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章 琉璃厂捡漏：鉴宝术与「硬糖」（2/2）

“大爷，这铁秤砣怎么卖？”杨不凡故意用了个最普通的称呼试探，语气带著少年人的隨意。

老头睁开惺忪睡眼，瞥了一眼：“哦，那个啊，压摊子的。你要？给两毛钱拿走。”显然没当回事。

“行，拿著玩。”杨不凡爽快地掏钱，同时顺手从旁边拿起一枚看起来稍乾净点的“乾隆通宝”大铜钱，“这个搭给我唄？回去给妹妹磨个毽子。”

老头挥挥手：“拿去拿去。”两毛钱买个清净，还搭个不值钱的铜钱，他觉得赚了。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旧货铺子的伙计伸头看了一眼，嗤笑道：“小子，钱买破烂？那玩意儿就是块废铁，垫桌脚都嫌沉！有那钱不如买包烟抽。”语气带著明显的轻蔑。

杨不凡还没说话，他怀里的囡囡不乐意了，小嘴一撅，指著那伙计：“坏！不许说我哥！”又指著杨不凡手里的“铁疙瘩”和铜钱，脆生生地喊：“哥哥买的！亮亮的！好看！”

童言无忌，却让那伙计有点尷尬。杨不凡笑了笑，没理他，抱著囡囡，揣著刚买的“破烂”和搭头铜钱，走向旁边一个稍微僻静的胡同。

他找了个背风的墙根，把囡囡放下。然后拿出那块“铁疙瘩”，调动体內一丝灵力，凝聚於指尖。指尖泛起微不可察的白芒，如同最精细的刻刀，小心地刮擦著表面的黑泥和包浆。

隨著污垢一点点剥落，暗金色的本体逐渐显露！那竟是一方印章！印钮是古朴的瑞兽（已磨损大半），印面是四个古朴的篆字——“**天禄永昌**”！字口深峻，刀法刚劲有力，透著一股堂皇大气！更关键的是，印章通体並非黄金，而是一种杨不凡凭藉《初级材料学精通》和鉴宝术直觉都难以立刻辨明的暗金色合金，密度极高，硬度非凡，歷经岁月侵蚀，依旧光彩內蕴，毫无锈跡！

“嘶……”杨不凡倒吸一口凉气。这印文…这材质…这工艺…虽然具体年代和价值还需深究，但绝对是好东西！远超他付出的两毛钱！捡大漏了！那枚搭来的铜钱，在鉴宝术下也显出是真品，字口清晰，包浆自然，虽非珍品，但也值个块儿八毛。

“哥！金坨坨！”囡囡拍著小手，大眼睛亮晶晶的。

“嘘！”杨不凡赶紧把印章收好，又把那块蕴灵古玉从系统空间取出，用根红绳简单系了，掛在囡囡脖子上，“囡囡乖，这个给你戴著玩，別弄丟了，也別给人看，这是哥哥给你的『护身符』。”

玉佩贴著皮肤，传来一丝温润的凉意，囡囡好奇地摸著，只觉得舒服：“嗯！囡囡的！硬！”她显然把玉佩当成了某种好吃的果。

杨不凡失笑，抱起妹妹：“对，硬，囡囡藏好。走，回家！”

离开琉璃厂时，杨不凡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还在打盹的摊主老头。老头似有所觉，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现在的娃娃……眼神忒毒……”而那个出言嘲讽的伙计，正百无聊赖地打著哈欠，浑然不知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什么。

回到四合院，穆青看到儿子就买回一枚旧铜钱（印章被杨不凡藏起来了），还给了囡囡一块“破石头”掛著，虽然那玉看著温润，但她不懂行，只当是河边捡的鹅卵石，忍不住嘮叨：“让你別乱钱！这破石头有啥用？掛脖子上沉不沉？”

杨不凡只是笑：“妈，给囡囡戴著玩的，不钱。”他摸了摸妹妹的头，囡囡立刻护住胸口的玉佩：“囡囡的硬！不给！”

杨爱国扛著空鱼篓（显然没钓到大鱼）回来，看到闺女脖子上的玉，倒是多看了两眼：“这石头……看著还挺润。”他不懂玉，但直觉觉得比普通石头顺眼。

深夜，杨不凡在灯下把玩著那方“天禄永昌”暗金印。鉴宝术带来的信息流与他的现代知识、修真者感知交织。印文气度非凡，材质神秘非凡，绝非寻常之物。他將印章小心地存入系统空间深处，与那份残缺的“可控核聚变”图纸並列。

“琉璃厂…看来以后得多去转转。”杨不凡眼中闪烁著光芒。签到获得鉴宝术和蕴灵古玉，再加上自己捡漏的印章，证明了这个路径的可行性。修真之路漫漫，资源匱乏，这些散落在歷史尘埃中的遗珍，或许就是他在此界崛起的重要资粮。

他看了一眼睡得香甜、小手还下意识护著胸前玉佩的妹妹囡囡。那一丝精纯的土属性灵气，正极其缓慢地滋养著小丫头稚嫩的身体。

“硬？”杨不凡无声地笑了，眼神温柔，“行吧，就算是哥哥给你的硬。甜日子，还在后头呢。”筑基修士的“大隱於市”生活，除了工厂里的技术革新和四合院的鸡毛蒜皮，似乎又多了一项充满“钱”途和“灵气”的业余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