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司藤的影响力和终於红了的大甜甜(2/2)
宣传科科长苦笑著摇头:“已经联繫过了,但江野导演说他们正在全力筹备第二季,
暂时抽不出人手。”
“那就自己搞!”局长一拍桌子,当机立断,“找几个专业的coser,把司藤和秦放的造型復刻出来。再去定製些藤蔓道具,把剧中的几个经典场景还原出来。”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那棵血祭树得加装更结实的护栏,再安排专人看守,
別真让游客给摸禿了!”
会议室里的眾人纷纷点头,有人小声嘀咕:“这下好了,咱们云楠旅游又要火一把。”
苏州古城区的小巷深处,一座掛著“苏绣非遗传承基地”木牌的老宅常年门可罗雀。
六十八岁的传承人陈玉芳习惯了这样的清静,每日就著天光,在绣架前一坐就是一整天。
“师傅,这个月又只接了三个订单。”
小徒弟递来帐本时总带著几分愁容。
陈玉芳只是笑笑,指尖抚过绣绷上未完成的缠枝纹:“急什么,老祖宗的手艺,总要有人守著。”
转折发生在《司藤》拍摄时的某一个清晨。
陈玉芳刚支起绣架,木门就被敲得咚咚响。
门外站著个满头大汗的年轻人:“陈老师!我是《司藤》剧组的,江导让我来问问,
您能復刻戏服上的藤纹刺绣吗?”
接下来的日子像做梦一样。
先是剧组送来月白缎面和戏服图样,后来电视台扛著摄像机来拍专题片。
最让陈玉芳惊讶的是,某个周日上午,她的工作室竟排起了长队。
“陈老师!我在剧里看到您绣的藤纹了!”穿汉服的姑娘激动地比划,“就是司藤在竹林里转身时,领口那道银线..::.
陈玉芳这才知道,自己绣了五十年的藤纹,此刻正在千万观眾的屏幕上流转。
她摸出老镜,对著镜头重播了十几遍。
確实是她独创的“游丝绣”,用深浅八种银线勾勒出的藤蔓,在镜头下竟会隨著光线变换光泽。
“师傅,订单排到明年中秋了!”
小徒弟捧著厚厚的登记本,声音都在发颤。
院子里挤满等著量体的客人,有人甚至带著铺盖卷说要通宵排队。
陈玉芳望著窗杨外晃动的树影,忽然想起师父临终的话:“玉芳啊,苏绣的魂就在慢字上。”
如今这慢功夫突然被推到了聚光灯下,她反倒有些无所適从。
“告诉新来的客人,”她最终把最珍贵的蚕丝线锁进樟木箱,“机绣的一周可取,手绣的..::::”顿了顿,“得按老规矩,一针一线来。”
暮色中,老街的青石板映著斜阳。
陈玉芳的绣绷上,新起的藤纹正顺著经纬蔓延,
门外排队的人群里,不知谁放了束白玉兰,幽香混著七嘴八舌的討论飘进窗来。
“听说这件要绣三个月?”
“等唄,好饭不怕晚.....
“可是我结婚穿要来不及了啊!”
“你结婚又不结一次,下次唄!”
“?????”
《长城》剧组景田刚拍完一场打戏,威亚衣还没卸下,额角的汗珠顺著脸颊滑落。
她接过助理递来的水,小口抿著,喉咙火辣辣的疼。
这场戏已经ng了七次,张导对动作的精准度要求近乎苛刻。
“甜甜!”
赵姍姍踩著高跟鞋快步走来,手里捏著一叠文件,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
景田抬头,有些意外:“姍姍姐?你怎么来了?”
赵姍姍没急著回答,而是先环顾了一圈片场,確认没人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道:“你知道你微博粉丝涨到多少了吗?”
景田一愣:“..———·多少?”
“1100万!”赵姍姍眼晴发亮,“就这一周!《司藤》才播了8集!”
《司藤》是每天播一集,周六播二集。
这样播也是平台为了拉长一部剧的周期。
景田握著水瓶的手指微微收紧,水珠顺著瓶身滑落,湿了戏服的袖口。
1100万!
而她一个星期前,粉丝是800万。
短短七天,涨了300万。
更关键的是,这800万粉丝是她从2006年出道至今9年的时间积累的,其中有些还是买的—.—·
“不止微博,”赵姍姍翻开手里的文件,“dior、兰蔻、宝格丽—-全在问档期,代言费直接翻了三倍。”
她顿了顿,又补充,“还有三个一线杂誌封面邀约,都是单人。”
景田没说话,只是低头看著自己的手。
这双手拍过很多戏,握过很多剑,也挨过很多骂。
她曾经以为,自己可能永远都等不来一部真正被认可的作品。
她出道已经九年了!
从2006年发行第一张ep《你是谁》开始,歌是张亚栋写的,mv是寧昊拍的。
估计都多少人听过——
然后拍第一部电影《狂蟒惊魂》,豆瓣评分3.3
后来再拍电影《战国》,被骂“资源咖”“演技灾难”“
一路走来,全是各种嘲讽与否定。
可现在,《司藤》爆了。
她第一次看到满屏的弹幕不是“景田滚出娱乐圈”,而是“女王杀我”“司藤大人求踩”。
“甜甜?”赵珊珊见她出神,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你还好吗?”
景田抬起头,嘴角微微扬起,可眼眶却有些发红:“姍姐,我好像——-真的红了?”
赵姍姍笑了,这次没再压低声音:“不是好像,是確实。”
远处,张导在喊准备下一场戏。
景田深吸一口气,把水瓶递给助理,站起身整理戏服。
她忽半想起几年前,拍《战国》的时候,有仕亢问她:“你觉得观眾为什么不喜欢你的戏?”
她当时回答不上来。
现在,她好像终於有答案了。
不是观眾不喜欢她,而是她终於等到一人真正適合她的角色。
和一从懂她的导演!
江野,我该怎么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