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音乐银行九连冠之路（2/2）

《gee》的前奏通过音响炸响，女粉的声音淹没了一切，聚光灯骤然聚焦在舞台中央，九道身影出现后，场馆的应援声一下安静了下来。

站在前面的是郑秀妍和tiffany，以黄氏响声丸的清亮声音开场。

郑秀妍扭著猫步向前，一眼就看到了台下的王维楨：

“my angel my girls my sunshine。”

林允儿的开场舞手势带著少女特有的俏皮，而“gee gee gee gee baby baby baby”从麦克风里溢出时，整个场馆的应援声浪几乎掀翻屋顶。

徐贤在副歌部分的踢腿总是比別人慢半拍，yuri的part还有特写镜头，舞蹈组唱歌难得的高光时刻。

崔秀英的的舞蹈带著赏心悦目的优雅，sunny的矮个子在队形里格外灵活。

而郑秀妍，她站在主舞位的侧边，每次走位经过镜头时，都会偷偷往观眾席他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那眼神像颗投入湖心的石子，在他心口漾开一圈圈涟漪。

这个时代没有killing part的说法，但郑秀妍的高音是王维楨认为非常出彩的part部分，泰妍的也很好，主唱大人的威严。

表演结束的瞬间，九人在舞台上喘气，摆出结束ending姿势。

即將宣布一位的获得者时，九个人挤在舞台右侧。徐贤的手指紧紧抓著sunny的衣角，林允儿咬著嘴唇，郑秀妍则低头盯著地面的纹路，脚尖无意识地蹭著舞台边缘。王维楨在台下，能清楚看到金泰妍悄悄握住了郑秀妍的手，两个人的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

“本周一位——少女时代《gee》！”

欢呼声炸开的瞬间，九个人像被电流击中般僵在原地。徐贤最先反应过来，捂著嘴发出小小的惊呼，tiffany当场红了眼眶，yuri一把抱住身边的崔秀英。郑秀妍愣了两秒，忽然被林允儿从背后撞了一下，整个人踉蹌著往前跌，恰好撞进上前领奖的金泰妍怀里。

奖盃递到徐贤手里时，她的手抖得厉害。王维楨看著她把麦克风举到唇边，忽然想起刚才在待机室，这个总被姐姐们调侃的忙內，认真地在便签纸上写著感言草稿。“感谢李秀满老师，感谢sone……”她的声音带著哭腔，却努力保持著镇定，“还有……感谢今天在现场为我们应援的粉丝。”

郑秀妍擦著眼泪，猛地抬头，视线穿过人群精准锁定到他身上。王维楨笑著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却看到她突然转身把脸埋进 yuri的肩膀。

安可舞台的音乐响起，九人已经稍稍整理了心情。郑秀妍接过粉丝送上来的，抱在怀里跟著节奏蹦跳，舞檯灯光在她们身上流转，汗水顺著下頜线滑落，他忽然觉得，这个瞬间比任何获奖感言都更真实。

节目结束后，观眾退场。

王维楨靠在待机室门口，看著九个人互相搂著肩膀走过来，徐贤还在抽鼻子，tiffany拿著纸巾给每个人擦脸，林允儿举著奖盃开心的像个孩子。

郑秀妍落在最后。

“刚才在台上，”王维楨隨著郑秀妍进了房间，才低声开口，“你为啥总和金泰妍....怎么说呢，有点曖昧的拉扯？”

郑秀妍白了他一眼，踢了踢脚下的瓷砖，半晌才哼唧一声：“话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这么奇怪？”话音未落，却主动把额头抵在他胸口，“我只是想到泰妍的付出，有些感慨罢了。”

他伸手揉了揉她汗湿的短髮，还是不习惯这短髮，但掌心传来的温度却真实得让人心安。“下次能不能换个髮型。”

“谁要你管……”她的声音闷闷的，却没有推开他，自己这个髮型真的很难看吗？

王维楨低头看著怀里的人，笑了笑，最珍贵的不是舞台上的奖盃，而是此刻怀里这具带著汗水和舞台香水味的温热身体，以及她发顶传来的、轻得像嘆息的呢喃：“oppa，我终於成功了。”

“西卡，你想当傻冒公司的理事吗？”

“什么？”郑秀妍抬起头，看著王维楨。

“其实，我在傻冒有不少的股份，我肯定是没时间，需要派遣理事......”

“所以那天你才特意陪自己回公司？”郑秀妍反应过来，最近公司对自己的態度的確非常不一样，一些行程安排，都会事先和她沟通。

王维楨点了点头。

“oppa，你不要这样，我会有种被你包养的感觉。”郑秀妍看著他，“不管外人怎么看我，我爱上你的时候，你只是一个普通少年而已。”

王维楨一愣，自己是出於愧疚，而且这些股份，本就是为了少女时代，但却忽视了郑秀妍的感受。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就当我没提过这件事。”

“但是，以后，你不喜欢的行程，就直接拒绝。”

“也可以多爭取些资源。”

“另外，除了秀晶，雪莉你也帮忙多照顾下。”

郑秀妍点点头，她本就不是委屈自己的性格。

“oppa，你怎么还在这里？”

林允儿一把拉过郑秀妍，“快出去，我们要换衣服了。”

“切。”王维楨不屑的看了一眼林允儿，你有啥好看的。

林允儿顺著王维楨的目光，低头一看，在看到他大失所望的摇头，毫无兴趣的离开，顿时破防了：

“oppa，你的眼神看哪呢？我不小的，呀，王维楨，你回来，我还会长大的。”

“可恶，欧尼你別拉我，王维楨，呀！”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