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观微圣女,让老贼磕三个响头!(1/2)
第62章 观微圣女,让老贼磕三个响头!
月上柳梢。
王府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溪流如玉带豌蜓潺潺流淌;宴席摆在溪旁长亭,凉爽宜人,丝竹空悦耳清脆。
陆迟坐在郡主殿下对面,中间相隔两丈,有舞姬翻翻起舞。
元妙真出身道盟,看不懂舞姬扭腰,便静静的餵发財:
“张嘴。”
发財出门在外颇为严肃,坐姿相当神气,但看到珍美食送到眼前,当场破功,凑到真真姐姐面前,老老实实张嘴:
“嗷~”
雍王坐在首座,见剑宗女神仙帮著陆迟“带娃”,心底涌起一股愁绪:
“这白虎虎头虎脑真虎,瞧模样很有灵气,这是灵兽吧?”
陆迟觉得老丈人確实平易近人,也不再紧绷,微笑道:
“山间野虎,称不得灵兽。”
“阿迟实在谦虚,常言道深山育俊鸟,这白虎个头不大,却吃的如此圆滚,一看就不是凡品,
將来说不准能化形。”
“嗷鸣~”
发財被人夸讚,当即打了个滚,模样憨態可,没半点山君模样。
雍王开怀大笑:“这白虎有点意思,赏它灵食三斤!”
端阳郡主正襟危坐,儼然高门贵女模样,见父王连“虎头虎脑真虎”都说的出来,神色有些许尷尬:
“父王,吃两口菜吧。”
雍王出身皇族,就算不学无术,胸中也有些墨水,只是环境使然,不爱咬文嚼字,笑呵呵道:
“本王远在京城,都听过阿迟怒斩金蟾之事,心中不免沸腾;当时情况凶险,阿迟能挺身而出,真是侠肝义胆、修士標杆。”
陆迟饶是脸皮不薄,也架不住这么夸讚,谦虚道:
“王爷谬讚,当时就算我不出手,魏兄跟妙真也自有办法,更何况还有镇魔司;我不过顺手为之,要真说功劳,那也是纯阳剑的。”
雍王朝堂沉浮半辈子,自翊阅人无数,见陆迟不骄不躁,心底越看越喜:
“贤-阿迟真是谦虚,纯阳剑在王府珍藏数十年,始终无人能拔开;你能拔开此剑,定是麟子凤雏,何必如此自谦?就该燥起来,让世人看看!”
?
燥起来?
陆迟见岳父越说越夸张,当即抬手:“不敢当不敢当—“
雍王却觉得夸的还不够,眼晴一眯,露出老谋深算的表情:
“不必自谦,吾儿若是有你一半,本王就心满意足了;你解救益州百姓,这是实打实的功绩,
想要什么儘管开口,本王全允!”
说著,还瞟了眼自家女儿,意思相当明显你想要端阳,本王都敢当场赐婚!
......”
陆迟想要的还真不少,但不知“尺度”在哪里,就看向郡主殿下,意思非常明显,希望昭昭姑娘给个暗示。
別到时候他张嘴要了,王府又觉得狮子大开口。
?!
端阳郡主正闷头饮酒,见陆迟看向自己,以为陆迟想要自己当奖励,急忙扫了眼闺蜜,用眼神暗示一你真是胆大包天,当著妙真的面,就敢点名要本郡主?
本郡主知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算你真有想法,也不会介意,但你將这事整到明面上,是想看妙真挠本郡主不成?
?
陆迟见昭昭桃眸圆瞪,脸色都变了几分,甚至还频频飞眼,显然是不太乐意,心底不由暗道昭昭这是让我別顺竿子爬?王府这么抠吗,就嘴上说说?
陆迟晞嘘一声,做出“君子为民姿態”,微笑婉拒好意:
“多谢王爷厚爱,斩妖除魔乃我辈本分,陆某不求其他。”
当一雍王觉得陆迟真有胸襟,兴奋之余將酒盏重重放在桌上,当即表態: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心性,实乃天赐良才;你可以无私奉献,但本王却不能不赏,否则岂不寒了天下有识之士的心?”
“本王看你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就赐你一栋宅院,位置就在王府隔壁;你跟昭儿都是同龄人,以后走动也方便。”
......
京城地界寸土寸金,王府隔壁的地价更是不敢想,按照陆迟积蓄,估计不够买一个凉亭,岳父真是雪中送炭。
陆迟推两下,见岳父主意已定,便拱手接受:
“谢王爷厚爱。”
“呵啊——”
雍王早就盼著女儿出嫁,好不容易觅得佳婿,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笑吟吟道:
“你救了怀瑾、帮了端阳,这便是自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听闻你热爱炼丹,本王还特地准备了紫阳丹炉,紫阳宫出品,对你炼丹有好处———“
......”.
端阳郡主秀眉微,越听越心惊肉跳。
老父亲主动的有点过头。
先是宅子又是炉子,不管位置还是布置,显然都是事先精心安排,就等著拱手相送,摆明是想做陆迟岳父。
按照陆迟功绩,送栋宅子自然无妨,想做陆迟岳父,端阳郡主也乐在其中;可问题是当著闺蜜的面,总要含蓄点!
別看闺蜜沉默无言,可一旦开口,指不定能说出什么莽词。
端阳郡主生怕闺蜜开莽,眼见局势越来越夸张,急忙娇声打断:
“父王!陆迟刚来京城,你老说这些做甚?不如聊聊九州大会?听说彩头很大,女儿很好奇呢。”
雍王自是不好当眾抢剑宗女婿,但心底却警铃大作,他刚刚如此明示,可剑宗女神仙居然不动如山。
不愧是剑宗培养出来的弟子,这份定力,端阳望尘莫及啊!
好在陆迟就住隔壁,近水楼台先得月,以后有的是机会。
雍王见好就收,笑呵呵转移话题:
“彩头嘛·据说是一块神秘古碑,当年长公主外出歷练,试图丈量西海,意外获得此碑,珍藏至今。”
嗯?!
陆迟闻言有些坐不住了,將酒盏放到桌上,询问道:
“西海的古碑?”
雍王见贤婿也感兴趣,笑容更甚,热情解释道:
“本王见过那碑,只有巴掌大小,看不出门道;但碑身古朴,携带一股龙气,想必內藏不凡;
长公主用此碑当作彩头,也算是给后辈机会。”
陆迟怀疑此碑跟东海石碑同源,但也不敢篤定:
“晚辈游歷荒渊时,也曾见过一块巨碑·-敢问王爷,这些石碑可有什么来歷?”
?
雍王眨眨眼,他虽是修者,但五十多岁才修到四品,在皇家中並不出挑,又心无大志,全靠封荫过日子,对这种秘辛了解不多:
“这个四海九州歷史悠久,在岁月长河中,出现过无数强者,这些石碑或许是他们所刻,类似法宝?”
陆迟见岳父也不確定,便没有多问:
“原来如此寇空~
元妙真一直沉默倾听,闻言停下餵发財的动作,清幽眼瞳若有所思:
“拔得头筹便能获得此碑?”
雍王笑呵呵道:
“没错,不过竞爭惨烈,但为了鼓舞修士斗志,只要进入前十名,都能获得不菲奖励,元姑娘也有兴趣?”
元妙真摩著剑鞘,点了点头:“敢问王爷,在哪里报名?”
雍王正想给女儿女婿创造机会,闻言急忙开口:
“报名地点在皇家学宫,由祝熹老贼考核,最低门槛是七品,年龄在二十五岁以內;半月后进入全民赛。”
“元姑娘是剑宗高徒,按照你的修为,可以直接跳过全民赛,直接进入两个月后的决赛圈。”
九州大会每十年举办一次,举办初衷本是皇家网罗英才,可久而久之,便发展成了论道大会。
四海九州的年轻弟子,都想跟同辈切论道、取长补短;若能拔得头筹,还能名扬天下,可谓一举两得。
是以参赛人员眾多,举办方便设置了“初赛”、“决赛”;初赛是筛选实力稍弱的修者,以此提高比赛效率。
思至此,雍王补充道:
“元姑娘在年轻修者里,堪称者,但本王看元姑娘尚未结丹若是结丹后参加,应该更有胜算。”
元妙真微微頜首:“妙真明白。”
雍王见元妙真话不多,倒是摸不准其想法,便看向陆迟:
“若是小迟参加,本王亲自保驾护航,陪你去学宫报名。”
“晚辈怎敢劳驾王爷—”
“什么劳驾不劳驾?都是自家人;想本王年轻时,也如你这般桀驁英姿,奈何奈何如今见你,心中万分感慨———“
?
端阳郡主见老父亲越说越跑偏,生怕再说下去就要跟陆迟拜把子,当即起身:
“父王醉了,还不扶父王去休息?”
晚宴结束,丝竹管弦之声停歇。
端阳郡主本想亲自送陆迟去庭院,但因贪杯有些微,怕失態丟了脸面,便让绿珠代为相送。
宅院位於明河巷,依山傍水,地势颇高,站在府中能眺望大运河;背靠雍王府,夜晚寂寞还能翻墙会佳人。
而最气派的当属门前牌匾,珍贵紫檀镶嵌金边,龙飞凤舞写著“陆府”两个大字。
?
陆迟瞅著名字,怀疑自己被岳父套路了:
“书法不错。”
绿珠喜笑顏开:“郡主得知您要来京城,连夜就告知了王爷;您在益州功绩满满,王爷自然赏识您,宅子您瞧瞧喜欢不?”
陆迟满意是满意,但有点受宠若惊:
“替我多谢端阳郡主,就说改天陆某登门致谢。”
绿珠看陆迟的眼神,就像看姑爷似的,笑嘻嘻道:
“道长客气啦,奴婢定为您转达;舟车劳顿,您且休息,若是有何需要操办的,儘管跟奴婢说,奴婢隨叫隨到,为您贴身服务””
说著,还福了福身子,露出大片雪白。
陆迟觉得绿珠可真慷慨,微微頜首:
“绿珠姑娘慢走。”
嘎吱~
陆迟转身入府,大概打量一番,宅院三进三出,內宅的房间颇多,三妻四妾五姨娘都住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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