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浪子回头」，学习標兵（2/2）

考题难度远超普通高中水平，涉及数理化生多个学科，题量大，时间紧。不少参赛者很快就被难住，抓耳挠腮。阎埠贵在外面看著直摇头：“这题…太深了，不凡这孩子，悬。”

考场內，杨不凡心如止水。他先是快速瀏览全卷，心中已有定计。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他悄悄將一滴专注药剂弹入口中（动作隱蔽如喝水）。瞬间，世界清晰，思维如电！那些复杂的公式、拗口的题干在他眼中自动拆解、组合，答案如同流水般从笔尖倾泻而出。他甚至有余力思考最优解法，字跡工整，卷面整洁。

交卷铃响，杨不凡第一个交卷，神態轻鬆。监考老师看著他那几乎写满的卷子，再看看其他人或空白或涂改的卷面，眼神惊疑不定。

成绩公布那天，整个红星中学和轧钢厂都轰动了！

杨不凡，以远超第二名近三十分的绝对优势，夺得竞赛第一名！数学、物理两科更是满分！

大红喜报贴在了轧钢厂宣传栏和红星中学校门口。厂广播站连续三天播报杨不凡的“先进事跡”，將他树立为“刻苦钻研、自学成才、为厂爭光”的典型！厂领导亲自颁奖：一支崭新的“英雄”牌钢笔，一个印著“奖”字的厚笔记本，还有二十块钱奖金！

消息传回四合院，如同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我的老天爷！第一名？还超第二名那么多分？”

“数学物理满分？他不是才高中毕业没多久吗？以前也没听说学习这么好啊！”

“浪子回头！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老杨家祖坟冒青烟了！”

“人家那叫开窍了！再加上刻苦！没听厂里广播说嘛，天天看书到深夜！”

杨爱国拿著那张印著大红奖状的《红星报》（厂报），手微微发抖，反反覆覆看了好几遍，才確信上面写的真是自己儿子的名字。他猛地一拍大腿，声音洪亮得嚇了旁边人一跳：“好！好小子！给老子长脸！长了大脸了！”他脸上那平日里刻板的线条，此刻完全舒展开来，洋溢著前所未有的骄傲和喜悦，看儿子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穆青则是眼圈发红，小心翼翼地抚摸著那支“英雄”钢笔和奖状，嘴里不停地念叨：“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们不凡聪明…以前是贪玩，这懂事了，一学就会…一学就会…”她看向儿子的目光充满了慈爱和欣慰，仿佛所有的付出都值得了。

最开心的莫过於小囡囡。她虽然不懂“第一名”是什么意思，但知道哥哥又得了“亮晶晶”（指奖状）和“好吃的”（奖金可以买）。她举著哥哥的厚笔记本，在院子里跑来跑去，逢人就奶声奶气地炫耀：“哥哥厉害！哥哥最棒！亮晶晶！给囡囡换！”萌翻了眾人。

傻柱咧著大嘴，用力拍著杨不凡的肩膀：“行啊！杨小子！文武双全啊！打架…咳，讲道理厉害，读书更厉害！以后得叫你杨状元了！”阎埠贵推著眼镜，看著杨不凡的眼神复杂无比，带著浓浓的羡慕和一丝算计（盘算著以后能不能让杨不凡给自家孩子补课）。

贾张氏躲在窗户后面，听著外面的热闹，酸溜溜地啐了一口：“呸！走了狗屎运！读书好有什么用？能当饭吃？”秦淮茹眼神闪烁，看著被父母妹妹簇拥著、意气风发的杨不凡，心中第一次对这个年轻人產生了一丝真正的忌惮和…难以企及的距离感。许大茂则在家摔了杯子，低声咒骂：“妈的！又是他！风头全让他出了！”

就连一向深居简出的聋老太太，也拄著拐杖，站在自家门口，看著被喜气笼罩的西厢房，听著囡囡欢快的笑声，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瞭然的笑意，喃喃自语：“文曲星…这是睁了眼嘍…”声音低得只有她自己能听见。

杨不凡感受著父母的骄傲，妹妹的崇拜，邻居的震惊（或嫉妒），以及脑海中不断响起的叮！来自xxx的震惊/羡慕/嫉妒/敬佩等情绪值+xx！的提示音，心中一片平静。他掂了掂手中的“英雄”钢笔，这笔，用来画符或者记录修真心得，似乎也不错？

“浪子回头”的学霸人设，完美立住！这为他未来的道路，又铺上了一块坚实的垫脚石。闷声发大財，偶尔露崢嶸，这节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