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我叫薛垚,我现在头皮发麻(1/2)
第72章 我叫薛垚,我现在头皮发麻
门推开的一瞬间,三人都惊了。
顾行知脑壳有点涨,净室的隔音很好,他很確定柳云綃只听见了最后一句话。
可只听见最后一句话,还是很麻烦。
只是麻烦的方向变了。
凌鳶反应倒是快:“柳大夫,我这是感谢顾兄帮我医治,以前手头紧,拿不出诊费,现在无意间发了一笔横財,所以只是开玩笑,你莫要介意。”
“我—不介意。”
柳云綃抿了抿嘴唇,旋即把怀中的盒子放下:“我是来送药的,你连著透支战斗了好几次,对身体伤害不小。行知,你给凌姑娘缝的时候,把药力直接缝进去。”
说罢。
上前给顾行知整理了一下衣服。
正是被凌鳶熊抱整乱的那一部分。
从头到尾,她的眼帘都微微低垂著:“你好好给凌姑娘治病。”
说罢。
转身欲走。
却不料。
又被一条有力的胳膊揽了回去。
“啊!”
她低呼一下,下意识想从顾行知怀里挣脱。
但顾行知抱得很紧。
一手揽著她的腰,一手捧起她的脸。
“嘬··.·
柳云綃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晕红:“你,你做什么,还有外人在呢。』
顾行知小声道:“忍不住,我有什么办法?”
柳云綃:
她看了一眼瞪大眼睛,除了震惊什么情绪都没有的凌鳶。
刚才那股患得患失感瞬间消失不见。
於是轻捶了一下顾行知的胸口,轻一声:“我先出去了,你好好给凌姑娘治病。”
说罢,从他怀里挣脱,飞快离开了净室。
脚步有些虚浮,就像是刚喝醉一样。
顾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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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鳶:
.....
顾行知沉吟片刻,解释道:“我得哄她,不是我喜欢在別人面前搞这些。”
“理解!是我冒昧了。”
凌鳶点头,思索了一会儿又补了一句:“只要你们別当著我的面行房就行。
工顾行知:“..——·
凌鳶:“....”“
思来想去。
两个人还是决定先治病。
伤势虽然復发,但並不算严重,加上顾行知行线手法愈发纯熟,手术很快就结束了。
凌鳶提著自己的钱箱,摆了摆手就离开了净室。
骗到钱只是第一步,后面还得搞一些手段把钱留下。
前任县令压榨青州百姓的时候,几大家族也沾了不少油水,坑他们的钱,她可一点也不会心疼。
顾行知也跟著走了出去,准备哄哄柳云綃。
却不曾想。
还没出去。
柳云销就先进来了,刚进屋就直接把净室的门锁住,把顾行知按到墙上就起脚尖吻了上去。
攻势有些剧烈,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过了许久。
才终得片刻喘息:“师,师姐。”
柳云綃有些生气:“以后私下,別叫我师姐好不好。”
“那,綃綃?”
“嗯———再叫一声!””
“綃綃!”
“嗯!”
“你这是怎么了?”
顾行知品了品唇间的余香。
柳云綃贴得紧紧的,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小声道:“其实刚才我送药只是一个幌子,我一看你跟別的女子单独相处,我心里就嫉妒,我心理是不是有病啊?”
“如果这是有病,我希望你一直病下去。”
“嗯?”
柳云綃仰起脸,看到了他温暖的眼神,顿觉心头都被融化了一般。
顾行知笑了笑:“师姐,若世道允许,一生一世一双人永远都是我心之所向。我不贪心,我也有勇气,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
柳云綃有些动情,却还是没有把“相信你”三个字说出口。
却又无处宣泄心中的激动。
於是盘起头髮,缓缓蹲了下去。
“綃綃!这里是净室!”
“要的就是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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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两人牵著手,回到了帐房。
柳云綃趴在桌子上,嘴角微微上扬,眼睛始终离不开顾行知的侧脸。
她这才想到了什么:“行知,凌姑娘哪里发的横財,她该不会要把玄柳府抄了吧?”
“倒不是—”
顾行知笑道:“具体的她没说,只说现在案件僵住了,她也没办法破局,於是就编了一个瞎话,说能找一个搜魂的大能,把裘欒的记忆给搜出来。
请那个大能过来,需要五万两银子,订金至少一万两,师父还有在场四个家族,每家兑了两千两。但其实根本没有所谓的大能,钱全进她口袋了。”
柳云綃:“..—”
她美眸圆睁,缓了好一会儿。
这才笑得前仰后合:“没想到凌姑娘那么坏啊?不过也好,骗的都是不义之財。不过-她打算怎么收场?他们要是连大能的面都见不到,岂会善罢甘休?”
顾行知沉思片刻,忽得深吸了一口气:“她收场的方式暴力的很,她打算—...”
“別!”
柳云綃捂住顾行知的嘴,看著他认真的眼神道:“不用跟我说,我不听,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顾行知握住她的手:“可是———
柳云綃笑道:“没什么可是的!行知,这世上唯一完全值得信任的人就是自己,你应该对自己好一点。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因为你已经够好了,若是对我再好,我都要反思自己配不配了。”
“綃綃”
“別说这个了。”
她抿嘴一笑:“医馆里有不少师父的眼线,凌姑娘来这里,师父肯定会知道。你这几天,就做出一副努力想向师傅泄密的模样,然后被拦下来就好。”
顾行知心绪有些复杂,还是点了点头:“嗯!”
柳云綃跨坐在他的腿上,眼神仿佛能拉丝一般:“你-—“-休息过来了没有?”
“嗯?唔——”
其实顾行知一直都能感受到。
柳云綃內心深处,好像藏著很强的自厌情绪。
他知道这股自厌情绪来源於哪里。
不同人的初始人格是不一样的。
底线低的人,第一次做坏事,或许会有一点点负罪感,但很快就能快乐地融入其中。
底线高的却不行。
可偏偏所处的环境,会打破他们的底线,让他们做与自身人格相悖的事情。
这种情况下,幻想补全底线是折磨,彻底墮落反而是解脱。
很明显,柳云綃是后者。
所以她觉得很多东西自己都不配。
但顾行知希望她觉得自己配!
所以。
他很卖力。
柳云綃也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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