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郡主亦身怀名器也(1/2)
第71章 郡主亦身怀名器也
窗外雨打芭蕉,夜雨绵绵;绣楼红烛泣泪,照出柔和暖光。
端阳郡主靠在软榻,桃眸微微眯起,眼神既紧张又稍显期待:
“既然要赌就得有规则,操作不许过火,否则神仙也扛不住,也就违背了赌约的初衷,你应该明白本郡主意思?”
陆迟见昭昭上套,心底有点兴奋,面上却一本正经:
“殿下放心,既然敢打这个赌,肯定明白规则分寸;保证不动嘴,手也点到为止,纯粹看看殿下定力;殿下如果觉得过分,可隨时喊停下。”
哦哟?
嘴不能用,手点到为止,还能隨时喊停?
端阳郡主觉得情哥哥有些器张:
“这么自信?难道你要脱衣服给本郡主看不成?”
陆迟收拾口嗨小郡主,哪里用得著脱衣服,只是收敛嬉皮笑脸姿態,神色变得冷峻如刀,肃穆如铁。
端阳郡主见陆迟入戏挺快,也挺直腰背,像是豪门夫人等待面首伺候似的,饶有兴致的瞧著:
“嗯哼?”
就见陆迟缓缓起身,不紧不慢喝了口茶,继而双手撑在案几两侧,以壁咚姿势俯身,眼神深邃藏锋。
?
端阳郡主以为陆迟要来硬的,没想到起手如此简单,但神態拿捏的很好,跟平时儒雅君子截然相反往日气质出尘脱俗,犹如山间松柏;此时眸若寒星,锋芒毕露,眼神侵略性极强;不像山野清修的道土,倒像桀驁风流的江湖汉子。
娘矣,转变这么快?
人前端方如玉、清心寡欲;人后风流蚀骨、纵慾丈夫?
这不艷籍男主角吗?
端阳郡主心跳都慢了半拍,脑袋里莫名其妙冒出一句词儿一“罗袜高挑,肩膊上露两弯新月;金釵倒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玉手轻推大官人,眉轻泪,欲语还休”
眼见距离越来越近,端阳郡主以为大官人要上嘴活,心底莫名期待,都准备“黄牌警告”了。
结果没想到大官人点到为止,直接跟红唇擦肩而过,而是凑到耳畔,对著晶莹耳垂,轻轻吹了口气:
“呼~”
温热鼻息扑在颈窝,酥麻酸痒。
端阳郡主一个激灵,本能就想推开陆迟,可想到还在打赌,便斜著看他:
“你憋半天,就这?”
“郡主不让亲也不让用劲儿,那我还能怎么做?”
......
端阳郡主看似镇定,实则心跳加速,难怪那群骚小姐都爱跟郎君玩闺房情趣;这种似有若无的暖昧氛围,確实刺激。
但想到这是在打赌,便深吸一口气,从容不迫道:
“就凭这些把戏可没用,回头输了可不能不认帐。”
陆迟见昭昭还敢挑畔,兴致都更高了些,手掌顺著腰肢上移,隔衣画圈圈:
“喜欢吗?”
“!
端阳郡主浑身一颤,桃眸怒视大官人,脸色却红润似春日桃:
“你———”
你这不隔靴搔痒吗!
真要来硬的,端阳郡主还能道心坚定硬扛,但这种若有若无的撩拨,別说她这种黄大闺女扛不住,就算小少妇也得求饶但求饶太快,岂不是显著本郡主不吃劲?
日后顏面朝哪里放...
端阳郡主暗暗咬牙,儘量不发出动静,但眼神依旧倔强;但在陆迟看来,这眼神无疑是挑就这?陆大官人你也不行呀!
......”.
陆迟微微挑眉,並未著急,而是忽然移开手掌,慢条斯理喝起了茶。
嗯?
端阳郡主都做足了心理准备,打算咬牙硬扛,但大官人忽然罢工,心底反倒有些不上不下了:
“怎么不继续?这是认输了?”
“急什么?”
......”.
端阳郡主心底猫抓似的,表面却很镇定:“本郡主可没急,但总要有些时间限制,否则什么时候是个头?”
“已经三更四刻,四更前郡主还能稳如泰山,那我就心服口服。”
“嗯哼?那你时间可不多了。”
“不急。”
端阳郡主丰润臀儿稍稍移动,笔直双腿严丝合缝,眼神坚定的像斩妖除魔,迅速平復心底悸动。
但那股荡漾滋味刚消散,陆大官人又凑了过来端阳郡主扛一回还行,但接连两次就有些招架不住;偏偏情哥哥这回相当正人君子,说点到为正就点到为止。
转眼反覆三四回,这谁顶得住呀。
端阳郡主脸红如霞,嘴依旧很硬,奈何身体相当诚实:
“滋滋~”
房间寂静一瞬,继而夜风敲窗。
陆迟眼神儿向下方,神色颇为意外:
“昭昭,你这就——道心也不算多稳啊,认不认输?”
?
端阳郡主脸色涨红,张嘴就想反驳,但话到嘴边,终究没说出口,心底还有点佩服陆迟的定力常言道。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而锦帐春宵,本乎天性,红烛罗帐,未违礼教;男婚女嫁,天理人情。
陆迟正值龙精虎猛的年纪,有些正当需求,他能有什么错本郡主博览群书,整日听那群骚小姐讲荤话,都难挨此欲,更何况山间清修的小道士?多半是食髓知味,夜夜难眠。
若自己翻脸不认帐,那不是將情哥哥往闺蜜那边推?
莽夫闺蜜最多一月就回,本郡主时间可不多呀;就算不能轻易上绣床,总要给情哥哥点甜头尝尝。
否则等莽夫闺蜜回来,本都主可不又成苦主了?
这可不行端阳郡主心思百转千回,但因桀驁惯了,不想露怯,便摆出皇族贵女的架子,挑起大官人下巴,一副调戏良家少侠姿態:
“大道无为,法乎自然;人道循理,亦法自然;本郡主愿赌服输,说话算话,想要什么奖励?”
陆迟见都主殿下玩得开,自然不会客气:
“试试?”
“嗯哼?”
陆迟眉头微挑,意思相当明显—
高山流水遇知音。
端阳郡主是理论强者,自然明白其意,气焰都萎靡大半,但赌约精神还在,小声嘀咕:
“你別太过分哦,这我哪会呀——”
“这简单,我教你”
“嗯?”
端阳郡主秀眉微,想做出受辱贵女的无奈姿態,但转念想想,那也不是本郡主的性格呀,便道:
“那去你家。”
绿珠就在楼下,万一半夜醒来偷听墙角,本郡主不要顏面的哦?
陆迟也正有此意,一把將郡主殿下抱起,用披风裹住珠圆玉润的身段,悄无声息就跃入隔壁院落..—.
“嗷呜?”
发財被雨声吵得睡不著,正准备出去觅食,结果就看到自家道士抱著大奶姐姐飞,急忙跟上,
还挥了挥爪爪一道士,虎虎在这,带著虎虎一起呀!
可惜风雨讽讽,两道身影转瞬消失,根本没啥回应陆迟生怕昭昭反悔,到家第一时间就点燃红烛,手把手教习。
“·......”
端阳郡主资本雄厚,学习能力又强,稍微琢磨就领会到精髓。
虽然心底有些退缩,但终究没动,嘴里还问著:
“陆迟,我跟真真谁好?”
嗯?!
陆迟闻言瞬间精神抖数,谨慎回应:
“都好、都好—.”
“哼,在这种时候还要端水?”
陆迟哪是端水,纯粹被锁住命脉,颇有些如履薄冰的滋味:
“嗯-你跟妙真各有千秋,都是陆某心中挚爱;当然-郡主殿下身怀名器,確乃稀世珍品。”
“嗯哼?”
端阳郡主微微低头,看不到跪坐的腿儿,眼底颇为自傲。
烈影宗驻京城分舵。
暴雨倾盆。
冷无痕身披黑袍,半眯眼睛靠在太师椅,身侧站著两名貌美侍女,正捏肩捶背,贴心餵著葡萄。
乌鸦站在堂下,面色难看:
“这事原本万无一失,就算孢妖不慎失手,我们也能趁虚而入;可没想到玉衍虎突然现身,一掌就拍死了灰风。”
“好在我们的人行踪隱秘,不然八成也会遭妖女毒手,届时我们被蒙在鼓里,连事情真相都不知道。”
冷无痕眼神阴沉,怒火中烧:
“玉衍虎做事当真不讲道义,我烈影宗跟陆迟本就没有仇怨,杀陆迟纯粹是给她送礼;她不领情便罢,竟然反戈一击,这是拿我们给陆迟卖好?”
乌鸦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摇头道:
“陆迟风头虽盛,但终究势单力孤,在京城没甚根基;玉衍虎不至於向他卖好,多半是卖雍王府人情。”
?
冷无痕怒极反笑:
“都说雍王资质平庸,但毕竟是一字並肩王,那是皇亲贵胄,只要脑子没病,能跟魔门同流合污?回头载入史册,都得遗臭万年,道理如此浅显,玉衍虎会不懂?”
乌鸦稍作思索,觉得此言有理,沉声道:
“玉衍虎行事诡异,但不管她意欲何为,肯定是捨弃了咱们烈影宗,这件事还得舱主拿个主意冷无痕只想找个联盟,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心情颇为烦躁,但事情已出,肯定得想办法解决:
“咱们跟陆迟又没深仇大恨,这事说破大天,也是太阴仙宗的娘们不讲道义;我们没必要跟陆迟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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