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露西亚的天台风景(1/2)
地点:韩国汉城,新罗酒店顶层会议室
时间:1998年1月15日,凌晨
会议室內烟雾繚绕,楚国民面前的菸灰缸堆满菸蒂。
窗外汉城的霓虹映在他紧绷的脸上,对面是韩国財政经济院长官(相当於部长)金泳吉苍白的脸。
“楚先生,imf的条件苛刻至极,要求我们立刻关闭银行、出售核心资產……”金泳吉声音沙哑,攥紧文件的手指关节发白。
楚国民沉稳地將一份盖著红印的协议推过去,声音带著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们的方案更务实:第一,由我方团队主导韩国主要商业银行的不良资產剥离与重组;
第二,接受联合银团注资的三星、现代等核心財团;第三——”
他目光锐利如刀,“韩国政府需立刻颁布並严格执行『禁止境外投机性资本恶意做空韩股及韩元』的行政命令。”
金泳吉颤抖著翻到协议最后——“180亿美元紧急流动性支持,”附加条款的利率远低於imf的惩罚性高息贷款。
他想起白天kospi指数再次暴跌5.1%、韩元兑美元跌破1700:1的惨状,终於深吸一口气,抓起钢笔签下名字:“大韩民国会铭记此刻的友谊。”
次日清晨,《朝鲜日报》头版標题如惊雷炸响:
“歷史性协议!华夏国资兴业资本集团提供180亿美元紧急援助,政府颁布全面做空禁令!”
消息一出,原本被恐慌性拋售的三星电子(-8.7%)和浦项制铁(-9.3%)股价瞬间被巨量买单拉起,市场信心遭遇强心针!
江南区某隱秘办公室,大卫星基金亚洲负责人斯坦利·德鲁肯米勒(stanley druckenmiller)一拳砸在桌子上:“该死的华夏该死的陈伯爵(游资一直以为是陈雪茹在指挥)!
他们用国家资本和行政命令作弊!”
屏幕上,原本因他们疯狂做空而濒临崩盘的韩国综合股价指数(kospi)在“禁止做空令”和救市消息刺激下暴力反弹超过10%。
他旁边的风控总监脸色惨白:“韩国战场……我们预估损失超过70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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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角落里,一个满脸横肉、操著俄语口音的男子压低声音:“老板,要不要在东京或者汉城製造点『交通意外』?让那几个姓肖的……”
德鲁肯米勒眼中凶光一闪,桌上的卫星电话却突然刺耳响起。
他抓起听筒,里面传来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英语男声:“肖家的人,一根头髮都不能动。否则,纽约、伦敦、苏黎世,你们明年至少有三家主要合作银行会消失。” 电话被掛断,只剩忙音。
德鲁肯米勒颓然坐倒,冷汗浸透衬衫——他明白,这是来自更高维度的资本意志,凌驾於对冲基金之上的规则制定者发出了警告。
“撤出韩国!目標——莫斯科!”德鲁肯米勒赤红著眼睛,死死盯著另一块屏幕上俄罗斯rts指数那看似诱人的走势图(註:1997年rts指数曾暴涨,但1998年即將崩盘)。
“俄罗斯政府快撑不住了!卢布匯率是虚高?外债是天文数字?但imf还在谈判!只要他们拿到下一笔救命钱,我们就能在崩溃前最后收割一波!”
他指著屏幕上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gazprom)低得离谱的股价嘶吼:“押上所有剩余槓桿!做多俄罗斯!赌imf会救他们!”(註:1998年7月imf確实批准了对俄贷款,但未能阻止8月危机爆发)
交易员们在绝望中疯狂敲击键盘,將最后的弹药投向他们认为“便宜到地板价”的俄罗斯资產。
他们不知道的是,俄罗斯央行正暗中將再融资利率提高到惊人的150%(歷史真实数据),普通民眾在抢购美元和食物,一场史无前例的金融风暴正在西伯利亚寒流中酝酿成型,专为吞噬这些贪婪的禿鷲而设。
新罗酒店天台,寒风凛冽。肖承勛將一杯烈酒缓缓洒向汉江,冷笑道:“大卫星基金那帮疯子,输急了还想玩阴的?”
肖承栋则摩挲著刚刚由李健熙签署盖章的三星合作框架协议,目光深邃:“他们转头扑向莫斯科了。”
“自寻死路!”一旁的肖承浩语气篤定,“俄罗斯的外匯储备快见底了,gko国债(俄罗斯短期国债)就是颗定时炸弹!叶尔钦政府根本还不起!”(註:gko国债违约是1998年俄罗斯金融危机爆发的直接导火索)
楚国民快步走来,递过一份刚解译的电文:“我们在伦敦的人確认,大卫星基金联合ltcm(长期资本管理公司)等几家,正用极高槓桿押注俄油价格和卢布匯率稳定。”
肖承栋望向北方广袤的俄罗斯大地,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通知承勛,南山系做好准备。等他们在莫斯科的血流干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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