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木叶忍校的日常,万象甜饮!(2/2)
“年轻人嘛,有活力是好事。鸣人那孩子—嗯,挺有意思的。鹿丸,你要跟他们好好相处。”他的语气里带著一种长辈的包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鹿丸敏锐地捕捉到了父亲语气中的那点异样。
他收起那副懒洋洋的表情,坐直了一点,黑色的眼晴看向父亲:“老爸,那个鸣人“-他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总觉得村里有些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鹿丸的观察力一向细致,鸣人身上那种“被排斥的孤独”以及某些村民隱晦的厌恶眼神,他並非毫无察觉。
甚至放学的时候一些学生的家长来接孩子,鹿丸还能听到一些“怎么是那个傢伙”“三代大人竟然允许那个傢伙上学吗?”“这也太危险了吧—”
”“要是伤到孩子们怎么办”之类毫不掩饰的恶意和流言碎语。
而鸣人却似乎对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了,虽然偶有失落,但大部分时间都还是很开朗的。
鹿丸很难想像,在没有入学之前,身为孤儿的鸣人,面对村民们这样毫不掩饰的恶意,是怎么生活的?
鹿久的笑容微微收敛,沉吟了片刻。
他放下手中的棋子,目光变得有些复杂,望向庭院里在暮色中显得幽深的鹿苑,里面有几头奈良家饲养的鹿正悠閒地步。
“鸣人的身世——”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比较复杂。有些事情,还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的。”
又是这种含糊其辞的回答。
鹿丸心里嘀咕著,但看父亲的神情,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他转而提到了另一个让他有些在意的人:“那—-班里还有个叫面麻的,跟鸣人经常一起玩,
总是一起行动。他话很少,上课也不怎么听讲,但每次测验好像成绩都不错。”
鹿丸皱了皱眉,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我总觉得他有点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好像—太安静了?或者太躺平了?我有的时候甚至觉得他比我还嫌麻烦,完全不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人。”
鹿丸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面麻身上有种超乎年龄的沉静,甚至—.疏离感“面麻?”鹿久听到这个名字,捏著棋子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他抬起眼,目光锐利地扫过儿子困惑的脸庞,脑海中迅速闪过两年前情报班提交的零星报告。
这个被火之国大商人卡多收养的战爭孤儿,背景看似简单干净,但卡多此人在各国经商,似乎每个国家都收养有孤儿,对这些孤儿的態度也多是放任,常年在外经商活动,每年只会回木叶几次。
鹿久的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思虑。
不过,他很快將这丝异样压下,脸上恢復了平常那种带著点慵懒隨意的表情,摇了摇头,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哦,他啊。一个普通的战爭孤儿罢了,被商人收养,运气不错。大概是经歷过一些事,性格內向点也正常。別想太多,鹿丸,专心你自己的事情。”
他重新將注意力放回棋盘上,仿佛刚才的话题只是微不足道的閒聊。
鹿丸看著父亲重新专注於棋局,虽然心中那点疑虑並未完全打消,但也知道问不出更多了。
他耸耸肩,决定把这个“麻烦”的念头也暂时拋开。
毕竟,思考太多真的很费脑子。
第二天下午,难得的周末。
温暖的阳光洒在木叶熙熙攘攘的商业街上,空气中飘荡著各种小吃的香气。
奈良鹿丸被山中井野和秋道丁次一左一右“挟持”著出来閒逛。
作为“猪鹿蝶”三族新生代的继承人,他们从小就在一起玩耍,培养感情和默契,鹿丸就是觉得麻烦、想拒绝也没办法。
只能跟两人一起逛街,看著井野兴致勃勃地逛著店,看著丁次对街边每一家飘出食物香气的店铺都投以渴望的目光。
“喂喂,我说,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这样逛下去有什么意义?”鹿丸拖著脚步,第一百零一次抱怨道。
“哎呀鹿丸,別那么扫兴嘛!你看那边!”井野忽然指著前面不远处一家新开的店铺,眼晴亮了起来。
“好多人排队啊!新开的甜品店吗?我们去看看!”
鹿丸顺著並野指的方向,懒洋洋地抬眼望去。
只见一家装修风格颇为新颖的店铺前,果然排著不算短的队伍,大多是年轻的忍者和带著孩子的村民。
店铺的招牌简洁大气,用深棕色的木料雕刻著几个字一一“万象甜饮”。
招牌下方,还悬掛著一串小小的、造型別致的风铃,风铃的坠子似乎是一种他没见过的星形纹样。
而在店门口的队伍旁,站著三个熟悉的身影。
漩涡鸣人正垫著脚,伸长脖子努力朝店里张望,脸上写满了迫不及待,嘴里还不停地念叻著:“红豆沙!抹茶!草莓大福!到底哪个好吃啊?面麻哥,你推荐哪个?”
他穿著一身明亮的橙色,一头金髮依旧醒目。
周围的村民甚至因为他的到来而默默让开了一条路。
站在鸣人旁边的面麻,则显得平静地看著这些村民。
他穿著简单的红黑色衣裤,身姿挺拔,目光沉静地扫视著店铺的招牌和菜单,似乎在评估著什么。
“我要一份红豆沙奶茶吧。”他偶尔回应鸣人一句,声音不高。
“面麻少爷!请稍等!”万象甜饮的店长对面麻鞠躬行礼,亲自开始准备製作甜品。
而在面麻的另一侧,日向雏田微微低著头,白皙的小脸在阳光下透著淡淡的粉红。
她穿著素雅的浅紫色便装,手指有些紧张地绞著衣角,目光却时不时地、飞快地瞟向旁边的面麻。
当鸣人大声著要吃什么时,她细声细气地附和道:“我·-我也觉得红豆沙.应该不错.
北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鹿丸看著那三人组,尤其是那个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沉静的面麻,再想起昨天父亲那句轻飘飘的“普通的战爭孤儿罢了”,一种微妙的违和感再次浮上心头。
他看著那家名为“万象甜饮”的新店,招牌在阳光下反射著光,那个小小的星形风铃坠子在微风中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