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价值 投靠与新生(1/2)
第161章 价值 投靠与新生
如此说辞,也代表著乌姆里奇身上变形咒唯一的解除希望,便是等待了。
希望金斯莱得到这个回答,不会急得跳脚。
卢平带著答覆离去,沃恩仍然在整理年初的实验笔记。
乌姆里奇的事,根本没被他放在心上。
一个无知的蠢货罢了!
“狼人病毒主体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诅咒,它是狼人变身的根本原因,当初创造这种病毒的巫师,巧妙的將诅咒力量、人的性灵还有满月,结合成一个具有神秘性的仪式。”
“变身是仪式的最终结果,但诅咒的力量並不止於此,它还会为变身后的狼人提供一部分能量,以维持它超越人类极限的韧性和运动能力,同时,它也是激活狼人病毒另一面的钥匙一一病毒载体的增殖和传染能力!”
“—它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看著几个月前的笔记,沃恩思索。
这样当然是得不到答案的。
沃恩很快按捺下疑虑,收拾好各种用具,匆匆用完餐。
打个响指,將所有东西漂浮起来环绕在身边。
手提箱自动打开,他走了进去。
手提箱18寸的小小开口,內外却是不同天地。
从打开的手提箱跨进去,脚下是木梯的质感,迈步往下,奢华的套房逐渐消失於视野,另一片明媚的草原风景,映入眼帘。
模擬太阳的光源,在这片空间正上方释放著光与热,几片云雾舒捲,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拂过原野,远处的池塘波光粼粼。
视野便在这开阔的平原一直延伸出去,直到大约1英里的尽头,“地平线”陡然翘曲起来,往上方翻转。
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其间瀑布奔流,绿树成荫,云遮雾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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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恩眯眼欣赏了一下,回头,身后是连通外界的梯子,它竖立在一棵粗壮的橡树旁,树荫茂密地垂落下来,枝叶飘荡间,隱约能看到一栋树屋隱藏其中。
那是纽特曾经在这处空间的居所,沃恩並没有启用它。
树荫外,二十多个铁笼子摆放在草原上。
沃恩带著漂浮在他身边的东西走了过去,每个铁笼子里都关著一个蓬头垢面的人,他们的魔杖都已经被折断,手脚捆缚著沉重的协锁和铁链,只能蜷缩在狭小的空间里。
听到脚步声,原本死寂的氛围突然活跃起来。
哗啦啦!
铁链拖动,那些人爬了起来。
下一刻,便是怒吼、咒骂、豪叫、哭泣—
宛如群魔乱舞!
“寂静无声!”
淡漠地扫了他们一眼,沃恩打个响指,沉默咒顿时降临在他周围,將一切嘈杂尽数掩盖。
整个世界都仿佛变成一出默剧,笼子里的狠人们疯狂咒骂,捶打、撞击格柵,但魔法已经剥夺了他们发出声音的权利。
“总算安静了。”
唯一有发声权利的沃恩,自语一句,便不再搭理他们,开始忙碌正事。
搭建“实验室”!
几个漂浮在沃恩身边,被施咒缩小的实验台、椅子、置物架等等,隨看解除魔法,它们自动落下,摆放好。
接著是各种魔法改造过的器具。
显微镜、培养皿、不同作用的恆温箱,沃恩还带进来了一个发电机,它內部和线材都被双胞胎用新配方的秘银汞剂改造过,抗魔法场干扰能力有所提升,足以支撑沃恩这段时间的用电需求—
他需要麻瓜设备分离和观察狼人病毒,无论其中作为主导的诅咒如何神奇,有些变化总归是要依託病毒载体去完成的。
比如它的传染性!
就在沃恩忙碌的时候,铁笼区,马修昏昏沉沉醒了过来。
依然是睡著前见过的,那低矮,虚假的天空。
马修动了动麻木的手脚,传来一阵疼痛,沉重的铁链和锁已经磨破了他的皮肉,血水从伤口渗了出来。
他没有去管,也没能力治疗了。
失去魔杖,甚至为了避免他无杖施咒,wac还给他灌了许多魔药,魔药限制不了魔力,却能压制精神,对巫师来说,调动不了情绪,和没有魔力一样可怕。
现在马修就感觉自己脑袋里冷冰冰的,仅剩的情绪,只能维持他正常的思维活动。
这或许就是实力比较强的代价吧!
他自嘲地想,他旁边那些脑子已经坏掉的蠢货,就没被wac灌魔药,整天精力充沛的大吼大叫,吵死人。
餵?
马修突然察觉到异常,周围怎么这么安静?
他抬起头,周围铁笼子里,那些人表情挣狞的吼叫、敲打笼子,却没有一丝声音的诡异场景,映入眼帘。
马修愣了愣,隨后就看到不远处,正忙碌著的少年身影。
“沃恩·韦斯莱—”
马修认识他,格雷伯克曾经拿著这个小巫师的照片,让他牢牢记住,他也曾不止一次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过对方。
狼毒药剂,wac..—
对方的名字和照片总是伴隨那两个名词出现,渐渐印入马修脑海里,深深记住!
然后在他內心掀起微澜。
转移进这处空间之前,那个抓住他,叫莱姆斯·卢平的狼人,曾给他带来一份报纸,上面刊登的是wac大会的相关新闻。
那是马修第一次明確察觉到自己內心的不平静。
“让狼人行走在阳光下!”
报导中的那行字像是烙印一样烙在他的记忆里,时时浮现於眼前,让他辗转反侧,心神不寧。
思绪翻涌间,另一边,沃恩·韦斯莱也已安置好设备,走到放置铁笼的区域,目光从一个个狼人身上扫过。
马修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他被抓后,有个身材矮胖,看起来就很猥琐的傢伙,曾经幸灾乐祸地称呼他们为小白鼠。
毕业旅行的时候,马修在麻瓜社会呆过一段时间,了解一些麻瓜知识,知道小白鼠是什么意思。
也知道小白鼠命运最终如何!
他长出口气,平静地躺在笼子里,不再去看像挑抹货物一样,从一个个铁笼前走过的沃恩·韦斯莱。
继续出神的想著什么。
直到某一刻,迎面拂过的风忽然又有了声音,马修抬起头,沃恩·韦斯莱已经来到他面前,他看了看旁边依然像是演默剧的其他狼人,又看看沃恩:
“有事?”
沃恩饶有兴致地观察著面前笼子里,这个身形瘦削,脏乱长发像拖把一样结的中年人,他解除了这人的沉默咒,问道:“你怎么不闹?”
“.......””
对方没有回答。
沃恩不以为意:“叫什么名字?”
“马修。”
“姓氏?”
“.没有姓氏—”
马修麻木地说。
话语没头没尾,但沃恩却已经明白原因,在狼人身上,出现这种没有姓氏的情况,通常都有一个相当绝望的故事—
第一次变身的时候,他们杀死了自己家人,於是出於悔恨、逃避等等原因,放弃了自已的姓氏或名字。
比如小巴纳尔就是如此!
其他狼人中,这种情况的也不在少数。
“你的表现和其他人不一样。”沃恩微笑说,模擬太阳释放的明媚阳光下,他的红髮像火一样鲜艷,笑容则像光一样温和。
马修瞳孔颤抖了一下,隨即闭上眼,不想再说话。
沃恩没有再给马修施沉默咒。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也没再交流,巡视过一遍“小白鼠”们,沃恩特意挑了一个体格较为瘦弱,神智也相对狂躁的傢伙,作为第一个幸运儿。
很快,那些无声嘶吼的狼人们,包括自闭的马修,都看到一副惊悚的场景一那个被挑选出的狼人,整个人漂浮在空中,隨著沃恩·韦斯莱每挥舞一次魔杖,他身上就有一样东西被“抽”出来。
先是从皮肤开始。
表皮层像是一张半透明的薄膜,脱离了那个狼人的身体。
接著是鲜嫩的像肉一样,又具有纹理、网状结构的真皮层。
沃恩·韦斯莱高超的魔法,令它们即使被剥离,也没有出现出血等组织结构被破坏的情况。
变形魔法扭转了汗腺、动静脉和毛细血管、触觉小体、神经纤维等等组织的性质,让它们可以像橡皮筋一样延伸很长,“弹性”极佳。
同样的步骤和魔法,也应用在了之后的疏鬆结缔组织(蜂窝组织)、致密结缔组织(肌肉等)和骨膜的剥离上面。
所以,那个狼人几乎是活生生看著,自己不流一滴血的被肢解。
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层又一层纤薄、奇形怪状的组织,漂浮在空气中—·
而且他还活著!
这一幕同样嚇到了狼人们。
失去致密结缔组织,那个只剩骨头的狼人甚至连动都不能动了,只有变形的,依然连接著的神经和血管,被周围的空气刺激得不断抽搐。
所有人都能从他眼里看到他的痛苦和绝望!
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沃恩·韦斯莱,却並不在乎,完成前置的“解剖”步骤后,他终於开始了他的一系列实验。
远处,马修收回视线。
他沉默地环顾四周,周围笼子里那些前一刻还在挣扎的傢伙们,现在都老实了,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看沃恩·韦斯莱和他的实验。
那一双双往日只有冷漠、疯狂的眼晴里,渐渐浮现出恐惧。
“啊”
发出一声自己都不明意义的笑,马修重新蜷缩起身体,闭上的眼睛浮现著刚刚看到的画面、过去跟隨格雷伯克的经歷,以及,很久很久以前,他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霍格沃茨学生时期的记忆。
在纷乱的思绪中,他沉沉睡去。
小提箱空间中无法准確感受到时间的流逝,仅能从每天用餐进行判断。
此后大概2-3天,这片空间的日常便固定上演著相似的“节目”一一沃恩·韦斯莱大约每半天就要“解剖”一个狼人。
当然,他用魔法和魔药尽力保护住了他们的生命。
但没人认为那是出於善意。
马修和其他狼人都注意到,每彻底將一个狼人完全解离,沃恩·韦斯莱便会对他们剥离出的身体组织进行各种尝试。
有时是施下一道道咒语。
有时是涂抹魔药。
或者两者结合。
他就像一个耐心的烤肉厨师,將“酱料”似的魔药仔仔细细抹遍每一处组织,不同组织的用料还不同。
待一切完成,他会把那些剥离出来的组织,重新“组装”回去,然后把那个狼人塞进特质的培养罐中,利用其中的魔药,维持他们的生命!
几天下来,其他还没被挑选到的狼人,都嚇坏了。
他们哀求过,咒骂过,挣扎过,哭泣过——但沃恩·韦斯莱就像一台无情的麻瓜机器,一丝不苟地进行著自己的实验准备。
那些种种行为,根本动摇不了他的心志。
惟有马修没有过任何异动,沃恩对他比较好奇,每次处理完一个狼人,便会过来和他说几句话。
那时马修也会和他聊一聊。
聊天的范围没有限制,想到哪就说到哪,比如昨天,马修问他们在哪里,沃恩说在船上,准备去美利坚做访问。
“美利坚啊.”这个名字让马修有些出神,“我一直想去那里看看我的毕业旅行最后一站,预定的就是美利坚。”
“可惜你的运气不太好,第一站爱尔兰就遇到了格雷伯克。”
沃恩耸肩说道。
这是马修亲口告诉他的。
马修神智恍惚了剎那,然后又自闭了。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马修经常会突然出神、发呆,这也通常是他们之间聊天的尾声。
除此之外,在沃恩看来,马修还算是个不错的聊天对象。
这一天,又一次实验前的准备工作进行完毕,將重新“组装”好的幸运儿塞进培养罐里,沃恩走到马修面前坐下。
不等他开口,马修已经主动问道:“船走到哪了?”
“冰岛。”
“你没下船看看吗?听说风景不错。”
“那要深入內陆了,以后有时间再说。”
“我上次听你说,wac急於扩大知名度,可是这艘船沿途经过好几个北欧国家,你怎么不和他们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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