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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金家老宅,落叶归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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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祥子却是捂住了鼻子,嫌弃道:“小白...你太臭了,以后你们每天都得洗澡!”

白狼王怔了怔,委屈低下头。

次日,晨光微熹。

齐瑞良与徐彬亲自带著包大牛一眾李家庄护卫,战战兢兢摸到二號定居点。

虽然祥子信誓旦旦说那两头妖兽不会再来了,可大傢伙心里还是没个准数一不是信不过祥爷,实在是八品巔峰妖兽...太嚇人了啊。

可当眾人小心翼翼靠近定居点时,皆惊得呆立当场。

只见那两桿迎风招展的金线大旗上,各悬著一个半风乾的妖兽头颅。

脸盆大小的头颅轻飘飘掛在旗杆上,已无半分凶戾之气,血淋淋的模样,倒像两盏喜庆灯笼。

就这么死了?

两头连四海院副院主都无可奈何的八品巔峰妖兽,只过了一夜,便被轻易解决了?

万千思绪,在李家庄眾人心头縈绕著。

“祥爷威武!”

忽地...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一该是包大牛这夯货。

剎那间,欢呼声顿时如海啸一般,响彻震天。

齐瑞良与徐彬面面相覷,眼中皆满是心惊。

“齐大管家...咱家这位祥爷当真是有些嚇人哩...这事都做了,只怕宝林武馆那边难瞒得住,若是被宝林那几位大人物晓得了...只怕会把祥爷调到前进营地那边。”

徐彬心思细,想得多,此刻虽满心欢喜,却更多了几分忧虑。

齐瑞良却是一笑:“祥爷行事自有章法。他既这般大张旗鼓,想来早就胸有成竹...”

说到这里,齐瑞良眉头一皱:“祥爷今日不在李家庄,跑哪里去了?”

徐彬应道:“说是带著小绿、小红几个,回四九城办一桩事。”

齐瑞良愣了愣,这时候回四九城,有啥事要办?

南城,难得一日晴好。

不同於东城和西城的青石砖铺路,南城街面只隨意撒了些碎石子和黄沙,风一起,便是满面风尘。

未加盖的下水道中,腥臭黑水漫过路面,酸臭汗味混杂著腐败气息,直衝鼻腔。

一身白色绸衫的祥子,只带著几人,重新踏上了南城的地界。

许是城外闯王爷大军和大帅府对峙,这城里倒是比往日显得萧条了些。

望著熟悉的道路,祥子心中不禁微微有些恍惚。

“几位爷,要黄包车吗?”见几人衣著不俗,早有车夫凑上前来。

祥子瞥了一眼那车夫身上的坎肩,却是哑然一笑——人和车厂。

“几等车夫?”

“回爷的话,是三等。”

“如今人和车厂的份子钱多少?”

“呃...一日两毛。”

“好个刘泉,倒是心黑得很,以往份子钱不过一毛五...”

听闻此言,车夫訕笑几声,不敢接话一在南城地界,敢直呼刘泉大名的,寥寥无几。

倏忽间,一枚亮澄澄的银元落在车夫怀中,车夫脸上顿时笑开了。

“回去告知刘泉,让他等著。这两日,我便登门找他。”祥子笑眯眯地说道。

那车夫愣了愣,”放心,没啥事,你只管传话,说不得刘泉还得赏你一番。”

车夫这才鬆了口气,小心翼翼问道:“敢问爷的名讳?”

“便说祥子找他。”

说罢,祥子便带著小红、小绿几个往南边走了。

祥子?

哪个祥子?

南城啥时候出了这么一號大人物?

车夫摸了摸脑袋,心思翻腾,终究拿不定主意。

终究是祥子口中的“赏钱”动了心,车夫顿了顿脚,盖上车帘,往清风街方向走去。

金家老宅早已化为一片焦土残垣。

许是此处曾闹出人命,路人经过时,皆捂鼻疾行,不愿多做停留。

祥子站在门口,顿了顿,推开了半扇破门。

一进的小院不大,站在门口便可尽收眼底。

黝黑的墙壁仍泛著焦味,其间夹杂著条条模糊血痕。

地上有一个黑的陶罐,或许是之前金家用来煎药,陶罐里逸散出淡淡的中药味道。

哦...祥子忽然想起来,以前金福贵的女几得了肺癆。

这病是个绝症,治不活的—除非能寻得火系妖兽肉作药引的珍贵汤药,才能勉强吊住性命。

或许,这个原本在人和车厂颇有前途的车夫,之所以挺而走险参与李家走私,便是为了挣这份救命药钱。

念及於此,那些昔日在人和车厂的往事似又涌上了心头。

哑然一笑,祥子摇了摇头,將那些汹涌情绪都压了下去。

把陶罐捡起来,摆在墙角,祥子却听见里头隱隱传来人声。

走进一看,却是个鬚髮白的老者,正拿著铜盆焚烧纸钱。

见来了生人,老者面露警惕。

“老人家,我是金福贵的朋友。许久未回南城,特来看看。”

老者神色变幻,瞧见祥子身后站著两个粉雕玉琢的丫鬟,手中还拎著纸钱等白事用品,神色才缓和了些:“金福贵一家死得惨啊————这些日子,也没人来瞧过,只有我这邻居,偶尔来烧点纸钱。”

祥子笑了笑,没说话,而是抱拳一礼,退回了院子。

李家庄一行人皆穿白衣,小绿带著小红,从护院手上接过一个铜炉,点上几支粗香。

纸钱也丟在铜炉里一併烧了。

並没有啥出殯与送葬之类,金福贵死的时候说得明白—一把骨灰洒在金家老宅便好了。

铜炉里的纸钱烧著,发出细碎的爆响。

小绿、小红俩丫头並不晓得今日祭奠的是何人,只是瞧见自家爷神色肃穆,也就乖巧站在一旁。

寂静中,只剩屋內老者的喃喃自语。

“月儿啊...你这走了也有半年多了,今日是你生辰,我这个当夫子的来看看你...”

“你是个好孩子,自小便最聪明...三岁便能背一整本论语,若是没那癆病.

.哎...不提这个...”

“说到底,还是我这个当夫子的不是,给你取的名字不好。”

“砚田种月是个好典故,但是太淒清,不吉利...哎,罢了...罢了...”

“到了那边,要乖些,听你娘的话————”

祥子蹲在地上,静静听著,一直到铜炉里的纸钱烧了个乾净,隨后,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囊,放在了铜炉边。

“老爷子,辛苦您老人家一直来探望金家,我在门口留了个东西,您莫要忘了拿。”

“日后我不会再来...老人家若是有心,这金家却是辛苦您了。”

里头那老人听了,也只应了一声。

老人能识几个字,在这条街巷也算见过世面的,一眼就看出外头那带著侍女的年轻人,身份该是不一般。

这等身份的人,为啥这时候来金家?

底层挣扎的人,自有一番生存的狡黠。

在老者看来,与这些大户人家牵扯,定然无甚好事,故而语气冷淡了些。

祥子也不介意,遥遥拱了拱手,又从藤箱里掏出一个白瓷罐。

手腕轻轻一震,瓷罐里的淡灰色粉末纷扬落在金家老宅的泥地上。

所谓落叶归根,不外如是。

只是不知....若有一日,自己身死道消,又有何人能帮自己落叶归根。

祥子几人走后许久,老人才红著眼眶缓缓走出来。

瞥了一眼铜炉,老人神色缓和了些—一—这些人来歷不明,但这心还算诚。

忽地,老人神色却是一顿。

铜炉旁,静静躺著一个灰色的包裹。

这便是留给我的东西?

一个外人...能留给我啥?

狐疑间,老人拾起布囊,才打开...神色便是一怔。

布囊里,丁丁铃铃的声响中,数十枚大洋在日头下泛著可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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