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就你叫张伟啊?(1/2)
第101章 就你叫张伟啊?
许开阳这一声骂街,一下把周围人目光全吸引到了张开身上。
张开只能一个急停转身,朝著洗手间飞奔而去。
在经过许开阳身旁时,还不忘朝竖起中指。
你妹的,说好有福同享有难你当的!
等张开过去后,许开阳特意转头“好心”提醒道:
“早去早回,別耽误回来听下首歌。”
去也匆匆,来也匆匆。
台上杨牧野连一首歌都还没唱完,张开就已经回来了。
坐下后,许开阳嫌他身上有味,故意往旁边挪了挪。
本来是想趁机挨郑微、阮莞近一些,两女正在专心致志的听歌,正是下手的好时候。
结果刚挪过去,郑微就嫌弃的把身子往阮莞那边靠去。
阮莞直接让朱小北和黎维娟往那边挪一个座位,她和郑微跟著也挪了个座位。
从始至终,四女眼睛都盯著台上。
许开阳闻了闻自己身上,也没什么特別的味道,心里就纳闷了,郑微她们是怎么察觉自己靠近的?
舞台上,一曲唱毕。
下面意犹未尽的听眾们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
郑微、阮莞四女虽然选的不是这首歌,但也不吝掌声。
因为唱得是正好。
杨牧野比较淡定,但身旁的马思艺、胡有鱼和身后的小鹤都是一脸兴奋。
大家第一次合作,配合稍显生疏,但整首歌演唱下来,呈现出来的效果已经远超预期,
当然主要还是歌好,掩盖掉了大家演奏时一些小瑕疵。
不管怎么说,大家对野蛮人乐队的未来信心是越来越足了。
台下,张开把头偏向许开阳那边。
“稳住,还有两首歌呢!”
一开口,就知道是老阴阳师了。
许开阳面无表情,实则心里已经开始骂娘。
这一首歌就这样,万一后面两首歌更炸裂怎么办?
等到掌声稍歇,杨牧野才把嘴重新凑到话筒前。
“第二首歌,《我们的时光》,这首歌是我在厦门旅行时写的,它还有一个名字就叫做《厦门》。”
上辈子雷子这首歌发表后一直不温不火,远不及《成都》传唱度那么高。
直到某音兴起,演唱会上某个吹小號的女生那一声“噠噠噠噠”,才让这首歌再度翻红。
这一世没有吹小號的郜一非,但有弹吉他的马思艺。
声音衝击力可能差了一些,但视觉衝击力绝对是加强了。
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杨牧野准备过后让马思艺专门学一下小號。
不用系统学,那个太费时间,只需要学会吹那一声“噠噠噠噠”就行了。
这好像尿尿,没有那一哆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介绍完歌曲的创作背景,杨牧野没有更多废话,直接开唱。
这首歌偏民谣风,听著很轻鬆,但没有上一首《年少的你啊》歌词那么触动人心。
一曲唱毕,台下依旧掌声如潮。
许开阳装模作样的点评道:“唱得还不错,就是稍显平淡了一些。”
实则心里早已经乐开了。
本以为杨牧野的歌会一首比一首炸裂,没想到是高开低走。
要是第三首歌继续维持这个走势,自己就能逆风翻盘了。
黎维娟用手肘捅了捅阮莞,悄悄问道:“后悔啦?”
这首歌是阮莞选的,听完后阮莞就一直眉沉默著。
阮莞此刻的感觉挺复杂的。
被《年少的你啊》拉高了预期后,这首《我们的时光》听下来的感觉確实不如预期。
但另一方面,阮莞又觉得自己没有选错,
只有对初版不满意,创作者才会继续套娃,
如果套娃的歌还不如原版,还拿出来唱那不是主动献丑吗?
正这么想著,杨牧野嘴巴再度凑到话筒前。
“第三首歌,《归途的光》,这首歌是我在车站有感而发写的,送给所有离家在外的游子。”
这次不用杨牧野示意,前奏声已经默契响起。
“离家的车已经开出多少时光。”
“骄傲的少年早已不復那固执模样。”
“將理想的行囊丟进现实的远方。”
“每天想的念的都是那头顶的月光。”
台下,原本专心致志盯著台上听歌的夏凤华,这时候却有些担心地转头看向身旁的谢望和。
不出所料,此刻的谢望和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失神的状態。
这歌词让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闯荡燕京时的艰辛,回创业失败却没能赶上回家大巴车后砸碎机箱的愤怒与无助。
那个时候住在燕京的地下室,谢望和最怀念的就是在故乡的月光。
杨牧野的歌声继续响起,宛如那一刻都不停歇的时光,
“出发的站又开始匆匆忙忙。”
“告別的声音却洋溢著幸福响亮。”
“再繁华的城市也不及她的身旁。”
“快回去听她说说你对未来的愿望。”
夏凤华本来还在担心著谢望和,谁曾想听到这一段时自己也失神证住了。
初听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如果这首歌写的是谢望和,夏凤华多么希望歌里的那个等在故乡的她就是自己。
但很可惜,谢望和目光痴痴念望著的是舞台上的马思艺。
看到这一幕的夏凤华,整个人都被一股巨大的失望所笼罩。
舞台上,杨牧野张开双臂,放声高歌:
“愿那归途的光,温暖你倔强的脸庞。”
“愿那自由的风,吹起你心里的滚烫。”
“愿那问候的话,卸下你坚毅的偽装。”
“愿那等待的人,是你一生所想!”
舞台下的郑微双手捂嘴,再也遏制不住眼眶里奔涌而出的泪水。
郑微多么希望已经出国的林静哥哥也能听这首歌,因为她就是歌里那个在故乡傻傻等待的女孩。
一旁阮莞的也眼泛泪光,鼻子感觉酸酸的。
她想到了异地恋的男友。
如果自己留在了故乡,对方是否也会如歌中所唱那般渴望著回到家乡,与自己相聚相守。
而失神的听眾不止她们两个,酒吧里绝大部分的人都想起了自己的故乡,和那个等在故乡的她甚至对於很多人而言,故乡已经成了永远都回不去的地方。
比如说胡有鱼。
他一边演奏,一边低头努力不让台下观眾看到他滑落脸颊的泪水。
马思艺情况更甚,演奏到一半就已泣不成声,背过身捂脸痛哭起来。
她想到了逝去的奶奶和弟弟,想到了街上的街坊邻居们。
杨牧野並没有因为吉他声停止而暂停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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