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空间种菜（1/2）

龙凤胎的降生，如同在何雨柱那用钢筋水泥浇筑的“利己堡垒”里，投入了两颗温暖而柔软的火种。他给儿子取名何磊，取光明磊落之意（虽然他本人跟这个词八竿子打不著），女儿取名何玥，美玉的意思（纪念那三件古玉带来的財运）。名字是沈柔翻字典取的，何雨柱拍板，毫无异议。

有了孩子，何雨柱的生活重心更是彻底倾斜。轧钢厂的食堂工作成了他唯一需要“拋头露面”的营生，一下班，他就像屁股著了火似的往家（沈家小屋，他自己那屋暂时空著，成了仓库）赶。那双在食堂掂得起沉重铁锅的大手，如今笨拙却无比耐心地学著给孩子换尿布、冲奶粉（託了黑市大黄鱼的光，奶粉供应没断过）。他眼神里的凶悍和算计，在面对那两个咿咿呀呀的小肉团时，总会不自觉地融化成一汪温水。

然而，这份温情只限於他的“核心堡垒”之內。对外，他筑起的高墙非但没有降低，反而更加森严。除了必要的採买，他几乎断绝了与四合院所有邻居的往来。易中海试图以“添丁是全院喜事”为名，想组织院里人“表示表示”，话刚传到何雨柱耳朵里，就被一句硬邦邦的“我家孩子金贵，受不起外人东西，也沾不得外人晦气”给顶了回去，噎得易中海差点背过气。

这天夜里，好不容易把哭闹的何磊哄睡（何玥倒是安静些），又把吃饱喝足的何玥轻轻放进小摇床。何雨柱看著沈柔疲惫地睡下，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外间。他没有立刻休息，而是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意识沉入了那片100亩的静止空间。

空间里一如既往，空旷、死寂、时间凝固。角落里堆著成袋的粮食、腊肉、成箱的奶粉、白，还有那几块大黄鱼、三件古玉，以及上次换来的厚厚几沓大团结。这些都是他的底气，是他守护“堡垒”的弹药库。

看著码放整齐的物资，何雨柱心里却盘算开了。三年困难时期，艰难的阶段，物资供应更紧张了。两个孩子嗷嗷待哺，沈柔需要营养，沈家二老身体也虚，光靠买，风险太大。万一哪天黑市断了，或者被人盯上呢？空间这么大，时间又是静止的，能不能…种点东西？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长。空间能保鲜，那能不能让东西生长？如果能种出蔬菜甚至粮食…那岂不是一劳永逸？

何雨柱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

他意识一动，从空间角落里翻出几颗去年秋天隨手收进来、一直没吃的乾瘪萝卜。又从那堆得小山似的粮食袋后面，扒拉出几把散落的小米（当种子用试试）。没有锄头？没关係！他意识凝聚，如同无形的大手，在空间那坚硬、冰冷、毫无生气的灰白色地面上，硬生生地“抠”出了几道浅浅的沟垄！

这感觉极其怪异。意识仿佛在搅动凝固的水泥，极其费力。他咬著牙，额头青筋都微微鼓起，才勉强在靠近一堆粮食袋的地面上，“犁”出了大概两米长、半尺宽、三寸深的一条小沟。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几颗乾瘪的萝卜和一小撮小米，分別撒进了沟里。没有水？他又尝试著调动意识，想从外界“搬运”点水进来。结果发现，活物（包括流动的液体）根本无法直接摄入空间！意识碰到水桶，就像碰到一堵无形的墙。

“妈的！”何雨柱暗骂一声。但他不死心。他退出空间，睁开眼，跑到厨房，找了个破瓦盆，从水缸里舀了半盆水。然后集中精神，试图將整个瓦盆“收”进空间。

“嗡…”脑海一阵轻微的眩晕。成功了！破瓦盆连同里面的半盆水，静静地出现在了空间里那条刚挖好的“田垄”旁边！成了！

何雨柱精神一振！意识再次沉入空间，操控著那无形的“手”，小心翼翼地端起瓦盆，將里面的清水，均匀地浇灌在撒了种子和小萝卜的沟垄里。看著清水迅速渗入那灰白色的、毫无生机的土壤（如果那能叫土壤的话），他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