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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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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人被一波波如潮水般的声浪衝击得脸色发白,很快便有人丟下兵器,大声求降。

这一举动立刻引发连锁效应,越来越多的人放下武器投降。

德立索儿见状,长嘆一声,也將刀拋在地上。

李武嘴角浮现笑意,局势已然明朗,隨后派人在暗中將所有蒙古人的武器和坐骑尽数收缴,著手控制每一个俘虏。

此时,雨水终於停止。

越来越多的火把被点燃,將马头沟照得通明。

李武掛念其其格,骑在马上目光扫视这群蒙古人,只要她一日未亡,李武內心便始终不安。

王彦等將领聚在一起,那年长的指挥僉事看著李武浑身溅满鲜血,皱眉说道:“护卫军的小將军怎会亲临战场,就不担心发生意外吗?”

“意外?”

守將苦笑一声:“即便我战死沙场,他也未必会顾念。”

眾人疑惑地望向他。

守將注视李武的眼神里多了一抹钦佩,“衝锋陷阵,无人能敌,若劳,此番击溃蒙古人,他居首功。”

什么?

眾人都惊异地盯著李武。

此刻,他浑身浴血,端坐马背,刚毅面容点缀几点血跡,愈发显得英姿勃发,仿佛隱约透著一股猛虎般的威势。

王彦眯著眼浅笑,仿佛他们的讚美也让李武增光,便不由自主地为他们介绍李武:“还记得上回北征吗?力斩咬住的就是李百户。”

“是他?”

“竟然是他?”

“原来是他!”

眾人异口同声地发出惊呼。

王彦只是淡淡点头,燕王府与护卫军本是一家,李武扬名,燕王府亦光彩。

这些人不禁又感慨几句,诸如英雄出少年之类的言辞。

接著,眾人顺著话茬聊了几句,这才逐渐转入正题。

“这些蒙古人该如何处置?”

有人问。

指挥僉事满不在意地说:“等全绑好了,直接射杀就行。

对了,把一路上抓的俘虏也拉过来,燕王说了一个不留,那就一个不留。”

守將点点头。

王彦这时提醒道:“还有一点要注意,別忘了城里的內应,认出自是內应的要核对暗號,別误伤无辜。”

“放心吧,已有专人负责核对暗號了。”

……

李武他们一路行来,途中也捕获了不少人,此刻被绳索串起押到这里。

那些投降的蒙古人这才察觉情况有些异常。

不像上次投降时,明军还对他们存有几分礼遇,这次却是动不动就拳打脚踢,更有眼尖者发现不少士兵已取弓箭,將他们团团围住,似有隨时准备发射之意。

恐惧情绪迅速扩散。

一名士兵为德立索儿绑绳索时,德立索儿终於按捺不住,大声喊叫起来。

“谁敢绑我!我是大明千户!你们谁敢绑我!”

士兵们充耳不闻,反倒是几个人衝上去对他拳打脚踢。

德立索儿挨了几下,心中涌起怒火,但环顾四周那些身披鎧甲的大明將士,终究按捺住了性子。

当他视线落在李武身上时,立刻大声喊道:“有认识我的人,李武,李武在那边!”

李武听见呼唤,回头看向他。

德立索儿激动地说道:“你给我解释一下,我是真心归降的,我是大明千户,你们不能把我抓走。”

李武下了马,缓步靠近,冷眼看著德立索儿,直截了当地说道:“別白费力气了,死了至少还有些尊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武依旧平静:“就算你是千户又如何?敢攻打古北口,就算是指挥使来此,结果也是一样。”

……

俘虏们已被绳索串联,如同待宰的牲畜一般,所有的蒙古俘虏都清楚自己即將面临的命运。

他们想反抗却无能为力。

唯有德立索儿尚未被捆绑,只是被两名士兵紧紧控制住。

他不愿就这样死去。

仍在试图挣扎。

“我愿投奔燕王,这次是真的愿意归降,请你救我一命,我发誓绝不再犯。”

德立索儿哀求道。

李武轻轻摇头。

面对真正的恐惧,有些人便会原形毕露。

“你是不是还在记恨上次军营里的事?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招惹你,不,我是真心投诚,今后只听你的!”

德立索儿语无伦次地说著。

李武觉得这很可笑。

之前他们不过是立场不同,並非看不起德立索儿,然而此刻,李武確实感到失望,他从未想到德立索儿竟会如此卑微。

还想投诚?简直是笑话。

且不说李武无权赦免德立索儿,即便有权,这样的人留下又有何意义?

李武立即对德立索儿失去了兴趣,转身准备继续寻找其其格,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

然而,德立索儿见李武態度冷漠,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李武你这个,公报私仇,落井下石,你简直……”

李武停下动作,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復情绪,告诉自己不在乎这些话,但最后还是没能压抑住內心的烦闷。

今晚他已经杀了很多人,满腔热血还未消散,再加上至今未能找到其其格,如今又被德立索儿如此辱骂,他的心情更加恶劣。

李武猛地拔出腰间利刃,转身大步离去,毫无言语。

接著,他沉默地高举刀锋,一刀横扫而过,直取德立索儿喉颈。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德立索儿瞪视李武,欲言又止。

他的手指颤抖著指向对方,隨后缓缓倒地。

“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乱嚷嚷些什么。”

李武低声咒骂,隨即命令手下將拖走。

他转身离开,准备去寻找其其格。

然而,他並未找到其其格,却意外撞见了莫比合。

此刻的莫比合被反捆双臂,夹杂在一群蒙古俘虏之中。

他一眼瞥见李武,两人目光交匯,各自心绪复杂。

李武微露惊愕之色,“你怎么掺和进来了?”

莫比合凝视李武,眼神中透著几分奇特的光芒。

他意识到,无论何时何地,李武总以胜利者的姿態出现。

这位看似不起眼但勇猛无比的李武,对敌人残酷无情,却对同伴亲切温和。

回想那些被李武接纳的日子,他们也曾嬉笑打闹,他不禁嘆息一声。

张口欲言,却又摇了摇头,终究什么也没说。

似乎真的无需解释。

李武眉头紧锁,他与莫比合的关係谈不上亲密,但也绝非敌对。

如今见他这般境遇,心中隱隱作痛。

他忍不住再次开口:“当初你说归附燕王,为何今日却……”

莫比合依旧摇头不语。

李武注视著他,许久之后,见他始终安於现状,便闭目深吸一口气,“有什么话想说吗?”

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莫比合抬头思索片刻,嘴角浮现笑意。

他想起初遇李武时的情景,开口道:“说起胡长勇,我还欠他一场比试,看来要失约了。”

“还有別的吗?”

李武皱眉追问,觉得这些小事在生死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岂料莫比合再次摇头,“没了,若方便的话,麻烦你让胡长勇替我敬一杯酒。”

话音刚落,莫比合仰望夜空,那漆黑的天幕宛如地狱漩涡吞噬著他的灵魂。

他暗自思忖,是否后悔?或许有一点,但不多。

他以性命报答知遇之恩,此生亦无憾。

李武久久凝视著他,终於长嘆一声,点了点头。

然而,下一瞬,李武似有所悟,转向莫比合问道:“其其格的情况,你清楚吗?可別跟我说你对这一切毫无所知,分明就是她策划的。”

莫比合的情绪首次出现明显起伏,他盯著李武的目光透著几分古怪。

李武眉心微蹙。

但莫比合却摇了摇头,轻声答道:“不清楚。”

事已至此,他不愿再捲入他人间的恩怨纠葛,只想在生命终结前享受片刻安寧。

隨即,莫比合背过身去,无意再与李武交谈。

李武本欲追问,思虑片刻后终作罢。

李武忆及往昔,当他率领的队伍实力不足时,蒙古人无不嗤笑,等著看他的笑话,唯独莫比合向他示以善意。

罢了,既如此,便算作还了昔日的情谊吧。

此后,李武继续在蒙古人群中搜寻。

这批俘虏共计千余人,李武逐一排查,却始终不见其其格的身影。

不由自主地揣测,难道她已不在人世?

此时,所有俘虏已被捆绑在一起,明军迅速撤离,將他们遗留在一处空地,四周早已埋伏好的弓箭手张弓待发,一声令下,箭矢如雨般射向那些俘虏。

李武瞥了几眼便移开视线。

並非心慈,而是厌恶这般方式。

几轮过后。

蒙古人的惨叫渐少。

有士兵奉命查看倖存者,对未能存活的直接补上致命一击,夜风夹杂著雨后的血腥气拂过,千余条性命就此永眠於此。

……

事情告一段落,李武与王彦需返回燕王府復命。

至於確切的死亡名单,还需时间核对整理,这非李武与王彦职责所在。

至於死亡者中是否包含其其格,李武稍后问明即可。

二人快马加鞭,直奔北平城。

刚至城下,李武与王彦便察觉北平城今夜异於往常,城墙上隱约可见士兵往来穿梭,显然戒备森严。

表明身份后入城,街巷间还有不少巡逻队奔走。

此夜不安寧。

李武並未深究,只以为是朱棣早有布置,隨即两人直抵燕王府,在通报后於后殿见到了朱棣。

朱棣显是彻夜未眠。

王彦走到近前,將古北口的事宜向朱棣详尽稟报,朱棣默然倾听。

早在获知蒙古人今晚要突袭古北口的消息时,朱棣心中便泛起几分忧虑。

毕竟,这样的天气对他们来说太过不利。

然而,隨著听闻李武的匯报,朱棣的目光逐渐带上了几分欣赏。

即便失去天时优势,李武仍能果断而高效地完成任务,实属难得。

此时,李武浑身血跡斑斑的模样,显然刚经歷了一场激烈的拼杀。

当朱棣听完全部陈述后,微微点头,再次將目光投向李武。

虽然朱棣曾料到其其格可能孤注一掷,却没料到他布置了巡防营,宵禁之后其其格等人还能大摇大摆闯入李武府邸。

若非李武坚持让暗卫隨行,后果不堪设想。

说起这场恩怨,起因不过是其其格为了救助女儿,而在战场上又不断加深,说到底,这算是一场因自己而起的麻烦,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朱棣注视著李武说道:“接下来你先好好休整几日,回头我会替你请功。

本王早先已说过,绝不会亏待於你,此话依然有效。”

“多谢殿下。”

李武回应道。

朱棣轻嘆一声继续道:“你现在还是回家看看吧。”

“是。”

李武正准备答应,忽然心中升起一丝疑惑:回家看看而非简单回家,为何要特意加上这个“看看”

二字?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惊恐。

“今夜其其格对你家展开了袭击。”

朱棣平静地说。

……

清水胡同。

在这千军万马之中从不曾有过动摇的李武,踏入胡同后却脚步迟疑起来,內心生出些许恐惧。

他倚靠著墙壁,竭力平復自己的心情。

这世上之人,谁都需要一个归属,他也不例外。

回想起初到这个世界时手足无措的模样,他已经深深將这份归属感扎根於家中。

更何况,他脑海里留存著原主人的记忆与情感。

家人对他的意义何其重大。

即便朱棣告知他家中无人伤亡,他仍止不住一阵阵后怕,满脑子都是如果没有自己因为不安而多次恳求朱棣安排暗卫的情景。

这家人老小又怎能保全性命呢?

要知道,年纪最小的小七才刚满三岁啊。

李武努力平復心情,再度迈步向家走去。

门口站著一队士兵守护,他朝他们点了点头。

士兵们也礼貌地回礼。

家中已被整理得差不多,仅剩某些角落还有隱约的血跡,大多数东西已搬迁完毕。

大厅空无一人,李武先去西厢院,不见人影后又转向东厢院。

院子里,张玉清带著一群孩子坐在石凳上,主屋的房门开著,有几个大夫正在忙碌。

小六眼尖,立刻察觉到李武的到来。

她蹬著小腿跑来,紧紧抱住李武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年纪虽小,但心中明白,唯有大哥能承受她的委屈。

小六边哭边把手递向李武。

“大哥,疼。”

李武低头一看,手掌红肿得厉害,甚至能看到瘀青,不过幸好大夫已经敷过药,他轻轻吹了口气道:“大哥回来了就不疼了。”

其他人听见声音纷纷望来,小七也跑过来,抱住李武另一条腿,跟著哭起来。

张玉清与四妹五妹眼眶泛红,此刻见到李武,眼泪更是盈眶。

“別担心,没事了,我回来了。”

李武安抚眾人几句后,示意张玉清带孩子们离开,自己则走向主屋。

主屋內摆放著三块木板,上面躺著张武、老三和曹小满。

二贤此时也不再迴避,细致地照顾著三人,三位大夫分別给张武三人处理伤口。

李武走近瞧了一眼,老三和曹小满情况尚可,但张武身上多处被刀划伤。

“大夫,他的伤势怎样?”

李武低声问。

负责张武的大夫还没开口,张武就笑著说起话来,觉得有二贤在身旁照料,便是重伤也感觉不到痛楚。

“李老大,不必掛心,王府之人就在附近,所以我的伤看著严重其实只是皮外伤。”

李武没有回应张武,而是对大夫说道:“还请大夫尽全力救治,切勿留下隱患。”

“放心,殿下早有吩咐全力治疗,我自会尽力,况且我与刀剑之伤打交道多年,有些经验。

依我看,最严重的伤口也没伤及要害,无大碍。”

“那就多谢大夫了。”

李武说道。

李武说完这话,目光转向张武,本想表达谢意,但碍於两人的关係,终究没能开口,只是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情谊。

他原本是想帮张武避开那註定的病死劫数,不曾想张武竟因他而受此重伤,若因此落下病根,最后还是病死的话,李武觉得自己都没脸再见张武了。

此刻,二贤眼眶通红,不知已经哭了多少回。

李武摇摇头,转头看向老三和曹小满,他们俩的伤情较轻,老三被李武的目光扫到,觉得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但下一秒,他又抬起头,激动地对李武说道:“大哥,您不用忧心,那些歹徒蠢得像猪一样,今天王府的人带著咱们狠狠教训了他们一顿,把他们打得落流水。”

听罢,曹小满的脸上也浮现出兴奋之色。

李武早就在看到伤势时就猜到了大概,张武的武功他清楚得很,就算七个高手一起围攻,也不至於丧命,只要小心应对就好。

但如今张武伤得最严重,不用想也知道,战斗时一定是处处护著老三和曹小满。

想到这儿,李武不禁瞪了两人一眼。

“你们俩倒是挺厉害啊,学了这么点东西就敢卖弄!要是你们有张武的功夫,他怎么会伤成这样。”

两人顿时尷尬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二贤忽然对李武说道:“哥,你也去看看梁方吧。”

“梁方怎么了?”

李武问。

二贤神情微微黯淡,她一向心思细腻,偶尔还会多愁善感,此刻忍不住带著几分哽咽说道:“梁方受伤也很重。”

李武一怔。

隨即心中有些惭愧,家里的变故传来时,他脑海里居然完全没有想起梁方二人,儘管平时总说自己不会苛待下人,但真到了紧要关头,还是没把他们当家人,难免忽视了。

李武从院子走出来,来到梁方住的小屋,此刻梁方身上的伤已被大夫优先处理过,李武一眼就瞧见他胸口至脸部有一道长长的伤疤。

小喜,他的孙女,正坐在旁边低声说著话。

李武平復了一下心情,嘆了口气:“真是对不起,让你们遭了这么大的罪。”

梁方听见声音,转头一看是李武,赶紧摇头说道:“老爷这样说,我怎么受得起呢,只怪我自己无能,害得三爷也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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