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暑热院中的小风波(1/2)
1959 年 6 月,四九城就像一口被烧得滚烫的大铁锅,那初起的蝉鸣声,恰似锅中沸腾的喧囂,吵得人心烦意乱。热浪裹挟著若有若无的槐香,熏得人心里像揣了只调皮的小猫,抓挠得人烦闷又焦躁。我呢,正舒舒服服地窝在四合院老槐树的阴凉里,手里攥著根小树枝,正逗著棒梗和小当玩得不亦乐乎。
小当那两个俏皮的小羊角辫一甩一甩的,咯咯笑著,那清脆的笑声仿佛一串银铃在热空气中摇晃。她瞪著圆溜溜的眼睛,像两颗充满好奇的小玻璃珠,死死盯著树枝,模样可爱极了。
原来是大领导见秦淮茹带著棒梗怪可怜的,便吩咐我帮忙照顾。可这事儿就像一颗石子砸进了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引来了好些风言风语。
那天午后,太阳像个大火球,毒辣辣地炙烤著大地,热得连平时那咋咋呼呼的苍蝇都躲在阴凉处偷起懒来,懒得飞一下。我正蹲在自家小厨房的灶台前,准备大展厨艺,那口破铁锅里的棒子麵粥正欢快地咕嚕咕嚕冒泡,好似在唱著一首独特的热歌。院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知了不知疲倦地鸣叫,我正琢磨著再往灶里添两根柴禾,让火烧得更旺些,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动静,就像一阵小旋风颳了过来。
“柱子哥!柱子哥在家不?”一个熟悉的声音如同炮弹般穿透了热浪。我一听这声音,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这声音我太熟悉了,是张瑛。我赶忙把手在裤子上胡乱蹭了蹭,装作若无其事地迎了出去。
张瑛穿著一件洗得有点发白的白色小布褂子,汗水把她的刘海浸成了“湿漉漉的瀑布”,紧贴在额头上。她气喘吁吁地走进院子,胸脯像个小风箱一样一起一伏的,显然是跑过来的。
“柱子哥,你怎么又和秦淮茹死灰復燃了?”张瑛一开口,就像扔出一颗炸雷,眼睛里“噌”地冒出火来,仿佛要把我烧成灰烬。
我一听,脑袋“嗡”地一下大了起来,心里直犯嘀咕:不会吧,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我最近和秦淮茹那事儿,可遮掩得严严实实,就像给宝藏上了重重锁,怎么就泄露了呢?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强装镇定地回了一句:“没有瑛子。你从哪里听到的啊?肯定是有人瞎咧咧。”
张瑛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像一把小刀子,差点没把我扎出个窟窿。她提高音量说:“现在你们整个院子都传开了,说你这个月十分尽心地照顾贾家,肯定没安好心。大家都在背后指指点点的,你让柱子哥我以后还怎么在这院子里抬头见人啊!”说完,她双手叉著腰,活像一只炸毛的母鸡。
我这心这才稍稍落了地,原来她还是不知道我和秦淮茹那档子事儿啊。我赶紧上前一步,一把把她拉到院子里的石凳旁,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瑛子,你们误会了,是这么一回事,我给你说了可千万不要传出去。”我看四下里没人,像做贼似的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张瑛一听有事儿,立马来了精神,像只贪婪的小老鼠,把耳朵凑得不能再近:“好的柱子哥,你说。我保证捂紧嘴巴,一个字都不往外漏。”
我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四周,確定没有“八卦小间谍”,还是决定跟她坦白:“其实吧,棒梗不是贾东旭的儿子。是我一个朋友的,他现在有事在外地,回不来,托我帮忙照顾一段时间。我就是看棒梗那可怜样儿,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狗,於心不忍,想帮他一把。谁知道会闹出这么多閒话,就像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
我越说越小声,感觉自己的脸也跟著发烧,热得就像刚出炉的烧饼。张瑛听了我的话,先是一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脸一下子拉得老长,那模样,就像吃了苦瓜。突然,她脑洞大开,眼睛滴溜溜一转,张嘴就问:“柱子哥,那个棒梗不会是你的吧?”她这脑洞开得,简直能装下整个宇宙,我差点没被她这句话逗得笑出眼泪。
“不不不,绝不可能是我的。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儿,我要是真有这么大能耐,早去拯救世界了。”我赶紧摆摆手,连忙否认,那速度,比闪电还快。
张瑛听了我的解释,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就像暴风雨过后暂时停歇的天空。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原来是这样啊,柱子哥你怎么不早说啊,害得我在院子里被那帮长舌妇说得头疼。不过这事儿咱可得保密,现在这年月,这种事儿传出去对你我都不好。要是被那些多嘴的人知道,我们就像被绑在舆论的炮口上,说不定会有麻烦。”说著,她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別太担心。
我感激地点点头,心里却还是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这大院里人多嘴杂,像个大八卦工厂,指不定什么时候这事儿又会被传得变了味儿,到时候我就像一只掉进陷阱的小老鼠,该怎么收场,我一时也没了主意。热浪依旧滚滚,仿佛要把这一场风波的热度再添几分,我这心里的烦闷,也隨著这热浪,越积越多。
但这场风波並没有轻易过去,就像夏日里偶尔被暂时压制的蝉鸣,稍作停歇后总会捲土重来。
那一天,蝉鸣依旧此起彼伏,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吵得沸腾起来。我正舒舒服服地躲在主任办公室里偷閒。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斑斑驳驳地洒在办公桌上,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光影。我愜意地靠在椅背上,把脚翘在办公桌上,手里隨意地翻著一本无关紧要的杂誌,享受著这难得的悠閒时光。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这突如其来的响声让我心里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我慌乱地把脚放下,坐直了身子,定睛一看,只见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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