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难逃一死(1/2)
嗖!
快到了极致。
在上一世无数次生死搏杀中淬链而出。
只为杀人的一剑犹如羚羊掛角般,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向王长风的咽喉。
叮——
想像中锋利的剑刃势如破竹般斩开血肉的画面並未发生,反而是涌来一阵阵如同泥牛入海般的滯涩之感。
“不!”
瞳孔剧烈坍缩,惊恐的嘶吼声方熄未熄。
一道青光屏障顷刻间屹立而起。
气力鼓动,胎息灌注之下,就是金铁亦要在这一剑下粉碎。
但剑尖只是將將触及到王长风咽喉的表皮,带出几点血珠,便被那道青光死死拦住。
“果然,怀有法器傍身!”
眉眼中浮跃起一抹早已预料般的神情,陈浊毫不贪功。
一剑不成,抽身即退。
哪怕上一世自从练炁之后,便甚少如同凡俗武夫般的廝杀,可这般斗战的思绪却已经如同本能般刻在骨子里。
一剎那的功夫。
让王长风从惊惶未定中回过神来,手掌从腰间一划。
胎息灌注之下,一团莹莹紫气便便朝陈浊兜头涌来。
“本道爷歷经数载苦修,方才得而今修为,就凭你一侥倖得胎息的幸运小子,也想杀我?也配杀我?”
眸光一凝,紫气縈绕。
惊俱退却之后,升起满腔的怒火。
方才被其声势唬住,眼下定神则望,王长风顿时看的分明。
眼前这人不过一点胎息方成,不得练炁玄奥。
纵不知从哪里学来一身凡俗剑术,可却也仅仅如此。
无有练炁法门,掌握不了诸般玄奥术法,修不得御空遁术,与凡人何异?
“虽不知你以何种手段,取巧杀了泥博公,但也到此为止了!”
“且来授首!”
哗——
伴隨著含怒而发的声浪,滚滚紫气化潮,奔涌而来。
“又是一件法器?那许江陵倒也当真捨得?就不怕失落在外!”
“若是我此刻得成练炁,再来哪怕是一柄下品法器在手,杀此人不过屠狗......”
紫云兜来势汹汹。
只要被其笼罩,无有浑厚的胎息抵御,恐是顷刻间就会被炼成一滩尸水。
陈浊在它的锁定之下腾挪辗闪,仗著上一世得来的轻身术法,看起来倒也轻鬆写意。
但其中凶险,唯有他自己心中分明。
也就是看出这般法器非是王长风所有,欺负他做不到如臂指使、运转隨心,方才会如此。
换做旁人,自是不敢如此托大。
疾!
闪避当中,回头转身,一剑陡然刺出。
招式淳朴,简洁到就是无有任何架子的一刺。
可王长风的神色却是剎那间一滯。
唯见。
那长剑之上寸许剑芒吞吐,点在那紫云兜的正中。
一剑之下,虽未能將其捅破。
却也在其上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见的划痕同时,使得灵光一黯,掉落在地。
“这......”
场面一寂。
王长风目瞪口呆的看著地面上,任由他如何催动胎息,却仍旧毫无反应的法器,心头一阵不妙的感觉升起。
叮!
又是一剑刺出。
简洁、凌厉,无有丝毫多余的动作。
青光升起,同样將这一剑挡下。
再度抽身而退,持剑而行的陈浊脸上缀著一抹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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