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章 鬼市（1/2）

十二月份定量再次调整，又降了不少！人们的生活更加困难，所有人都在坚持著！

易中海家，贾东旭又过来了“师父家里没粮了……，鸽子市现在已经买不到粮食，再说钱也的差不多！这个月工资已经没了！”

易中海“我家里也没多少了！这样吧，晚上我组织一下院里的人去趟鬼市吧，大家一起去有个照应，就去朝阳门外那个！”

“好的，师父！那我回去准备准备！”

“嗯，我一会去院里各家问问，有多少人一起！”

朝阳门外的“鬼市”沿朝阳门城墙一字摆开，由北向南，兴旺时能摆出二里路去。“鬼市”卖什么的都有，但不分门別类。出摊儿的谁来得早，谁先占地。

老四九城人说“鬼市”，一是市有鬼，假东西、来路不明的东西、非法的东西多；二是“鬼市”凌晨天明前就开市，天刚刚一擦亮就像晨风吹雾一样自然就散了，来无踪去无影，既无人组织亦无人管理，像荒地里的野葱，谁也不知道怎么就长在那儿了，怎么就长那么大了。

因为天黑，影影绰绰站著、蹲著好些人，也有人在脚前摆一马灯，但灯捻都调得小小的，真像是走夜路过坟圈子看见的“鬼火”。看见一主儿，手上提著一道白物，白亮亮地闪著银光。走近一看是一领“全须全尾”的白狐皮。“鬼市”也有讲究，看货不问货，不能问哪儿来的？哪儿得的？看好一手钱一手货，两清以后转身掉头就可以不认帐。打眼不打眼是你自己的本事。看好以后再討价还价。

那时候的老四九城一般不在袖筒里捏手指头，顶多是摘下头上的瓜皮帽，扣在手上说事，一般都是耳语为准。老前辈说“鬼市”上有假货，他就讲过连卖孩子的都有假。解开婴儿的尿布，一兜子屎，但也让你看清楚了婴儿长的是“小鸡鸡”，因为襠上沾的尽屎，你就只能看不能摸，交钱抱回家洗乾净一看才知道是个丫头，那“小鸡鸡”是人工做的。但“鬼市”上也有真货。他说，他的一位朋友就买过便宜货。有一汉子，担著一挑全套的景德镇瓷器，一挑是八八六十四件，一挑是一百二十八件。借著月光细瞅，款、印、胎、釉都地道。东西是真玩意儿，用是用过多时了，但无缺无口无冲，说明用的这家人仔细，是大家名家，摆著比用著的功夫大。极便宜，半卖半送。那位朋友就担回家了。后来请人上眼一瞅，称你捡了一“大漏”。估计那汉子是在人家管厨房的，偷出来卖了等钱急用。

所以鬼市也就没有什么秩序可言！不像鸽子市那样半公开化，安全性也比较可靠。抢劫的也时有发生，因为大家去都有鬼！说白了都不合法，被抢也只能认倒霉，不敢报案！

一般都是人多一起去，有个照应！也能保证安全！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天已经晚上8点了，我现在每次都是在閆埠贵快关大院门的时候回来！刚进门易中海就找了过来，这傢伙每次来从来不敲门，推门就进……！

“一大爷，您这有事儿？”

“柱子，是这样的院里好多人家都快断粮了，没有吃的！我组织大家晚上一起去趟鬼市，问你去不去？人多一起有个照应！”

何雨柱原本不想去，但是后来一想不去也不行，太与眾不同不好，决定还是去吧！

“好的一大爷，出发的时候您叫我咱们一起”

晚上11:00左右易中海起来把大家集中到一起，二大爷三大爷也都在其中，还带著刘光齐和閆解成，其他家庭也有十来个人！加在一起有20人左右，趁著夜色向朝阳门外走去。

何雨柱也跟大家一起走著过去，他拎著一个兜子做做样子，不打算买什么就去看看。

快到了夜市的时候被几个人拦住，一人交了一毛钱进到夜市里面！

易中海小声地交待“各家各自去买各自的东西，我们两个小时以后在这儿集合一起回去”

大家听完散开，很快人都消失在夜色中。

路边坐著摆摊的人都是拿个小灯小蜡烛，地上就摆一个小物件，能让你知道他卖什么的！比如卖鸡的地上有根鸡毛，卖鸡蛋的有鸡蛋壳，卖大米的要稻皮，卖棒子麵的有个玉米棒子！这样你就知道他卖什么！

何雨柱就在夜市閒逛，路过了一个男子摊子的时候停了下来！因为那个男子地上摆了一把小刀，一看这知道是他们厨师专用的刀具，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

小刀做得非常好，无论是做工材料各方面都非常好，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顿时来了兴趣！“这东西是就这一把，还是一套？”

男子听到问话“一套，祖上以前是御厨，找人专门打的！到我这儿手艺断了，只把它拿出来卖了”

“我能看看成色吗？”

“那你在这等我吧。”卖东西很少把东西摆在面上，都是在一个地方藏起来，有买家就去他藏东西地方在拿出来，这样做是怕被抓到，东西在被没收了！

很快男子带著一个布包过来，打开一排刀具就展现在眼前！何雨柱拿起看了看！正好是一套厨师工具，而且做工极其讲究，一看就是老物件好东西。

每个厨师都希望有一套好的工具！他手里的一套也是找人打的，但是毕竟做工和材料方面多少差点意思，跟眼前的比差了好几个档！真是喜欢了，就问道卖家什么价。

男子回道“不要钱，要肉鸡蛋或者是营养品，家里有人生病了需要补补！

“那你要多少？”

“那得看你拿什么东西来？”

“我家里还存了一点腊肉，你看你要多少合適的话咱们就换。”

“腊肉的话，十斤吧！十斤腊肉我就跟你换！”

最后一番討价还价，双方以八斤腊肉敲定交易。

“那这样行吗？我今天没带来，明天晚上8点咱们再在那边的小树林见面！”朝阳门外有一片小树林，就在边上离这里不算太远。

双方说好了就各自离开，何雨柱心里也挺高兴。没想到来趟鬼市溜达还能碰到这么好的东西，手艺人对自己的工具还是特別在意的，吃饭的傢伙能淘到这么一套，能不兴奋！

又在鬼市里逛了一会儿，看到真是卖什么都有，他看到有一个人前面摆著一个子弹壳，这证明他有枪和子弹！其实合理，现在这世道还不算太安全。何雨柱也想买一个，但是一想那东西买完没地方放，被发现了容易出大事，最后只能作罢！

（他也不像某些穿越式，有空间有系统！他都没有，东西是没法藏的。）

夜里一点多不到两点的时候，大家都买完东西回来！人聚到一起，有些人有收穫，有些人应该什么也没买到。易中海数著人数，看到大家都回来了，就领著人离开了！

回到了四合院，就告诉大家散了。“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许往外说，自己买到什么东西就自己偷摸用的，也不用告诉別人。”

贾东旭跟著易中海来到易中海家，今天好不容易买了20斤棒子麵钱还是易中海给的，真贵呀！以前只要七分钱的棒子麵，现在要七毛钱价格涨了10倍！这还是他手快，慢一点都卖没了。”

“东旭回去吧，赶紧煮点吃吧！不过以后这粮食是越来越困难了，你们一家的也要想想办法，不行让老嫂子带著你媳妇儿去外面挖点野菜什么的回来能对付点。”

“知道了师父，那我回去了！”

贾东旭回到家，发现家里几个人都没有睡觉，看到贾东旭回来双眼都放著光芒，眼神充满了渴望…！

“买到了吗？”贾张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