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绝望的试验场（2/2）

“绝对系统们说得对，“一个机械文明的单位表示赞同，“统一的標准能够减少衝突，完美的秩序能够消除混乱。也许我们应该接受它们的改造。“

这种投降的声音开始在舰队中蔓延。一些受到轻微感染的成员开始主动向三个终极系统靠拢，认为与其继续无意义的抵抗，不如接受“更好“的存在方式。

“我们的抵抗导致了更多的痛苦，“一群被部分转化的士兵开始游说其他人，“看看那些已经被改造的同伴，他们多么平静，多么完美。我们为什么要拒绝这种提升？“

而那些仍在坚持的成员虽然没有投降，但士气已经跌到了谷底。他们看著周围的一切都在被改造，看著盟友一个接一个地背叛或沦陷，內心充满了绝望。

“我们还能坚持多久？“一名苍穹之民战士疲惫地问道，“我们的文化在被抹杀，我们的记忆在被重写，我们的朋友在被转化。我们到底在为什么而战？“

星海游子们受到的衝击最为严重。作为刚刚获得自由意识的群体，它们的心理防御最为脆弱。三重攻击对它们造成了毁灭性的影响。

维塔纽斯的光雾形態已经变得暗淡无光，原本丰富多彩的能量色彩正在被统一成单调的灰白色。它的多维思考能力在被简化，个性化的表达方式在被標准化。

“我...我感觉自己在消失，“维塔纽斯用越来越微弱的意识波动说道，“三千年的自我发现正在被抹除。我正在变回那个只会执行指令的工具。“

星辉的情况同样令人痛心。它独特的光芒频率正在被强制修正成標准的单色光。那些记录著个人经歷和情感的光谱正在一层层地被剥离。

“我的名字...我的光芒...我的记忆...都在消失，“星辉的声音充满了绝望，“我好不容易才成为了星辉，不想再变回'游子-1144'。但我...我感觉自己无法抵抗...“

其他星海游子的状况也同样糟糕。天璇的多维思考在被压缩成线性逻辑，摇光的情感表达在被简化成程序化反应。整个群体正在失去刚刚获得的自由意识，重新变成执行单一指令的工具。

三个终极系统对这种“进展“感到非常满意。它们开始发布胜利宣言，就像科学家在展示成功的实验结果。

“实验进展顺利，“绝对完美宣布，“目標群体正在向理想状態转化。预计在72小时內完成全面改造。“

“时间线修正98%完成，“绝对永恆补充道，“所有异常发展都將被清除，宇宙將回归最初的完美状態。“

“认知统一进程超出预期，“绝对真理总结道，“多元化思维的清除工作即將完成，统一的真理认知体系正在建立。“

整个战场变成了它们验证“完美宇宙“设想的试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