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章 四合院的大喜事（1/2）

1953年的腊月十八，离除夕还有十二天，四九城早已银装素裹。四合院的屋檐下掛著冰溜子，在月光下闪著寒光。夜深了，整个大院静悄悄的，只有西北风颳过光禿禿的槐树枝，发出呜呜的响声。

贾东旭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呻吟声惊醒。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借著窗外的月光，看见妻子秦淮茹蜷缩在炕上，脸色煞白，额头上全是汗珠。

“哎哟...东旭...我...我肚子疼...“秦淮茹咬著嘴唇，手指死死攥著被角。

贾东旭一个激灵坐起来，手忙脚乱地点亮煤油灯。灯光下，秦淮茹的肚子高高隆起，被汗水浸湿的碎发贴在脸上，表情痛苦地扭曲著。

“这...这是要生了？“贾东旭结结巴巴地说，手抖得差点打翻油灯，“不是还有半个月吗？“

秦淮茹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声音穿透了寂静的冬夜。

贾东旭嚇得魂飞魄散，光著脚就往外跑：“来人啊！救命啊！我媳妇要生了！“

他这一嗓子，把半个四合院都惊醒了。最先衝出来的是住在对面的傻柱，他只披了件袄，趿拉著布鞋就奔了过来。

“秦姐怎么了？“傻柱比贾东旭还著急，三步並作两步衝进贾家。

屋里，秦淮茹已经疼得在炕上打滚，被子被踢到一边，露出圆滚滚的肚子。傻柱一看这架势，脸都白了：“这...这是要生了啊！快，快去叫接生婆！“

贾东旭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就要往外跑，却被傻柱一把拉住：“你留下照顾秦姐，我去！“

傻柱刚衝出贾家，迎面撞上了闻声而来的易中海夫妇。易大妈挺著个大肚子，脸色也不好看：“怎么了这是？淮茹要生了？“

“是啊，易大妈！“傻柱急得直跺脚，“您有经验，快去看看吧，我去叫接生婆！“

易大妈点点头，正要往贾家走，突然秦淮茹又一声惨叫传来，那声音悽厉得让人头皮发麻。易大妈被嚇得一个激灵，突然捂住自己的肚子：“哎哟...“

易中海赶紧扶住妻子：“怎么了？“

“我...我好像也...“易大妈话没说完，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双腿一软，要不是易中海扶著，差点跪在地上。

就在这时，贾张氏也闻声赶来，她挺著八个月的大肚子，走路已经很不方便：“出什么事了？大半夜的...“

混乱中，贾张氏被慌乱的易大妈撞了一下，脚下一滑，“哎哟“一声摔倒在地。

“妈！“贾东旭从屋里衝出来，看到母亲躺在地上，脸色顿时变了。

整个四合院乱成了一锅粥。秦淮茹在屋里惨叫，易大妈扶著墙呻吟，贾张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三个孕妇同时出了状况，男人们手忙脚乱，不知该先顾哪个。

“这可怎么办啊！“傻柱急得直挠头，“接生婆也来不及叫了！“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都让开。“

眾人回头，看见李一凡披著大衣站在月光下，脸上没有一丝慌乱。他刚从北大放假回来没几天，就被这半夜的动静吵醒了。

“一凡，你会接生？“傻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李一凡没回答，径直走进贾家。屋里，秦淮茹已经疼得神志不清，身下的褥子湿了一片——羊水破了。

“准备热水，乾净的布，剪刀。“李一凡冷静地吩咐，同时不动声色地释放出精神力，探查胎儿的情况。

李一凡曾经用精神力学习过的外科各种医术在他脑海中清晰浮现，再加上精神力的辅助，让他比任何接生婆都更有把握。

贾东旭手忙脚乱地去烧水，傻柱则翻箱倒柜找剪刀和布。李一凡趁这工夫，用精神力轻轻安抚秦淮茹的子宫，调整胎儿的位置。

“深呼吸，別叫，保存体力。“李一凡的声音有种奇异的镇定力量，秦淮茹的惨叫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屋外，易大妈的情况也不妙。她被扶到了易家，躺在炕上直哼哼。易中海急得团团转：“这...这可怎么是好...“

李一凡在屋里喊道：“傻柱！你过来帮忙！“

傻柱赶紧跑进来，看到李一凡已经挽起袖子，正在指导秦淮茹用力。

“你...要我做什么？“傻柱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扶著她，让她靠在你身上。“李一凡头也不抬地说。

傻柱赶紧照做，让秦淮茹靠在自己怀里。近距离看著自己暗恋的秦姐痛苦的样子，傻柱心疼得不行，却又莫名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好像这痛苦与自己有关似的。

“用力！“李一凡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