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诺纹妲此生难忘的一夜(上)(1/2)
经过了一顿不算尽兴的晚餐,诺纹妲和洛文再次返回了埃尔文帝国的教堂区,相比於离开时,现在的教堂已经安静了许多。不过地上依旧能看到打斗留下来的血跡已经残留的玻璃碎片。
维持秩序的卫兵封锁了街道,不过依旧拜託洛文莫名其妙的好人缘所赐,在看到洛文回归的时候,卫兵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两句就放行了。
重新回到圣光大教堂,里面还是空荡荡的没什么人,诺纹妲隨同洛文一起回了那和大圣堂格格不入的老旧小楼。
因为白天已经通过风了,这次打开倒是没暴起太大的灰尘。洛文点燃了蜡烛拿在手里,在向那白骨骷髏京观行礼之后,带著诺纹妲绕过了神像走向了后面的楼梯。
“今天晚上你就睡在二楼吧,我另外找个地方睡。”
上了二楼,洛文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靠近楼梯口的房门,將诺纹妲送了进去,並顺手將蜡烛插在了房內的烛台上。
藉助著烛火的灯光,诺纹妲也得以打量这位传奇冒险者的居所。
房间大概就是个二十平米左右的样子,不算大,靠窗摆放著一张老旧的桌椅,房间的右侧靠墙放著一张铺著灰色被单的床,门的右手边是个衣柜,除此之外,房间內再无他物。
诺纹妲扫了一眼床铺,走过去用手拍了拍。三个月没用过了,上面落了一层灰,但除此之外还算乾净,和印象里独居男性的脏乱臥室不同,这个神父將自己起居环境打理的非常整洁。
“神父大人,您要去哪里睡,別离我太远好不好?要不我睡在地板上吧,反正已经习惯了……”
诺纹妲惯例性地装成可怜巴巴的样子礼让了一下,可屁股却已经坐在了床上,显然嘴上说的只是客套话。
洛文摇了摇头:“放心,这里是圣光母神的地界,不会有任何危险因素的。我就在楼下休息,如果你有什么需要下楼喊我就行。祝你今夜在梦中畅享佳肴美味,晚安。”
说罢,洛文將臥室的钥匙递给了诺文妲,扭头走出了房门,並咔噠一声將房门锁住。
诺纹妲坐在床上,目送著洛文离开,又將目光放到了手里的房门钥匙上,嘴巴撇了撇。
“哼~脑子呆了点,不过对待女孩子还挺讲礼貌。”
踢开了鞋子,诺纹妲翻身上了床。
这张床並不算软和,隔著褥子能感受到床板的硬度,比自己在魔王寢室里放的那张床差远了。
不过现在自己已经是沦落街头的丧家犬,也没资格挑剔这些东西,毕竟自己原本都做好了在大街上睡个两三天的准备了,有张床已经够可以的。
诺纹妲双手交叉垫在脑袋下面,盯著天板,脑袋里开始运转起来。
今天发生太多怪事儿了,自己必须得好好消化消化。
首先是自己的神权被强行替换的事儿,这个短时间內想不清楚原因,也没必要去想。
復仇与欢愉也好,饱腹与欢乐也好,自己还是神,这就足够了。
虽然莫名其妙被封了个大主教,但目前看来好像没有太多影响。
不过奇怪的是这个洛文作为自己信徒,却好像一定程度上可以通过语言操控自己的行动。
他当时说饱腹之神应当乐的蹦起来,自己还真就跳了个高。
这或许是教派里只有他一个人,信仰之力完全源自於他的缘故。听说有些落寞的小神確实会被信徒的祈愿改变存在的形式,自己如今应当也差不多。
好在洛文足够白痴,没有发现这一点,凭他对饱腹之神的尊敬,应当不会胡乱下达些没规矩的指令。
还有那个红色的锁链,以及现如今还掛在自己脖子上的红色项圈,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从没见过,也想不通,不过这些东西以后回到神界有的是机会搞懂,这个先放在一边。
第二件事是今天遇到的那个自称礼拜堂的修女。
当时自己因为精神受到衝击太大,自欺欺人瞒了过去,可如果今天发生的都不是梦的话,那个修女身上的確有高位阶的恶魔气息。
但这根本不合理,恶魔跟神是天生的不合,一个高位阶的恶魔怎么会派遣自己的化身跑来这种地方?
或许只是自己感知错了,毕竟这太超乎常理了。
反正自己暂时会在这里住几天,接下来多留意一下那个修女就好。
第三件事是今晚的下毒事件。
自己是魔王的事情应当没有暴露,自己如今不光样貌和体型完全改变,就连独一无二的神权印记黑王冠都被打碎了,被换成了个麦穗。神界的老伙计来了也够呛能认出我来。
那盆许德拉的剧毒不是给我准备的,应当是预备著毒杀自己这个白痴信徒。
但谁会打算杀洛文呢?
或许是其他皇室成员不满巴恩接管皇家饭店,隨机投毒打算製造麻烦。
或许是杀死科特尔的功绩太过耀眼,让有心之人惦记上了。
总而言之,有人要杀自己这唯一的信徒,这可不行。
那狗屁饱腹之神的教义在洛文这个白痴的詮释之下,变得入门条件极高,自己眼下只能依靠这么一位信徒了。
好在他足够耐杀,许德拉的剧毒竟然都没对他造成影响。
……
对啊,许德拉的剧毒怎么会毒不死他呢?
不是,凭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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