晚宴的拍卖品底价还算便宜,至少对比起市面上那些大型展会的拍卖品而言,十分便宜。
像是『光绪年间景德镇官窑孤品,起拍价八百万』这种拍品与发言是绝对不会存在的!
说到底,这种家族晚宴更像是一种另类的......明星慈善晚宴。
至少沈默言是这么感觉的。
站台上,不知何时换了装,此时正身著短摆黑礼服的苏清妍用戴白手套的手掀开丝绒红布,露出一幅色彩鲜艷的油画——画中是在冰晶中相拥著的一对男女。
“你二姐业务还真广啊。”坐於临时布置的椅子上,沈默言轻轻吐槽,“你们家是没有別人了嘛?”
沈默言不懂绘画的艺术,所以並未看出这幅画有什么特別之处,所以不便多对这幅画进行什么评价。
而苏子衿......同样如此。
“她在这种场合可谓是如鱼得水,比起其他人来说都强上好多的。”苏子衿轻拂手中的竞价牌,“她就是为眾人视线而生的。”
苏清妍的动听声线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在艺术的辽阔星空中,苏星澜犹如一颗闪耀的恆星,其光芒照耀著全球。他,生於2000年的华夏,不仅继承了现实主义学派的精髓,更是被誉为世界未来画坛的领军人物。每一笔、每一色,都饱含他对生活的深沉热爱,对人性的深刻洞察。他的作品,如同一面镜子,真实地映照出我们內心的世界,触动我们灵魂的深处。他的艺术风格,独具匠心。他的画作,仿佛拥有生命,洋溢著浓郁的生活气息,让人仿佛置身其中,感受到生活的韵律和色彩。他的作品,是生活的讚歌,也是人性的剖析,为我们揭示了生活的真諦和意义......”
沈默言听出了端倪,虚著眼吐槽道:“喂喂,这么一大长串的话她是怎么背下来的啊?这有凑字数的嫌疑啊!苏星澜也是你们苏家的人吧?”
“是我四哥。”苏子衿掩嘴轻笑,“那些介绍词虽然有些夸大,但並不是完全架空......我四哥他就是如今油画界中冉冉升起的新星。”
这时在沈默言等人右后方,一道无奈的男声响起:“二姐!別吹了,快点继续吧!”
沈默言侧头看去,却见一名留著长发,身穿深蓝色西服的年轻男人正涨红了脸朝台上喊著,他身旁那名看上去十分温柔体贴的女伴此时也是在掩嘴轻笑。
周围响起了长辈们善意的笑声,苏清妍声音一顿,轻咳著步入正题:“嗯!没错,这幅画就是出自13岁的苏星澜之手,其名为《冰吻》,起拍价......两万!”
苏清妍话音刚落,数道竞价牌已然举起。
“两万三千。”
“两万五千。”
“两万八千。”
就连苏子衿都举了个牌凑凑热闹:“三万!”
当然,她的牌子很快就被各种长辈此起彼伏的牌子所淹没。
“这家族拍卖不会拍卖的是你们各自的私人物品吧?”待苏子衿放下竞价牌,沈默言主动询问起来。
苏子衿点点头,理所当然道:“是啊,其实家里给我们小辈的零钱是有限额的,想要额外的零钱,只有通过这种手段咯~”
“拍卖出去的东西他们要抽多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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