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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新的身份(求追读,求月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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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成军台风稳重,在朱冬润眼里格外具有大将风范。

“但是当代文学写不出这样的句子么?我觉得确实写不出来,我们很难像文言文一样将爱情、友情、遗憾、怅惘浓缩在毫厘之间。”

他顿了顿:“但是不代表我们写不出同样的内容。”

这话像钩子一样钩住了全场学生的好奇心。

许成军不以为意,回身用一手漂亮的行草在黑板上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一个人很难在懵懂的年纪读懂爱情,很难在深爱的时候确信这是深爱,所以,爱情的篇章常缀满怅惘。

有的时候相遇的时机真的很关键。很多感情,如果换个心境开始,可能故事的走向就会彻底不同。爱不逢时,懂不逢爱,所经之情,皆成怅惘。’

前排的学生看着许成军一个一个字的写出来,仿佛被代入到了这段情绪中。

情感fe功能额外突出的女生甚至眼角含泪,想到了自己的、或者联想到了自己看过的爱情遗憾。

这句子真美啊!

谁写的呢?

许成军毫不犹豫地说:“这是我正在写的新作里面的一句话,大家觉的这段话如何?”

原来是许成军的新作啊!

这广告打的!

但是真的好有感觉,前面的小姑娘就差眼冒星星。

台下确实异口同声地回答:“好!”

“美!”

“很有遗憾的感觉。”

青年人总是对青春、爱情、遗憾充满共鸣。

你瞧,都快给台下的青年男女钓成翘嘴了。

为什么写这句话?

许老师故意的嘛!

许成军写完那段关于爱情的文字,粉笔尖在黑板上顿了顿,待台下的唏嘘与叹息渐渐平息。

他笑了。

“我觉得不好,没有灵魂!”

他忽然转过身,笑容淡了些,语气也沉了几分:“刚才写的这些,不是想告诉大家我写的多动人。

而是想说当代文学不缺情感,缺的是‘现代性’。我们能写出怅惘,却写不出像古典文学那样‘以一当十’的穿透力,更写不出像世界文学那样‘扎根本土又对话全球’的格局。”

这话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水面,台下瞬间静了。

林薇握着笔的手顿住,之前因爱情描写泛起的感动还没褪去,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批评”拉回现实。

后排的周海波也不闹了,皱着眉琢磨“现代性”三个字。

这词他在《外国文学动态》上见过,却从没和中国当代文学联系起来。

别看他平时闹腾,但是宿舍里5人数他文学素养最高。

按他的话就是,爷们见过世面!

许成军没等大家消化,继续说道:“先说说我们的古典文学。唐宋八大家为什么能立住?

韩愈‘文以载道’不是空喊,是把秦汉散文的‘散’和魏晋骈文的‘丽’熔成了新文体,既破了六朝绮靡,又立了唐宋风骨;

明清小说更不必说,《红楼梦》把家庭琐事写成时代史诗,《金瓶梅》用市井语言挖人性深潭,哪一部不是‘既守传统,又开新局’?

可我们现在的当代文学呢?

要么把传统当古董,写‘比兴’就是堆典故;要么把传统当包袱,一提创新就往西方跑,忘了我们自己的文字肌理里藏着多少宝贝。”

“当然,优秀的作品依然不少,但是远远不够,中华五千年源远流长的历史应该孕育更多的文学作品!”

补一句,不能成文学公敌啊!

开篇放大!

台下的学生,或点头、或皱眉、或欲言又止想举手。

这话在这个年代实在太惊世骇俗了点。

许成军不管这个,继续“震惊体”。

他抬手在黑板上画了条线,左边写“古典”,右边写“当代”。

“比如‘比兴’,《诗经》里‘关关雎鸠’是借物起情,杜甫‘朱门酒肉臭’是托物讽世,到了我们这儿,很多作品里的意象只是符号,少了和人物、时代的血肉联系。

其他的很多作品呢?

要么是‘伤痕’堆伤痕,要么是‘口号’迭口号,没了古典文学那种‘物我相融’的巧劲。”

“许老师!”

一个穿蓝布工装的男生突然举手,是历史系的吕树,“您说当代文学不现代,可伤痕文学不也很真实吗?刘芯武的《班主任》、卢心华的《伤痕》,不都写出了十年的苦?”

许成军笑着点头,示意他坐下:“吕同学问得好。

伤痕文学是真实,但真实不等于现代。杜甫写‘三吏三别’,不只是写‘苦’,还写‘苦’背后的兵役制度、民生疾苦,有历史纵深。

而很多伤痕文学,多是个人情绪的宣泄,少了对‘苦’的根源、对时代转型的思考。

就像我们哭完一场,却不知道为什么哭,这不是文学的穿透力,是情绪的共鸣。

真正的现代文学,要能在真实之上,挖出点能照亮未来的东西。”

这话让吕树愣住了,他低头翻了翻《宋史》里关于宋代文人论政的记载,沉默不语。

真实之外,还要有“思”。

卢心华此时就在台下,他是中文系大三的学生,一直享受着《伤痕》带来的光环。

甚至,某种意义上,一直沉浸在“伤痕文学”开辟者的角色扮演之中。

他越越欲试,想要举手。

这是道争!

但是最后颓然放弃。

不是别的,面对别的学生还好,面对许成军他还真这个自信,他有且只有一篇《伤痕》。

而许成军呢?

20岁,《试衣镜》《谷仓》《红绸》短、中、长都有了,在全国都掀起了巨大的影响。

内容他看了,他也不得不承认更先进,更有时代性。

卢心华这人复旦毕业后,一度跑到漂亮国,《伤痕》之后再无有影响力的作品。

《伤痕》吃了一辈子。

旁边的徐芊也若有所思,她想起译聂鲁达的诗时,总觉得少点什么:聂鲁达的“爱情”里藏着拉美人民的苦难,而我们有些作品的“爱情”,只是小情小爱,少了和大地的联系。

姑娘,你有点走偏啊!

许成军又转向世界文学:“再看外面。拉美文学爆炸为什么能震动世界?

马尔克斯写《百年孤独》,用的是马孔多的本土故事,却用了‘循环时间’的现代叙事;

略萨写《绿房子》,扎根秘鲁的市井,却用了‘多线叙事’的创新形式。

他们没丢了本土的根,又借了现代的力。

再看西方,卡夫卡的《变形记》用‘人变甲虫’的荒诞,写的是现代人的异化;伍尔夫的《达洛维夫人》用‘意识流’,写的是女性的精神世界。

形式和内容是拧在一起的。”

他话锋一转,指向台下:“可我们呢?文学依然没有脱离过去的窠臼。

要么是‘土法炼钢’,把《红楼梦》的叙事当模板,写不出新意。

要么是‘邯郸学步’,学意识流却只学了‘碎’,没学‘魂’。

去年有篇作品,学福克纳的‘多视角’,却把故事拆得七零八落,读者都看不懂。

这不是创新,是对形式的滥用。真正的现代性,不是穿件西方的‘外套’,是给中国的故事找件最合适的‘衣服’。”

跟着朱冬润一起来的贾植芳皱着眉头,最后还是无奈的点点头。

“许老师!”

这次举手的是中文系大二的吴玥芬,她脸颊还带着刚才的红晕。

“那您觉得我们该怎么补这些差距?您写的《红绸》和《谷仓》,不已经是很好的尝试了吗?”

许成军走到讲台边,俯身看着她,语气温和却坚定:“《红绸》?

个人私作,远远不够。

非要说也只是第一步,远远不够。要补差距,得走三步:

第一,扎根传统,但不是复古。第二,深扎现实,但不是记录。第三,鼓励形式创新,但不为了创新而创新。形式要为内容服务。”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第一排的朱东润身上:“朱先生常跟我说,‘做学问要沉下去,做文学要立起来’。

沉下去,是沉到传统的根里,沉到现实的土里;立起来,是立出自己的声音,立出时代的风骨。我们现在缺的,就是这种‘沉下去’的耐心和‘立起来’的勇气。”

话音刚落,朱东润突然轻轻鼓了鼓掌。

老先生放下笔,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成军这话,说到了点子上。”

他缓缓站起身,银白的发丝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

他没有立刻走向讲台,而是沿着第一排的课桌慢慢走了两步,目光扫过台下一张张年轻的脸。

待全场彻底安静下来,老先生才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穿越岁月的厚重:“成军刚才说‘做学问要沉下去,做文学要立起来’,这话我认,也想跟在座的每一位同学多说两句。”

他停下脚步,指了指黑板上“古典”与“当代”的分界线,语气里满是恳切:“我年轻时留学英国,捧着莎士比亚的剧本,却总想起家里藏的《史记》。

不是西方的文学不好,是我们中国的文脉太厚重,丢不得。当年我带着《文心雕龙》的手稿辗转西南,日军炸毁了校勘笔记,我就重新抄、重新找,不是固执,是知道这些字里藏着中国人的精神气。

韩愈‘惟陈言之务去’,是教我们不盲从;苏轼‘一蓑烟雨任平生’,是教我们有风骨;曹雪芹写《红楼梦》‘字字看来皆是血’,是教我们对文字要有敬畏。”

“你们这代人,赶上了好时候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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