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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游江一路,武道神进,得剑真传(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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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仙只能说道:“好,我绝不骗夫人。”

温彩裳喜极,红唇说道:“你发誓。”李仙踌躇。温彩裳再道:“你…你不愿发誓?你难道又想骗…”

李仙忙道:“好,我发誓,我绝不骗夫人,若再骗夫人,叫我不得好死。”

温彩裳吐气如兰,如酿芳酒,醇香可饮,说道:“既如此…我的好郎君、乖郎君,残阳衰血剑第三重名为‘合剑归鞘’…我将修习之法传你。”

李仙点头道:“好。”

温彩裳附耳轻语,将第三层要义尽吐。合剑归鞘…意指此层“意”为重,“剑”为次。

乃阴阳仙侣剑从情道入阴阳之道的开始。

李仙盘坐静思,见温彩裳来势汹涌,情丝缠裹而来。极力思索更多可能。

但此局之凶…躲无可躲,藏无可藏。温彩裳心思亦极缜密,小设天罗地网,岂是苏求武之流能比。

温彩裳性情自傲,实也情难自己。阴阳仙侣剑第三层,乃内练居多剑招偏少。

温彩裳说道:“郎君,凭你天资,该清楚了罢。”

李仙颔首道:“已经清楚,请夫人再多指教。”

江水湍流,画舫荡漾。

翌日。

画舫木窗敞开。

昨夜吹起春风。弄得满堂皆乱,又静静感受此间温存。手指轻轻捏玩李仙眉心红痣,又捏了捏鼻子,抓了抓耳朵。眼是这般眼,鼻是这般鼻,历经昨夜风雨,却更好奇更感兴趣了。

情与欲怎能分割。她初尝“阴阳融汇”的美妙,情欲皆浓,平日端持的雍容矜贵,荡然无存。

“好郎君,你醒啦?”她柔声笑道。

李仙随手抓起玉袍,遮住身躯,揶揄说道:“夫人,你昨夜却…真叫我大开眼界啊。”

温彩裳轻轻一扇,将玉袍撇丢在地,娇羞道:“你敢取笑我?你这郎君,昨儿方说不再欺我。这才多久,你便又…”

李仙说道:“我不欺负夫人,我只疼爱夫人。”

如此胡闹一阵。

乌云渐散,暴雨转小。画舫远离闹市,驶到一片群山绿野中。江道甚狭,左右十丈而已。树木茂盛,景色悠然。

李仙元阳满盛,纯阳之躯完美之相,余力充沛。但实已缠斗数个时辰,又见周遭偶有渡船,便停歇片刻。坐在船头游赏江景。

温彩裳简披衣裳,宽袍难遮曲线。她坐在木琴上,笑道:“李郎,我为你抚琴弹奏。”她学识渊博,才艺甚精。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竟无半点不擅长的。

对那风流雅事,更了若指掌。

手指轻捻琴铉。

琴声悠扬,掺带绵绵情意。轻缓如流水,萦绕人心间,使得人之神志,更随琴音而飘动,无尽眷念,久久不愿回神。

但若细听,却又隐藏某种忧患。李仙音道甚浅,甚至从未涉猎,心思终不如女子细腻,衡量利益,他不输夫人,但这赏曲触琴之时,却大不如夫人。

他跟随节拍,脚掌轻拍。

忽见两岸林鸟闻声飞来,落在画舫边沿,唧唧咋咋,甚是热闹。

她这一首曲子,乃是大武皇朝‘黄音师’编创的“林中鸟”乐曲。大武雅士、骚客.皆有听闻,一些世家大族,对族中子弟要求甚严。不仅武道有成,还需掌握曲乐歌赋。这首曲子便是校验曲乐之道,造诣深浅的妙曲。

曲谱不难。

习曲三年者,便可弹奏成曲。但其中轻重缓急、拨弦手法、融情于琴.却需要毕生浸淫。

似这般引得林鸟嬉欢,造诣之深,令人咋舌。若遇爱曲名士,宁愿千金一曲,与之和奏。

李仙却可尽独享,若有旁人,定然羡煞。待一曲了毕,李仙鼓掌道:“夫人,你真厉害!”

温彩裳风情款款道:“我厉害之处,可还多着呢。区区琴道,我却不算擅长,字、画造诣倒勉强算不错。”

李仙笑道:“那市面中,可有夫人画作、字帖?”温彩裳说道:“我写字作画,全为修生养性,我从不外售字画,况且你当我需要,贩卖字画过活么?”

李仙说道:“夫人,你说要教我赏识字画,教我书法。”温彩裳素指轻点,笑道:“好郎君,我舍得不教你么。”

便携手入室。

将倾倒的玉案扶起,铺展开麻纸。纸质粗糙,但匆忙而购,已算不错。

温彩裳细心研墨,笔沾墨水,洋洋洒洒书写。笔力深厚,颇有巾帼点江山之气韵。诸般文体抬手即来。只是卧室狭窄,她岂是真心传教。李仙纵使想学,此情此景…笔墨只能浪费。

温彩裳忽眉头一皱,章法顿乱,字形歪扭,勉强成形。

变作另有一场指教。李仙终究记恨过往刺剑之仇。

风铃轻荡。

待回过神来,天色黯淡,竟又过一日。温彩裳横躺床卧,目光飘忽,望着碧江河水。

李仙端详字帖,揶揄笑道:“看来夫人的字画水准,也不见得多厉害。”

前两个字功力极深,但后面十余字,控笔粗糙,章法凌乱,忍辱负重般…好似受了极大干扰写就。温彩裳俏脸一红,将字画夺过,藏入袖子,竟凭空消失了。

李仙说道:“字帖有了。”

“还请夫人,教我作画。”

温彩裳知晓李仙实是放荡性子。先前敬她重她,绝不冒犯。但既开先河,便是坏极。

嗔道:“你再使坏,我怎教你。”

李仙说道:“夫人不敢么。”温彩裳说道:“我怕你么,臭小子。”

羞赧之余,却不能说不喜欢。改铺宣纸,压好四边,毛毫点墨,既兴作画。

烛火摇晃,风铃清响。

初夏时节,春风逞能,吹得宣纸歪斜,加之画舫晃动,便总显得字不像字,画不像画。

转眼七日过去。

两人联手作画十余副,字帖十余副。

温彩裳柔声说道:“乖郎君,帮我穿衣罢。”

李仙细心照料。衣裳整齐,但靴子少了一只。不知何时落入江中,被水流冲走了。

温彩裳剐了李仙一眼。这小子一身蛮劲,可是真使。

她理了理长发,拾起地上银簪,插缀盘发中。眉宇舒张,再难觅漠然。矜贵之余,更添韵味。

狂风过后,难得安宁。

温彩裳瞥眼那字画,回想起诸多狼狈之景。不住推搡李仙。骂他不学好,胡招层出。要学字画的是他,从中作梗的也是他。

七日关已过,但两人独乘舟船,实无甚差距。日日相拥,夜夜共眠。

江流不息,船行不止。

这日夜中。

画舫飘到穷天府“番余州”。远处有座“大庆城”,灯火阑珊,依稀可见。

画舫飘在芦草丛间。此处流速甚缓,蛙鸣聒噪。

温彩裳研墨燃香,教导李仙写字。李仙虽胡闹纵性,但聪明机灵,加之‘天道酬勤’,临摹字帖、描绘行画,进步极快。

温彩裳说道:“世间诸道,均有道理相通之处。”

“你这副字帖,起势极强但笔锋太盛,转、承之间不够柔和,处理不够老练。古人言‘见字如见人’,便如‘见武如见人’。书法一道,需让人能从字中瞧出些端倪。但又不可被人一眼瞧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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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船外传来“噗通”一声。

李仙说道:“谁!”停笔出室,朝暗处眺望。这附近尽是茂密芦草,足比人高。

数丈外的暗处,水溅洒,隐约听有人声。

李仙知道有人落水,此处江水浑浊,倒灌入口鼻,便再难发出声音。他从袖袋中取出“蚕丝碧玉索”,朝那水甩去。

绳索劲力极深,缠住那水中胡乱拍打的手臂,用力一拉。

“噗通”一声,一道身影被带出水面,落在画舫甲板。是一位女子,浑身湿漉,但衣饰还算齐整。

李仙轻拍其背,暗运内炁一推。那女子肺腔污水顷刻吐出,好受许多,大口喘息。

温彩裳微恼,但爱极李仙,自不多言。

那女子重重咳嗽几声,说道:“恩公.恩公多谢恩公救命!”连行跪拜,甚是感激。温彩裳说道:“且抬头来。”

那女子抬头。温彩裳袖剑出鞘,削了遮脸杂发,见其面容清秀,稍有风姿,说道:“你已无碍,自己游回去罢。”

那女子连忙说道:“恩公.我.我不会游水,还请恩公好人做到底,将我送回岸上,小女定然好好报答,做什么都行。”

温彩裳冷然道:“哼,你这庸脂俗粉,你的报答谁又稀罕。”瞥向李仙。

李仙说道:“姑娘,此处甚是偏僻,你为何此处落水?”

那女子颤生生瞧了温彩裳一眼,直感害怕,朝李仙挪了挪,说道:“此事说来,那.全是那负心汉害得!”说到此处,悲从中来。

温彩裳恼烦此女乍现,扰了两人雅兴。但一剑杀了,血染甲板,更败兴致。又怕李仙生气,是以虽极不悦,却并未出手了结。

此刻听她说“负心汉”三字。料想是爱恨纠葛,她自无那兴趣,但已不妨听听。

便坐在木案上,风姿尽显。李仙好奇之下追问事由。

这女子本是大庆城中富足之家。自幼娇生惯养,安康幸福。但家中人丁稀薄,久无男丁。

转眼女子已到当嫁年龄。女子怜惜家中老父、老母年迈苍老,恐无人照料。便欲招入赘,不离家了。

因家中颇有钱财,地产丰厚。消息放出,自有极多青年才俊应选。女子容貌俏丽,性子恬静,更受欢迎。

那女子心想:“倘若选年轻俊逸者,他们招蜂引蝶,我一弱质女子,总归是要吃亏的。倘若选家世富贵者,精于算计,我家丁稀薄,怎能料理得过?唯有选一普通者,易于掌控,才好安稳过日。”

便在一众年轻俊杰中,偏偏挑选样貌普通的张大桨为夫婿。成婚数年,日子安稳。张大桨为人虽懒,但大体算老实安稳。

但随时间推移。老父、老母体况日下,难以操持家务。将产业、地皮…交由张大桨管理。

张大桨渐露本性,偷偷将租钱拿去逛青楼、去赌坊。老父、老母有心无力,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岂知张大桨愈发嚣张,再不遮掩。老父老母再气不过,与张大桨理论。两人年岁已大,被张大桨一通胡言,气得双眼一翻,竟就此死了。

女子深懊当初决定,将张大桨告到衙堂。张大桨与县令勾结。反诬她不贞洁,是她气死老父老母。

当堂一纸休书。

再将家底财产,悉数占据。女子气恼不过,今晚再寻张大桨理论。张大桨狠心一起,将她当场打晕。

行船运到这处,抛入江中逃走。

恰逢李仙、温彩裳便在附近,将她救下。李仙听她家世凄惨,想起阿弟与自己。两人大好男儿,这世道下尚被欺负得衣不蔽体。

何况一孤苦女子。李仙正要开口,温彩裳说道:“小仙,这等男子,活来无用。你帮她报仇罢。”

李仙奇道:“夫人…你这是…”

温彩裳听那女子言说她凄惨处境,心思纷乱,实有联想自己。

那张大桨自难与李仙相提定论。但温彩裳栽培李仙,确是瞧他身世清白,毫无威胁。

“李仙临危之迹,不离不弃,拼命护我,世间男子怎能与他比较。那张大桨之流…与我家李郎相比,却是连提鞋都不配。”

“但李郎实是个风流人。我温彩裳毕生之中,从未如此心绪为之一人牵动。我爱极了他,可他…他偏偏性情如此风流。”

“若在以往,我自能掌控他。但如今…李郎天资无双,重瞳、完美…尽加一身。实力超过我,却是迟早的事。到时莺莺燕燕,皆朝他飞来。”

“我姿色自然不怕。但…傲墨说他风流,我瞧他也挺风流。到了那时…我…我却与这女子,有何差异?李郎虽会爱我护我,可…可我总希望他眼里只能瞧见我。”

“也只会瞧见我,如此这般,我也只瞧着他。天底下的旁人,便都消失也无妨。”

她既爱李仙天资,又恐李仙天赋。这忧患自李仙显露重瞳,便深埋在心间。

患得患失间,忧虑愈重。又历经“七日关”,两人形影不离,日日相欢…温彩裳决堤洪水,自难割舍这份感情,得之越珍,便越惧失去。

欢好时没能想到太多。

但经落水女子言说,不禁遐思连连。朝李仙靠去,握他手心。

李仙说道:“那张大桨确是该杀。你落水受难,此事应该不假。既然夫人发话,我便帮你料理了。”

那女子喜道:“好,好,谢谢恩公,谢谢恩公。小女…小女有一请求。请让那恶汉,临死之前,再与小女见一面。”

李仙朗声道:“自然无妨。”感慨说道:“你这等女子,我实也挺敬佩。”

那女子自嘲道:“我识人不良,害了全家,有甚值得倾佩的。”

李仙说道:“不然。”

“知人知面不知心,识人不善,不能全怪你。那张大桨害死你父母,你敢与为父声张,实已女中豪杰。多少人面临这等处境,左右为难,最后浑浑噩噩得过且过。”

“故而我很倾佩。我李仙虽非自诩大善人,但若有不平事,自当酌情相助。”

“何况夫人发话,你且放心罢。”

李仙看向温彩裳,与她携手,举止亲昵。

那女子感动说道:“恩公…你救我性命,我真…真感激你!”

李仙笑道:“举手之劳,你起来罢,我将船靠岸,便帮你惩戒那恶人。”

温彩裳心中一荡,柔身靠去,心下却想:“我这郎君果真风流,他性子极好,随和心善…可愈是这种性子,愈叫我不安。你这般相助,这女子怎能将你忘了。你又这般和她说话,她几世能修这等福份?”

暗暗下定决心:“我…我终需想一法子。叫你好好待在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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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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