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家子和富夫郎(1/2)
她居然还惦记着他受的伤?
自从爹爹去世后,阿娘又忙于经营商贾,仅有的那些闲余关心也都给了她娶的继室和韩疏,除了丹曈是从小伴他长大的侍童理当照顾他,再没有人心心念念记着他过。
陡然的关心让韩破一下子有些愣怔,晚上郁结于胸的无名火,此时也不争气地被她温软气息抚慰。
……外面那些爱勾引他小妻主的骚货野狐狸,且等他这段时间理完府上的帐后,一个一个整治!!
对内该立规矩的立规矩,该给甜枣给甜枣,这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
而丹曈晚上查出来的问题,刚好可以成为此事的楔子。
韩破心中一盘算,态度和缓许多,“晚上父亲瞧见了,让人送过来一罐伤膏,说是可以淡痕祛疤,我用着感觉不错。”
弱水慢吞吞的哦了一声,缩着脖子放心地躺回去。
韩破瞟了眼身侧的她,心思却瘙痒起来,才开荤的少夫刚刚被妻主轻轻一撩,身上燥慌慌的,“弱弱……”
“你不生气啦?”弱水曲起腿,柔腻的小脚抵在他腰胯处,一边不让他靠近,一边拿脚趾隔着他丝袴拨弄着已经高高翘起的粗大性器。
韩破被她脚心踩得尾椎一酥,心中不由暗骂一句,小混账就会拿捏他,喉中却压抑着喘息暗示道:“看你表现……”
言外之意是他想要了,现在。
只是还没等他伸手将弱水拉进怀里时,胯骨就被一直撩拨在跨间的小脚狠狠踢开,他本就因弱水骗他而气恼的靠在外侧而睡,现在整个人一空,猝不及防地床沿直直摔出去。???韩破倒在地上有些愣。
床榻深处传来弱水娇声娇气的埋怨,“哼,既然如此,那还不快去给我倒水。”
……是看她表现,不是让他表现。
榻前地砖上铺着的厚实地毯,摔下去并不疼,这个地方原本是让守夜的小僮睡在此,但他向来狭隘小气,晚上宁愿自己麻烦,也不愿有小僮睡在他和弱水的居室。
韩破没想到守夜小僮虽没在此处,自己却没过两日就又被弱水踢下床来,一时气得想笑。
他幽幽叹息一声,安抚地摸了两把嗷嗷饥渴的性器,爬起来自认倒霉地准备先伺候好他的小妻主。
昏黄色一团烛光从外厅穿过珠帘,落在红鲛帐外。
韩破将烛台放在塌旁的案上,一手端着温水冲的玫瑰卤子。
弱水从榻里又咕噜咕噜滚过来,扶着床边撑起身子,就着韩破放低递来的手,咕嘟咕嘟连喝了几大口,大半碗温热的玫瑰水几乎见了底,才觉得五脏六腑暖润润的。
少女侧脸迎着黄橙橙的烛光透着脂玉色,墨绸一样的长发垂在肩颈旁,衬得巴掌大的小脸极素极妍,睫毛蛾翅一样低垂着,在脸上歇下一瓣灰黄的阴影,粉润的唇沁在茶水里,一张一阖的啜饮着水,神情极为专注。
让她看起来有种毛绒绒的真稚可爱。
韩破勾了勾弱水鬓边被冷汗浸湿的碎发,眼神落在她被撑得臌胀的茜色小衣上,咬着她耳朵问,“还要么?要抱你去小解么?”
一会他上了床,可就没工夫再下来伺候小祖宗这样那样的要求。
弱水皱着鼻子脸红红地瞪他一眼,又躺回去,手指搭在眉眼上,细细回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
第一夜,从醉春楼醒来,对接下来会见到的人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第二夜,喝醉了酒,稀里糊涂地同本该相敬如宾的夫郎圆了房,生米煮成熟饭。
第叁夜也是今夜,莫名其妙与少君结了梁子,阿玳死了,赌约输了,姬元清却活了……
想到姬元清,她眉毛又紧紧蹙起来,不自觉的扣着手指。
他……真的会逼她把殷宅让出来么?介时,她爹爹,她,韩破……还有殷家的这些人又该去哪?
那倒欠的叁万金她又该怎么办?这可不是叁千金,叁千两……
阿玳啊阿玳,要是他好好的……弱水鼻子酸了酸,惆怅地轻叹一口气。
红鲛帐外影子暗暗翻了个白眼,再惆怅外面的野狐狸,还不是得乖乖回家和他这个正夫睡在一张塌上,想着他就有些得意的微微俯身,凑向烛台——
“哎呀,别熄。”
弱水话音刚落,就听一声特别大的吹气,“噗——”
她扭过头去,昏黄光晕最后晃了晃,居室骤然一暗,鲛帐上映出一个高大修硕的黑影。
在她鼓着脸正要恼时,黑影撩开纱帐上了榻,长臂一伸将她卷抱在怀中,笑得蠢蠢欲动,“妻主原来是喜欢亮的?”
男人身子像个烧旺的炉子,热烘烘的贴在她后背上,修长的手捏着她腿根一抬,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涨翘起的粗茎就顺势挤进她两腿间,丝袴早已经脱去,只剩健硕性器肉贴肉的紧紧黏着她花户,随着腰胯动作一下一下的前后摩擦。
方才贴着韩破,只因她做了噩梦后要缓解一下惊悸心情,现在一通折腾后,早就不怕了。
偏那肉茎陡一接触湿腻的嫩穴,顿时顶着泌水的嫩肉翘起更高,灼热而强势地横在开始有些酥痒的穴口,害得她小腹也跟着酸酸热热的。
而混着微微麝香的炙热气息还不停地偷袭在她敏感耳后。
弱水感觉腿根被滑溜溜的硕大龟头戳的不停地颤抖,便侧身推着他胸膛不乐意道,“别呀,明日还要回你母家呢。”
韩破正被湿糯花肉紧紧裹住他肉棒产生的快感,爽的头皮发麻,他喘着粗气一口咬住少女小小的耳垂,“不妨事,离日出还有两个时辰呢,误不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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