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战爭片(2/2)
尤其是謨言,更是被低毁的不轻。
许多人都认为他刻意贬低国內,用来討好西方,甚至冠以“謨太君”的罪名。
其实《红高粱》等文学作品,具有重大的意义。
其中刻画的內容,也確確实实是中国广大农村、农民、农业间存在的,更是隱藏在中国民间社会里的顽疾。
为什么要有上山下乡?
就是希望本来不接地气的文化者,能够实地到广大农村、偏远地区去看一看,然后通过他们的笔墨將这些情况反映出来。
毕竟他们不写出来,国家怎么知道问题在哪里?
又怎会知道该从什么角度去解决问题?
这些文学作品的诞生,是有积极意义的。
这些文学作品改编成的电影,也同样具有积极意义。
唯一值得商权的,就是这些电影被拿去外国参加电影节,从而成为了西方认知中国的途径。
虽然获奖了,但也在国际上留下了关於中国的刻板印象。
但同样的现实问题是,中国的电影人不这么做又能如何呢?
在有限的条件下,在实力不足的时候,能够拿出去和人家交流、学习的,除了这样的作品,还有什么呢?
最起码,好列这些作品为国家带来了荣誉,让中国在世界上拥有了知名度,毕竟还是有些益处的。
这个时代的中国电影人,不是穿越者,他们看不到未来几十年的发展和演变。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自身周围有限的资源和能力,去儘量做到最好。
后来的人们站在上帝视角去批判他们,这是不可取的。
享受成果的人,不该去低毁靠著勇气去探索的先辈。
当然了,这仅限於第五代导演群体。
至於后来的第六代等等,还是死一死的比较好。
即便是第五代里,陈大诗人如果拍完《霸王別姬》就掛掉,將会成为永垂不朽的传奇。
正是基於这样无奈又冷酷的现实,李子成这种扇动翅膀的蝴蝶才会先得弥足珍贵。
因为他给正处於迷茫和重生期的中国电影,带来了不一样的风。
这个时候的中国电影,还在努力构建本来坍塌的基础,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未来的方向在哪里,新时期的电影应该承担怎样的责任。
所以这个时期的出品的电影,就会呈现一种十分混乱的局面。
各种风格都有,各种题材並列,几乎找不到一个完整的核心思想趋向。
要求这个时期的中国电影去承担起意识形態宣传的重任,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而这,就是李子成存在的意义,
他把这段混乱的时期给缩短了,让国家一下子意识到新时期的电影事业应该往哪个方向走,新时期的电影应该怎么拍。
“希望你们能够延续《伐木人》的风格,拍出广大解放军指战员的风采,拍出有血有肉的故事,凝聚民心士气,你们能做到吗?”
廖老说完,目光灼灼地看看李子成。
別看在场的人里他最年轻,但所有人都清楚,新时期的电影怎么拍,只有他最懂。
拿著《伐木人》去跟港台乃至欧美的电影去比,不但毫不逊色,甚至在许多方面都更为优秀。
这件事能不能成,全看他的了。
千钧重担扑面而来,李子成却没有多少波澜。
拍电影嘛,哪怕是要求和《伐木人》质量相当的电影,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
但该提条件的时候一定要提,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
解决好了后顾之忧,才能轻装上阵嘛。
“我有一个问题。”
隨著他的开口,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你讲。”
“要我接下这个任务,可以。但是明年年底之前,我就要去美国留学,时间十分紧张。”
苏耘急了,喝道:“出国留学哪能跟国家任务相比?”
在他看来,李子成就是有点拎不清,这是要犯错误的。
李子成不见慌乱,笑道:“大爷,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不知不觉中蹺起了二郎腿,惹得苏耘等人连连变色。
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能摆谱的吗?
“如果能够得到国家的全力支持,我有信心在明年年底之前,將电影拍出来。”
这话一说出来,已经没人在乎他蹺二郎腿的事了。
这个少年,到底是不是在胡吹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