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嫂子好(1/2)
阎埠贵站在自家的小院里,阳光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但他此刻的心情却如同乌云密布,丝毫感受不到一丝温暖。他对著自己手心吐了口唾沫,哈了一口气,仿佛是在做著某种神秘的仪式,隨后,他小心翼翼地把鼻子凑了过去,那神情既紧张又期待。
然而,当那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涌入他的鼻腔时,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紧接著,一阵剧烈的乾呕声响起。“呕~yue~!yue~”他的声音中带著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仿佛刚刚尝到了世间最恶毒的毒药。
阎埠贵活了四十多年,自詡为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但此刻,他却被自己嘴里的气味震惊得无以復加。那气味,比厕所里扔了死鱼发酵后的臭味还要浓烈,还要刺鼻,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尷尬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刚才看到儿子儿媳妇都躲著自己,阎埠贵还气得不行,以为他们只是单纯地嫌弃自己老了、不中用了。然而,等他自己闻过那股气味后,他才明白,原来他们躲避的,是自己身上这股令人作呕的臭味。
“您看,我就说吧,不是我们不待见您,您自己闻闻这味儿,就算是吃了屎也不至於这么臭吧?”阎解成站在一旁,皱著眉,毫不留情地吐槽著自己的父亲。他的声音中带著一丝无奈和不满,显然对阎埠贵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阎埠贵一听这话,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他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发出“哐当”一声巨响。“行了!就你长了嘴是吧?”他的声音中带著浓浓的怒意,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於莉站在门口的方向,双手紧紧地抓著门框,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多一丝安全感。她皱著眉头,努力地屏住呼吸,不让那股臭味侵入自己的肺腑。结婚都快一个月了,她在家里说话也隨意多了,但此刻,她却不敢轻易开口,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阎埠贵。
然而,当阎埠贵再次开口时,於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爸,您到底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儿啊?”她的声音中带著一丝疑惑和不安,显然对阎埠贵的突然召集感到十分困惑。
阎埠贵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缓缓地开口道:“我今天吃了大亏了!”他的声音中带著一丝无奈和沮丧,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倾诉出来。
说著,阎埠贵就把自己让李浪办酒席,想占便宜却被反杀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的语气中带著几分懊悔和自责,仿佛是在责怪自己为什么当初要做出这样的决定。
听到阎埠贵说的话,二大妈和他的几个儿子都皱紧了眉头,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们没想到,阎埠贵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老头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四合院里谁不知道人家李浪刚考上六级工?就他这个本事,以后好日子多著呢!你不说跟他搞好关係,怎么还得罪他了呢?”二大妈平时都是以阎埠贵马首是瞻的,但此刻,她却急得连声说起了阎埠贵的不是。她的声音中带著几分责备和担忧,显然对阎埠贵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
阎解成也忍不住开口埋怨道:“爸!你这么得罪他,以后家里还怎么跟他处?咱们有什么事儿求上门要怎么张嘴啊!”他的声音中带著几分焦急和无奈,显然对阎埠贵的行为感到十分担忧。
阎埠贵冷著脸瞪了阎解成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於莉,脸上露出了陪笑的表情。“於莉啊,你也嫁进来快一个月了……爸有件事儿想求你帮忙。”他的声音中带著几分討好和期待,仿佛是在向於莉祈求著什么。
听到阎埠贵这么说,於莉赶紧摆摆手,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爸,您这话说的,有什么事儿您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得到我都做!”她的声音中带著几分圆滑和谨慎,显然不想轻易答应阎埠贵的要求。
然而,阎埠贵却似乎並没有听出於莉话中的拒绝之意,他依然满脸期待地看著於莉,仿佛在说:“只要你肯帮忙,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於莉无奈地嘆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但是,您让我做的事儿,我也得看想不想做,能不能做!如果能做,我就做;不愿意了,那也是我尽力了,做不到我也没办法。”她的声音中带著几分坚定和决绝,显然不想被阎埠贵隨意摆布。
被於莉这么圆滑地回復后,阎埠贵也不生气。他反而心里有些得意地想:看看,这才是他们阎家人的样子!轻易不给人帮忙,什么事儿都得先顾著自己!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继续说道:“是这么回事儿……”他的声音中带著几分神秘和紧张,仿佛要揭开一个重大的秘密。
阎埠贵打算说,自己既然已经骂了李浪,想当没这回事儿只怕不可能。可是,让他这么大岁数的长辈去道歉,那更不可能!既然如此,倒不如让於莉去採取怀柔政策。李浪家里就他一个年轻小伙子,洗洗涮涮的,难免做不好。倒不如让於莉一会儿去给李浪洗洗衣服、打扫下卫生。只要他不拒绝,就得承他们阎家的情!到以后,只怕不用他阎埠贵开口,李浪有什么吃的、喝的都会主动送过来点儿!
想到这里,阎埠贵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利用於莉来討好李浪、获取好处的那一天。
然而,於莉却並没有像他想像的那样轻易答应。她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爸,这事儿恐怕不太合適吧?我去给李浪洗衣服、打扫卫生?这……这不太好吧?”她的声音中带著几分犹豫和不安,显然对阎埠贵的提议感到十分困惑和不满。
阎埠贵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瞪了於莉一眼,然后说道:“有什么不合適的?你嫁到我们阎家来,就是我们阎家的人了!为阎家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他的声音中带著几分责备和不满,仿佛在於莉的拒绝中看到了对自己的不忠和不敬。
於莉一听这话,心里更加不满了。她用力地咬了咬嘴唇,然后说道:“爸,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嫁到阎家来,是为了和阎解成一起过日子的!可不是为了给你们阎家当牛做马的!再说了,李浪他也不一定愿意接受我的帮助啊!”她的声音中带著几分坚定和决绝,显然不想被阎埠贵隨意摆布。
阎埠贵一听这话,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你这是什么態度?你这是在跟我顶嘴吗?”他的声音中带著几分怒意和威胁,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於莉身上。
於莉一听这话,心里更加害怕了。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双手紧紧地抓著门框,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多一丝安全感。然而,她並没有选择退缩,而是鼓起勇气继续说道:“爸,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您不能这么逼我啊!”她的声音中带著几分颤抖和坚定,显然在努力维护自己的尊严和权益。
阎解成在一旁看著这一幕,心里也感到十分不满。他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爸,您別这么逼於莉了!她说的也有道理啊!咱们不能这么隨意地就让她去帮李浪做事情啊!”他的声音中带著几分责备和不满,显然对阎埠贵的提议感到十分不满。
阎埠贵一听这话,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他瞪了阎解成一眼,然后说道:“你这个混帐东西!你这是在帮谁说话?你是在帮你媳妇说话还是在帮你老子说话?”他的声音中带著几分怒意和失望,仿佛对阎解成的背叛感到十分痛心。
阎解成一听这话,心里也感到十分委屈。他用力地咬了咬嘴唇,然后说道:“爸,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您不能这么逼我们啊!”他的声音中带著几分颤抖和坚定,显然在努力维护自己的尊严和权益。
二大妈在一旁看著这一幕,心里也感到十分无奈。她嘆了口气,然后说道:“老头子啊!你就別这么固执了!於莉说的也有道理啊!咱们不能这么隨意地就让她去帮李浪做事情啊!再说了,李浪他也不一定愿意接受咱们的帮助啊!”她的声音中带著几分责备和不满,显然对阎埠贵的固执感到十分不满。
阎埠贵一听这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这些人,仿佛在看一群叛徒和敌人。他用力地拍了拍桌子,然后说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了!”他的声音中带著几分愤怒和绝望,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於莉、阎解成和二大妈一听这话,都嚇了一跳。他们没想到阎埠贵竟然会如此愤怒和绝望。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留下阎埠贵一个人在那里独自生气。
然而,当他们走到门口时,却听到阎埠贵在里面喃喃自语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阎家好啊!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能理解我呢?”他的声音中带著几分无奈和悲伤,仿佛在诉说著自己的委屈和不满。
后院儿的秘密
夕阳的余暉洒落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给古朴的院落镀上了一层金黄。阎埠贵家门前,一场关於家庭责任与牺牲的对话正在进行。
阎埠贵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洋溢著难以掩饰的喜悦,他的话语中带著几分得意与期待:“等以后,咱们阎家要是有什么难关,还怕他李浪不帮忙吗?毕竟,这次可是咱们主动伸出援手,帮他解决后顾之忧。”
阎解成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他深知妻子於莉的性情,如烈火般炽热而直接,从不轻易妥协。让她去为別人做事,尤其是去李浪家,这无疑是个挑战。
“於莉,这事儿……”阎解成的话语中带著几分犹豫,他似乎在寻找最合適的措辞,来缓和妻子的牴触情绪。
於莉在一旁,听著丈夫吞吞吐吐,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她心里暗骂阎解成的不痛快,一个大男人,说话怎么如此婆婆妈妈?於是,她乾脆利落地打断了阎解成的话:“我愿意去。既然爸都说了是为家里好,我作为解成的媳妇,自然应当为家里出一份力。”
说完,於莉转身,步伐坚定地走出了家门,留下一串清脆的脚步声,在四合院的空气中迴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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