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不是在笑(1/2)
他谈起自己早期在地下hiphop的生涯,如何在无人问津的小俱乐部里表演,如何与吉(leessang的另一位成员)相遇,又如何意外成为一个综艺人。
“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幸运,”
“但有时候觉得自己又就像分裂了一样傻,”gary说著又倒了杯酒。
“综艺里的狗哥是搞笑角色,音乐里的gary是忧鬱的魷鱼乾。粉丝更喜欢哪个?谁知道呢。”
常征小口的啜饮著烧酒,安静的在一旁听著。
gary的状態很放鬆,不像是在镜头前的那样各种平和製造笑点,反而流露出一种诗人般的敏感气质。
似要吟诗一首一番。
“其实我今天找你,是有个提议。gary突然正色道,“哥想和你合作一首歌。”
常征的筷子停在半空:
“和我?”
“嗯,不是《running man》那种的搞笑风格,而是真正的音乐合作。”gary的眼睛在烧酒的映照下,虽然炯炯有神,但怎么看怎么像一条魷鱼。
让常征一时间正色不起来,总有种想笑的感觉。
“我知道你写的歌都是很隨心所欲的风格啊,很有感觉.尤其是《雪滴》的那个demo啊....”
常征的耳朵瞬间红了:“哥,是怎么听到那个的?”
“是恩星那小子,”gary平和一笑,“钟国哥让他偷录的,別担心,就我们几个知道。”
常征不知该生气还是该感动。
那首未完成的冬日曲子是他最隱秘的创作,承载著对泰妍无法言说的感情。
但被gary和钟国哥这样的音乐巨佬认可,又让他莫名自豪。
“我.....我很荣幸,”常征谨慎地回应,
“但我的风格可能和哥不太一样.....”
“正是因为不一样才有意思啊,”gary罕见的激动地拍桌,“你的那种细腻的旋律感,加上哥的歌词,绝对炸!”
gary又叫了一瓶烧酒,重新闷了一口后,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创作理念。
常征渐渐被他的热情感染,两人拿出手机,开始记录即兴想到的旋律和歌词片段。
“对了,”gary话锋一转,“你和泰妍.....是认真的吗?”
常征被这个直球问题呛到,咳嗽了几声:
“哥,我们还没开始.....”
“哎~好奇而已,”gary摆摆手,“圈內恋爱很不容易。我以前也.....”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
常征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变化:“哥,有过....类似的经歷?”
gary沉默了一会儿,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多年前,我和一个女团成员交往。地下情,很小心,但最后还是被公司发现了,公司让我们自己决定。”
常征屏住呼吸,这是他从未听闻的往事。
“她比我小两岁,但我们却是彼此的初恋。”gary苦笑道:
“我们选择抗爭过,但最后她却不明不白的还是选择了事业,分手那天我甚至还准备惊喜了要去见她。笑得比谁都开心,结果听到消息后自己却躲进洗手间不知所措......”
常征的心臟揪紧了。
他能想像到那个画面——gary满心欢喜的准备好惊喜,但最后內心却支离破碎。
这不就是他自己最近经常经歷的吗?
《我们结婚了》拍摄时与泰妍的甜蜜互动,结束后却要装作普通朋友,
虽然两人关係逐渐升温,就差捅破那层关係纸。
但关係还没开始,就快要因为外部因素而中断。
“最讽刺的是什么?”gary继续道:
“后来我写了首关於她的歌,却成了我最红的solo曲。每次唱都会回忆那种痛苦。”
“但观眾以为我在唱別人的故事,还在台下笑。”
他做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哥现在也能笑著讲这件事了。”
这个表情像一把刀刺进常征的心里。
他突然拿出手机,按下录音键:
“哥,能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吗?就那句我现在也能笑著讲这件事了。”
gary疑惑地重复了一遍,常征立刻在餐巾纸上写下了几行音符,轻声哼唱了起来:
“我的微笑不是真的在笑/像房间角落的灰尘/我的努力全都粉碎掉/我只是流著泪在等你......”
gary瞪大了眼睛,隨即加入创作,提供了押韵的韩语歌词。
两人越写越投入,最后甚至借了店里的吉他,在包间里即兴演奏了起来。
酒精和创作激情让时间飞逝,等两人回过神来,已经是凌晨两点。
“哦,这真的太棒了,,”gary看著记满了歌词和音符的餐巾纸,
“就叫《我不是在笑》怎么样?直接,有力。”
常征点点头,嗓子因为长时间的哼唱而有些沙哑:
“哥的歌词太戳心了。”高潮部分的那句真是绝了。
“明天....哦不,今天下午就来我工作室吧。”gary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我们提前把demo做出来,这歌会在hiphop红的,当然。”
......
接下来的这几天,常征几乎推掉了所有的空閒时间和行程,都在了《我不是在笑》的製作上。
gary工作室位於弘大附近,设备专业氛围也轻鬆,两人经常工作到深夜。
“副歌部分再加点和声怎么样?”常征建议到,
“这首歌应该加入一个女声。”
gary试唱了几遍,突然停下来:
“没错,我们应该找找合適的女歌手了。”
“不过,我想起了一个人,泰妍....”
常征正在调整混音台的手一顿:“什么?哥,別开玩笑了。”
“哈哈哈哈,我知道泰妍的行程很多的,”gary笑著说,“所以我们要找到另一个能唱出悲感的女声才对啊。”
常征没有回答,但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著手机锁屏——那是他和泰妍的合照。
歌曲接近完成时,gary邀请了一位特別嘉宾来听成品——正是鸟叔朴载相。
这位和常征一样如今在全球知名了的歌手还戴著夸张的墨镜走进工作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让我听听是什么神曲能把常征从我这儿偷走~”
音乐响起,psy的表情逐渐从调侃变为专注。
歌曲结束时,他摘下墨镜,罕见地露出严肃表情:
“这....比我想像的沉重多了。”
“太压抑了?”常征担心地问。
“不,正相反,”鸟叔摇了摇头,“反而真实的可怕,你们打算怎么发行?”
“我想作为数码单曲,”gary说,“不搞打歌宣传,就安静的发布,这种歌会有適合的舞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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