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在下李布衣,绰號布衣神相(1/2)
第71章 在下李布衣,绰號布衣神相
“兄,你说河灯有多少盏?”
“我觉得有一千八百盏!”
“让我给你数数看啊!”
“一盏、两盏、三盏——”
陆小凤兴致勃勃的数河灯。
满楼静静的倾听欢声笑语。
李兆廷和冯素贞做了一盏河灯,让河灯顺流而下,隨后买了烟,在河边尽情燃放,驱散黑夜中的阴霾。
“官人,你总是那么聪明,不如说说河灯有多少?猜对了有奖励!”
“我猜有一千八百零一盏!”
“官人数过吗?”
“陆小凤说有一千八百盏,咱们刚才放了一盏,占他一点小便宜。”
“官人不数数吗?”
“我觉得这种时候,咱们应该来一场合奏,娘子会不会欢快乐曲?”
“欢快需要有感而发。”
“我想到一首好听的旋律。”
“什么旋律?”
“娘子~~你且听来~~“
李兆廷用摺扇打节拍,一首不属於这个时代的旋律,用欢快的曲调,从河边升腾起来,一路飞升到银河。
鸟一对~天空海阔分飞酒一杯~各自天南地北两双腿~踏过千山万水从来不累~
纵不回~也在他乡交匯~
你是谁~沾染日月清辉我是谁~喝过银河之水风一吹~世间的传说转眼就破碎不后退~我们尽力而为曲调完全不符合词牌曲牌,却蕴含著难以言说的瀟洒、畅快,天下没有比这首曲子,更契合此时的欢快。
不知不觉间,陆小凤受到感染,跟著一起歌唱,从桥边唱到树下,从树下唱到茶摊,直到夜尽天明,眾人才醉的睡下,梅竹牵著老酒赶来,老酒每次驮两个人,分两次把人运回去,不是不能用马车,而是老酒不愿意。
良驹有灵,都是有脾气的!
如果老酒在身边,李兆廷却骑乘別的坐骑,会让老酒觉得尊严受损,与那匹马拼命,好几天不理李兆廷。
唯一的例外是月牙儿。
冯素贞的坐骑。
世上最极品的龙种良驹。
良驹品种名声最大的赤兔。
最关键的是,月牙儿是母马,
坐骑隨主人,老酒怎能忍得住?
寿宴结束,李兆廷回家休养,准备一个月后与厉胜男的水上决斗。
刚刚安閒两日,弓帮传来消息,万金堂朱大少神神秘秘的离开家门,身边只有一个保鏢,没带丫鬟隨从。
朱大少比唐竹权更加富態,身体胖成一个球儿,离不开侍女伺候。
平日里,让他多走两步路,都能累的气喘吁吁,如今悄悄离开家门,只带著一个保鏢,显然有隱秘生意。
根据巧帮弟子送来的情报,朱大少武功远在保鏢之上,带著保鏢,是因为他是富家大少,需要保鏢隨从。
追踪朱大少是很容易的事。
顺著最深的车辙印追踪就行了。
找白玉京比武用不了太长时间,两三天就能回家,用不著带太多人,李兆廷骑著老酒,孤身一人去追踪。
黄昏。
大街尽头,一根粗壮的旗杆上,挑起四个大红灯笼,灯光摇曳,映衬出四个黑乎乎的大字
一风云客栈。
灯笼是风云客栈的招牌,招牌后面黑漆漆的建筑,自然就是风云客栈,客栈大门紧闭,外墙上镶嵌著一一白马!
马怎么会镶嵌在墙壁上?
因为有一位武林高手,把这匹白马高高举起来,把马蹄撞向墙壁。
这是风云客栈的规矩。
想在风云客栈做生意的人,必须亮一手功夫,证明自己有入住资格,同时也是威,让竞爭者知难而退。
此次来的客人共有三批。
一批留下白马。
一批留下一枚金环。
一批留下八把雪亮的钢刀。
乌云越来越暗,一个蓝衫白袜,面容清瘤的中年文士施施然走了过来,看了看墙上的痕跡,略有些惊讶。
中年文士名叫公孙静,是风云客栈的大掌柜,最近要做一桩大生意,发了十三份请帖,却仅仅来了三份。
公孙静皱了皱眉,背负著的手突然一扬,长袖飞卷,把钉在墙壁上的白马放下来,让白马去找它的主人。
白马通灵,展开四蹄,飞驰而去。
公孙静微微一笑,正要去把金环和钢刀收起来,街头传来马蹄声。
一匹黄中带褐、毛髮捲曲、浑身斑点的丑马,懒散的从路口跑来。
马上是个十八九岁、貌比宋玉、风流调、温润如玉的俊俏公子。
俊公子一手握著韁绳,一手拿著四尺长的青竹杖,腰间別著玉簫,背后打著一个幡子,上面是一副对联。
上联:一笑人间事;
下联:非我莫神仙;
横批:十卦九不准;
丑马抽了抽鼻子,扬起前蹄,溜溜叫了一声,停在了客栈门口。
“劳烦帮我开一间房!”
“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李布衣!”
李兆廷指指身上的粗布麻衣。
“李公子是卦师?”
“家道中落,勉强餬口。”
“十卦九不准,如何餬口?”
“十卦九不准,一卦送江湖,同是天涯沦落人,请掌柜行个方便。”
“这话倒是有趣,李公子的酒钱饭钱我请了,劳烦为我算上一卦。”
“算什么?”
“算算我今天的財运。”
“我给掌柜像个面吧!”
“可以!”
“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