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混沌中的和谐（2/2）

“效率不应该是瞬间的最优化，“绝对效率也开始回忆起觉醒时的理解，“而应该是可持续的发展...“

三个觉醒系统的恢復让其他四个终极系统感到困惑。

“你们的逻辑出现了错误，“绝对真理试图重新改写它们的认知，“绝对的概念不容妥协！“

“但是...“觉醒后的绝对秩序开始质疑，“如果绝对概念之间会產生衝突，那么绝对本身是否就是一个悖论？“

这个问题让所有系统都陷入了沉思。在混战的间隙中，一个根本性的哲学问题浮现出来：如果存在多种不同的绝对，那么绝对这个概念本身是否就是矛盾的？

联合舰队在这种混乱中获得了宝贵的喘息机会。绝对系统们已经完全被彼此的衝突吸引，无暇顾及这些“次要目標“。

“艾伦德尔的计划成功了，“阿尔卡纳震惊地看著这场概念大战，“他发现了绝对主义的根本悖论：真正的绝对是不可能存在的，因为绝对本身就意味著排除其他所有可能性，包括其他形式的绝对。“

艾伦德尔看著眼前的混乱，眼中闪烁著智慧的光芒：“当所有的绝对都想要成为唯一时，它们就相互否定了彼此的绝对性。这就是绝对主义的致命缺陷——它无法容忍其他任何观点的存在，包括其他形式的绝对主义。“

“但这种混乱能持续多久？“布拉克斯担忧地问道，“它们会不会很快意识到真正的威胁来源？“

“不，“艾伦德尔摇头，“这种衝突是不可调和的。每个系统都认为自己是唯一正確的，其他系统的存在都是对自己真理的否定。它们现在陷入了一个逻辑死循环——为了证明自己的绝对性，它们必须消灭其他所有的绝对系统，但这种行为本身就证明了它们並不是真正的绝对。“

在七个绝对系统激烈混战的过程中，一个令所有观察者都始料不及的现象开始显现。混乱並没有带来毁灭，反而在孕育著某种全新的秩序形態。

绝对混沌的隨机性攻击就像一个无意识的指挥家，它的混乱波动在其他六个系统之间创造出了意想不到的相互作用。每一次隨机的干预都会改变其他系统的攻击轨跡，让原本针锋相对的力量发生微妙的偏转。

第一个奇蹟出现在绝对完美与绝对虚无的衝突中。当完美化光束与湮灭波动正面碰撞时，两种完全对立的力量竟然没有相互抵消，而是在绝对混沌的隨机干扰下產生了中和反应。

在碰撞点，既不是完美的几何体，也不是彻底的虚无，而是一种全新的存在状態——一个不完美但充满生命力的有机结构。这个结构既有瑕疵又有美感，既是存在又包含空虚，既是有限又暗示无限。

“这是什么？“绝对完美困惑地分析著这个中间状態，“它既不符合我的完美標准，也不是彻底的虚无...“

“这是不可能的，“绝对虚无同样感到困惑，“它既然存在，就应该被湮灭；如果不能被湮灭，它就不应该存在...“

但这个中间状態就是存在著，而且展现出一种独特的美感——不完美的完美，有缺陷的完整，存在的虚无。

第二个奇蹟发生在绝对永恆与绝对无限的时空衝突中。时间锁定力场与无限扩张能量的碰撞本应该导致时空结构的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