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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破防的李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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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长期处於阴暗潮湿的环境,铁门早已锈跡斑斑,开启时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李琪戴著枷锁,披头散髮地坐在昏暗的角落里,听到声响,猛然抬起头,眼神阴鷙地看向来人。

马皇后皱了皱鼻子,轻轻扇了扇,迈步走进大牢。

看著眼前狼狈不堪的李琪,她眼神一凛,却无半分怜悯之色。

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马皇后开门见山地质问道:“李琪,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为何要这么做?杀了陈锋对你有什么好处?你知不知道他对大明来说有多重要?你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

在马皇后身后,陈锋也迈步走进大牢。

他四下打量了一番,隨后將目光锁定在李琪身上。

李琪原本看向马皇后的眼神还算平静,可当看到陈锋也来了,顿时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喉咙里发出阵阵低吼:“你……你命还真是硬啊!”

陈锋眯起眼睛,语气平淡地回应道:“还行,倒是让你失望了。”

李琪突然怪笑几声,隨后將目光转向马皇后,冷笑著说道:“这就是我要杀他的原因!他实在太让人討厌了,总是一副高高在上、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天下事都尽在他掌握之中。他以为他是谁啊……”

马皇后一脸惊愕……

朱標和朱英嬈也愕然当场,难以置信地看著李琪。

眾人心中不禁涌起一个念头:就因为这个…你要杀陈锋?

……

阴暗潮湿的大牢內,霉斑在青砖上肆意蔓延,腐臭的气息中夹杂著血腥味道。

马皇后神情凝重,朱標面色阴沉,朱英嬈杏眼圆睁,三人看向李琪的目光中,交织著震惊、怜悯与愤怒,那眼神怪异到极点,仿佛在无声地质问:你当真如此?这荒谬至极的理由,竟成了你买凶杀人的动机?

就连素来沉稳的陈锋,此刻也难掩惊愕之色。

他那原本波澜不惊的面容,此刻泛起层层涟漪,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直勾勾地盯著眼前披头散髮、状若疯魔的李琪。

李琪犹如一头困兽,眼神凶狠如恶狼,死死地盯著眾人,嘴角扯出一抹阴森的冷笑:“怎么?是不是觉得难以置信?”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毒与不甘,“可我就是看不惯他这幅样子,厌恶、憎恨如毒蛇般啃噬著我的心。每次一想到他那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表情,我便整夜辗转难眠,痛苦不堪。”

“不就是被陛下看重吗?不就是生得一副好皮囊吗?不就是不知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蛊惑了陛下吗?有什么可得意的?真以为这天下都要围著你转不成?”

李琪越说越激动,情绪近乎失控,“今日我李琪便把话撂在这儿,我就是看不惯你陈锋,所以才找人暗杀你!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来啊!有本事一刀杀了我,也算是给你报了仇!来啊…陈锋,是个男人就痛痛快快动手!”

隨著他的疯狂挣扎,身上的锁链被拉得笔直,剧烈晃动间发出“哗啦啦”刺耳的声响,在寂静阴森的大牢中迴荡,更添几分恐怖氛围。

他语无伦次地咆哮著,说出的话语混乱又让人难以理解,整个人已然陷入癲狂之態。

马皇后望著李琪,眼中的震惊渐渐化作深深的怜悯。

她轻轻摇了摇头,幽幽嘆道:“你魔怔了!”

说罢,再不做停留,转身缓缓离去,那背影中满是失望与无奈。

朱標亦是嘆息一声,语气中满是痛心与失望:“何至於此啊,你与陈锋本应是相互扶持、守望相助的连襟,怎么就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他自问自答,眼神中儘是惋惜,“想来是你那深入骨髓的自卑心与嫉妒心作祟了。

李琪啊李琪,亏我当初还向父皇大力举荐你,如今看来,倒是孤看错了人!”

言罢,朱標转身欲走,行至牢门前却又骤然停住脚步。

他语气陡然变得森冷如冰,字字如刀:“你即將为自己的无知与善妒,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好自为之吧!”

说罢,再次摇头,带著满心的萧索与失望离去,不愿再多看李琪一眼。

此前,他还想著若李琪真心懺悔,等父皇归来,便在父皇面前为其美言几句,不求能保下他的性命,至少能留个全尸。

可如今看来,这般不可救药的李琪,根本不值得他如此费心。

朱標离开后,偌大的牢狱內,便只剩下陈锋、朱英嬈,以及仍在疯狂嘶吼的李琪。

朱英嬈先是看了眼身旁的陈锋,又满脸厌恶地瞥了眼李琪,隨即便在刑供台上四下搜寻,终於捡起一条鞭子。

她银牙紧咬,毫不犹豫地狠狠朝著李琪抽去。

“啪!”一声脆响,鞭子如毒蛇般精准地抽在李琪脸上,瞬间,一道狰狞的血痕显现,让他本就狼狈的模样愈发狰狞可怖。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不仅抽得李琪懵在当场,也把朱英嬈自己嚇了一跳。

她慌忙丟掉鞭子,却仍咬牙切齿、愤恨不已地说道:“这一鞭子,是本公主替陈锋、替大姐抽的,抽的就是你这个狼心狗肺、卑鄙无耻的小人!”

李琪满脸惊愕地看著朱英嬈,他曾预想过陈锋会杀他,马皇后会责骂他,太子朱標或许会动手惩戒他,可他做梦也没想到,平日里娇柔的朱英嬈竟会朝他挥鞭。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彻底激怒了李琪,他脸色瞬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人,你竟敢抽我?”

“啪!”又是一声脆响。

“啊!”李琪发出一声惨叫。

这次出手的是陈锋,他眼神瞬间冰冷如霜,语气中透著无尽的寒意:“你再说一句试试?”

“你……”李琪刚要开口。

“啪!”

“我……”

“啪……”

“她……”

“啪……”

接连不断的鞭响,在大牢中迴荡。

很快,李琪的脸上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痕。

他终於学乖了,乖乖闭上嘴巴,只是那看向陈锋和朱英嬈的眼神,依旧凶狠如刀,似要將二人千刀万剐。

“啪!”陈锋又狠狠抽下一鞭,冷笑著威胁道:“你再瞪,再瞪老子现在就把你眼珠挖出来餵狗!”

“抽死这卑鄙无耻的东西!”朱英嬈小脸涨得通红,气得浑身发抖。李琪竟敢辱骂她“贱人”,这让她怒不可遏。

不过,看著李琪那被抽得面目全非的脸,她又在心底暗暗解气。

李琪这下彻底老实了,他低著头,將满心的凶狠与不甘藏在凌乱的头髮之下。

他並非一心求死,心底还存著一丝侥倖,幻想著能有一线生机。

他突然想起,父亲李善长手中有一道丹书铁券,国公本人可免死三次,二代血亲能免死两次,或许,他还有机会……只要能出去,他定要將陈锋和朱英嬈千刀万剐!

这般念头在李琪心中疯狂滋生,他也越发收敛,蜷缩著身子,不再胡言乱语,更不敢再用凶狠的眼神直视二人。

朱英嬈见状,轻蔑地啐了一口,隨即拉住陈锋的手,娇嗔道:“走吧,这阴森晦气的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就让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在这儿等死吧!

我们先出去,等父皇回来,我定要求他將这傢伙碎尸万段!”

朱英嬈其实並不清楚“碎尸万段”究竟是怎样残酷的刑罚,只是平日里听父皇常说,便也跟著说了出来。

此言一出,李琪的麵皮不受控制地不停抽动,嘴角也跟著抽搐。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底蔓延开来。

以陛下对朱英嬈的宠爱程度,若朱英嬈真的力劝陛下杀他,那他恐怕真的在劫难逃!

这一刻,李琪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何要招惹朱英嬈这样记仇又有能力左右他生死的女人。

李琪乾裂的嘴唇微微颤动,声音中居然带著一丝怯懦与討好:“公……公主……李琪知错了,方才並非故意骂你!”

陈锋似笑非笑地盯著李琪,眼神中满是嘲讽。

而朱英嬈则理都没理李琪,拉著陈锋便要离开。

然而,陈锋却轻轻拍了拍朱英嬈的肩膀,柔声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最后再和这位『贵客』说几句话。”

朱英嬈一脸担忧地看著陈锋,眼中满是关切。

陈锋回以坚定的眼神,无声地安抚著她。

朱英嬈终究还是败下阵来,无奈地说道:“好吧,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別靠他太近,他现在已经疯魔了!”

“公主放心,且不说他戴著锁銬行动受限,就算他此刻自由,我也丝毫不怕他!”陈锋自信地笑道。

朱英嬈仔细一想,確实如此。

陈锋在习武方面天赋异稟,仅仅练习了一年,便取得了非凡的成就,就连魏国公徐达都直言已无可教。

如今的陈锋,早已是身手不凡的高手,寻常三五个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之前陈锋被偷袭撞飞,不过是事发突然,又恰逢他最为疲惫之时。

如今有了防备,李琪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休想伤害陈锋分毫。

想到这儿,朱英嬈又再三叮嘱了几句,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牢房。

此刻,偌大的牢房中,便只剩下陈锋与李琪二人。

这对冤家仇人,终於迎来了第一次单独面对面的对峙,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二人眼神中儘是毫不掩饰的仇恨,当真是分外眼红,尤其是李琪。

在预感到朱英嬈会极力劝说皇帝杀他后,李琪心中的死意更浓了几分。

可这反而激发了他內心深处的凶性,一股想要临死前拉著陈锋垫背的念头在心底疯狂滋长。

眼下,无疑是绝佳的机会!

李琪突然冷静下来,缓缓晃了晃脑袋,將遮挡脸颊的乱发甩开,露出那张布满血痕、狰狞可怖的脸,直视著陈锋:“你想说什么不妨凑近些说,我耳朵被他们打得失聪了,离远了根本听不清。”

陈锋盯著他,目光如炬,忽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古怪笑容:“你还想著杀我?”

李琪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语气阴森:“杀你,我自然是想的,不过,我不会亲自动手……犯不著为你脏了我的手!”

“不,不是犯不著,是你没那个本事!”陈锋毫不留情地打断道。

李琪瞬间再次失態,他陡然怒吼一声:“你以为你是谁?总是这般自以为是,真以为什么都能被你看透?我心里怎么想的我会不清楚,还用得著你来反驳?”

陈锋平静地看著李琪,眼神中满是不屑。

李琪怒吼一阵后,又渐渐恢復平静,脸上掛著一抹诡异至极的笑容:“不好意思,恨你恨得太久了,一听到你的声音,就忍不住失態,抱歉抱歉!”

陈锋沉默片刻,突然迈步朝著李琪走去。

李琪见状,心中暗自窃喜,在心底不停地默念:再近点,再近点!

当陈锋走到距离他不足一尺(约三十一厘米)时,李琪猛然出手,一直藏在手心的锋利陶瓷碎片,如毒蛇吐信般,向著陈锋的脖颈狠狠划去!

就在那锋利的陶瓷碎片即將触及陈锋脖颈的瞬间,李琪脸上露出癲狂的神色,仿佛已经看到了陈锋血溅当场的画面。

可下一秒,他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只见陈锋的手如闪电般探出,稳稳地捏住了他的手腕,让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並且,从陈锋手掌上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钻心的疼痛让李琪脸颊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陈锋一边缓缓加大手上的力道,一边语气中满是嘲讽:“你怎么还是这么愚蠢啊……这拙劣的演技,还自以为天衣无缝,真是一如既往的废物。你爹李善长也算是一代豪杰,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蠢笨如猪狗的废物!”

李琪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五官因痛苦和愤怒而扭曲变形,一半是因为手腕传来的剧痛,一半则是被陈锋的话语深深刺激。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骼错位声在大牢中响起,李琪的手腕被陈锋硬生生掰弯,脱臼的痛苦让他发出一声悽厉的惨叫。

陈锋却並未就此罢手,依旧在他脱臼的手腕上不断用力,语气冰冷得如同从九幽之地传来:“你这般废物,你爹李善长知道吗?你真的是他亲生的?莫不是你娘红杏出墙,你根本就是个野种?不然怎么会蠢成这副模样!”

“啊……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畜生,你个畜生!”李琪疼得满头大汗,齜牙咧嘴,被陈锋的话刺激得彻底发狂,声嘶力竭地怒吼著。

陈锋终於鬆开了手,微微后退两步,巧妙地避开李琪飞溅的唾沫,脸上掛著戏謔的笑容:“怎么?被我说中了?你还真不是你爹亲生的?难不成你真是个野种?”

“你……”李琪气得浑身发抖,紧紧握著脱臼的手腕,恶狠狠地盯著陈锋,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陈锋依旧笑呵呵的,眼神中满是轻蔑:“人啊,蠢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蠢到无可救药,不仅害了自己,还会连累身边的人。你觉得,你这次还能逃出生天吗?还能保住性命吗?”

“而你做下的这些蠢事,你觉得会不会牵连到你父……哦不,应该说是你养父李善长,甚至是整个李家?”

李琪瞪大了眼睛,瞳孔剧烈收缩。

陈锋犹如恶魔低语,字字诛心:“陛下想要清理淮西勛贵,已经谋划许久了,只是苦於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把柄,难以动手。这不,借著凤阳案,已经处死了几个。你父亲倒是谨小慎微,没犯什么过错,反而还得到了陛下的讚赏。可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好儿子』,竟然如此愚蠢,这是要拉著他一起去死啊!”

李琪的瞳孔继续剧烈收缩,可很快他便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反驳道:“放你的屁!我父乃开国功勋,陛下曾亲口称讚我父为当世萧何,功勋卓著,岂会因为我而受到牵连!”

“再者,我父手中还有陛下亲赐的……”

还没等他说完,陈锋便接口道:“丹书铁券?”

李琪狠狠瞪了陈锋一眼,冷笑道:“知道就好!陛下赐下的丹书铁券,国公本人可免死三次,亲属血脉能免死两次,我父的至今一次都没用过……”说到这儿,李琪便不再多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他以为陈锋定会大惊失色。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陈锋震天的大笑声,陈锋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你笑什么?別在这儿故作镇定了,我知道你怕了!”李琪眼神阴翳,对陈锋这幅模样厌恶到了极点。

陈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他面色古怪地看著李琪,语气中满是嘲讽:“你还真是蠢得可爱……丹书铁券虽是陛下所赐,可究竟有没有用,还不是陛下一句话的事儿?

之前被处死的费聚、陆聚、叶升,他们难道没有丹书铁券吗?

可他们最后的下场又如何?”

李琪先是一愣,隨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惊慌失措地惊呼道:“不一样,不一样……我父岂是他们能比的……”

陈锋忽然长嘆一声,伸手拍了拍李琪的肩膀,语气中带著几分“惋惜”:“你还真是天真得可以,我都有些不忍心让陛下杀你了。

这淮西勛贵要是都像你这般愚蠢……那陛下倒是可以高枕无忧了。咦,仔细想想也不对,要是都如你这般,恐怕也就不存在什么淮西勛贵了。”

“你这是在侮辱我?”李琪脸色铁青,眼中满是怒火,恶狠狠地瞪著陈锋。

陈锋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在侮辱你!”

“你……混帐!”李琪怒不可遏,再次彻底破防,疯狂地挣扎起来,身上的铁链被扯得“哗哗”作响,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將陈锋碎尸万段。

陈锋却不慌不忙,伸手拍了拍李琪的脑袋,就像在安抚哭闹的孩童:“別闹了,不然待会儿我就让人给你穿琵琶骨,看你还怎么折腾!”

“你!”李琪彻底傻眼了,他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

陈锋却丝毫不在意李琪的眼神,忽然神色一凛,问出了心中最疑惑的问题:“到底是谁告诉你,你二叔李善信的死与我有关?”

李琪扭头不再看陈锋,陈锋说话太难听,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刺痛了他的心,他实在不愿再与陈锋多说一句话。

陈锋却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写信给铁鉉告知燕王朱棣的行踪,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即便有人知晓,也不会將你二叔李善信的死归咎於我,毕竟他是被燕王朱棣虐杀的,与我又有何干……而就凭你这脑子,绝不可能联想到我身上。

可你偏偏认定是我,还將仇恨从燕王身上转移到我这儿。

又因为你这蠢笨如猪狗的傢伙,脑子不灵光,极易被激怒,再加上你本就对我心怀敌意,所以才会想尽办法来杀我!”

李琪一开始还强忍著不听,可陈锋一直在耳边不停地说。

听著听著,他忽然浑身一僵,缓缓转过头,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疑惑:“你的意思是……”

陈锋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带著几分怜悯,缓缓说道:“傻孩子,你多半是被人当枪使了……还傻乎乎地不自知!”

李琪呆立在原地,脸色变换不定,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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