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傻柱终心软,京茹进大院!(1/2)
何雨柱几乎是踹开门的。
一股子混合著酸腐和霉味的寒气扑面而来,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屋里那盏小小的煤油灯,光芒弱得像鬼火,勉强照出床上躺著的人影。
他大步走到床边,借著昏暗的光,看清了秦淮茹的模样。
也就半天没见,整个人像是被抽乾了水分的枯草。
脸烧得像块红炭,嘴唇乾裂得起了白皮,双眼紧闭著,呼吸又急又弱。
“妈……妈……”槐趴在床边,小声地哭著,小小的身体抖个不停。
何雨柱心里那点“再也不管贾家事”的狠劲儿,瞬间就泄了。
他伸出手,往秦淮茹额头上一探。
“嘶——”
那滚烫的温度,嚇得他心里咯噔一下。
这得烧到多少度了?
再这么下去,人非得烧傻了不可!
“小当,槐,別哭了!”何雨柱当机立断,声音压得又低又沉,“我得马上送你们妈去医院!再耽搁就出大事了!”
他话音未落,弯下腰,双臂一抄,直接將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秦淮茹从冰冷的被窝里横抱了起来。
怀里的人轻飘飘的,几乎没什么分量,却又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慌。
“造孽啊!”他在心里骂了一句,也分不清是骂谁。
他知道,自己这一脚踏进来,这一把手伸出来,就又陷进这个烂泥坑里了。
可他能怎么办?
他扭头看了一眼旁边两个嚇得六神无主的孩子,那眼神,就像两只被拋弃的小猫。
他要是不管,这娘仨今晚就得死在这屋里!
“小当,你在家看著妹妹,锁好门,哪儿也別去!”
何雨杜吩咐一句,抱著秦淮茹,大步流星地衝进了院子。
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他却感觉不到冷。
……
医院里,刺鼻的来苏水味儿,惨白的墙壁,还有医生护士严肃的脸。
何雨柱跑前跑后,掛號、交钱、找医生。
当医生诊断是急性肺炎,高烧引发的昏迷时,他二话不说,把自己兜里那点准备过冬的钱,全给掏了出来。
看著护士把药水推进秦淮茹的血管里,看著她烧得通红的脸颊慢慢有了些血色,何雨柱才终於鬆了口气,一屁股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感觉浑身都快散架了。
他心里五味杂陈。
聋老太的事情击碎了他的价值观。
可他忘不了,当年他爹跑了,他一个人领著妹妹,飢一顿饱一顿的时候,是邻里街坊东家一碗米、西家一个窝头把他拉扯大的。
他做不到眼睁睁看著人死在自己面前。
秦淮茹这一病,就是好几天。
何雨柱每天下了班,就从食堂打好饭菜,一份送去医院,一份给贾家那两个小的送去,雷打不动。
他跟厂里请了假,说是家里亲戚病了,食堂的大师傅们也知道他跟贾家的那点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春风吹化了窗欞上的冰凌,也吹走了秦淮茹身上的病气。
她终於能出院了。
那天,是何雨柱去接的她。
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秦淮茹低著头,跟在何雨柱身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心里乱成了一锅粥。
感激、愧疚、依赖……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让她自己都脸红心跳的异样情绪。
这个男人,骂她的时候是真的狠,可救她的时候,也是真的拼了命。
回到那间熟悉的破屋,看到小当和槐虽然瘦,但精神头还好,秦淮茹的眼泪又下来了。
她知道,这都是何雨柱的功劳。
接下来的日子,院里的人都发现,中院的风向好像又变了。
每天下班,何雨柱都会准时准点地拎著一个沉甸甸的铝製饭盒,走进贾家。
没多久,贾家那黑漆漆的窗户里,就透出了温暖的灯光,和孩子们的笑声。
而秦淮茹,则像是换了个人。
她不再整天愁眉苦脸,而是把家里收拾得乾乾净净。
她会主动去何雨柱那乱得像狗窝一样的屋子,帮他把脏衣服收拢了,把被子叠好,地也扫得乾乾净净。
中院的水井旁,人们经常能看到秦淮茹在搓洗何雨柱那件油腻腻的工作服,手法麻利,神情专注,仿佛那不是在干活,而是在做什么顶要紧的事。
一大妈见了,跟易中海嘀咕:“你看这俩,我看啊,八成是要成了。”
易中海推了推眼镜,不置可否,但心里却盘算开了。
如果傻柱真跟秦淮茹在一起了,那贾家那两个小的,不也成了傻柱的拖累?
这养老的事,还能指望得上吗?
对於院里的风言风语,何雨柱跟个没事人一样,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他就是觉得,看著秦淮茹领著俩孩子,能吃上一口热乎饭,他心里舒坦。
这天,秦淮茹找到了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柱子,我想……把我堂妹京茹接来住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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