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4k)有垃圾吵到我耳朵了(2/2)
“莫莱君—刚才那人看上去,不像什么善茬啊。”毛利兰略有些担忧的看著荒卷义市离开的方向,“万一他想要报復”
“安啦安啦。”园子神经大条的挥挥手,“他能打得过谁啊,阿真和莫莱哥都不是吃素的好吧?小兰你就是有点儿胆小—”
柯南警了一眼园子,竖起手指晃了晃:“这种人阴招很多的,可不能掉以轻心。之前遇到过那么多案子和手法,多少也该明白这个道理吧,园子姐姐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咚!
照著柯南脑门来了一拳,园子哼了一声:“对长辈要有起码的尊重,懂了吗!真是的,都没兴趣继续玩水了回去吧,泡个温泉准备吃晚饭!”
“对了,莫莱。”京极真一拍脑袋,心说差点忘了正事,“上次一別之后,好久没见了。在那之后,我在道场中时常会想起你—”
“这种让人误会的话还是別说。”莫莱摘下墨镜,放进衬衫的上口袋,“你只是想找人打架吧?”
“对。”京极真露出一个战意盎然的笑容,“道场弟子確实很多,但是完全不够看啊,那些人——就算四五十个人持械打配合,也不过只是费些时间罢了。果然,让我怀念的,只有和你那天的——”
“喂,你们两个站在那儿要说多久啊?”几个女孩收拾好了遮阳伞和摺叠躺椅,园子单手叉腰,向著这边喊道,“好列来搭把手吧?”
“来了!”/“来了。”
傍晚,皇后酒店,中华餐馆东风楼。
眾人来到预定的席位落座。一两分钟后,下条登也到了酒店。
“不好意思,几位。”他看到眾人,像是看到了救星,“我的表突然不走了,能不能麻烦几位告诉我现在是几点啊?”
“七点十二。”莫莱看了看表,答道。
“喷,看来我是来早了——”
“嘛嘛,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园子的八卦天性再次发作,她饶有兴致的转头问道,“那个荒卷义市到底做了什么,让你们敌意那么大啊?”
“他啊————”谈到那人,下条登撇了撇嘴,“那就有的说了。”
荒卷义市,许多年前搬到这附近的渔夫,过往成谜,但有传闻说他以前是干海盗的。
不过即便如此,假使他金盆洗手,老实本分做人做事,也没人会追究他的过往一一都说大海会吞没一切,在这种海边渔村,谁没点隱没在波涛下的黑暗往事?但他错就错在,砸了別人的饭碗。
“咱们捕捞是有规矩的。渔网的网眼,大小不能太小,目的就是让中小型的鱼漏出去,等长大了再捕捞。”下条登给自己倒了杯酒,“產卵期不捞,而且每年捕捞过后都有固定的禁渔期,让生態恢復。”
“但那傢伙一一”说到这,他再次嫌恶的耸了耸鼻子,“一年四季他都捕,大鱼小鱼都要捞。之前我们也找他理论过,结果他还说什么一一『关我屁事,哈哈,捞完了不是正好,我的养殖业正好能开起来了,你们这群只会捞鱼的原始人爱去哪滚去哪”之类的话—..”
“均衡存乎万物之间。”红子换回了平时的姬髮式,半闔著双眼,用满含神秘意味的语气说道,“均衡被破坏,自然的平衡就会被打破,所有对自然的伤害最终都要反噬到人类自身—”
“哇,红子姐姐这样多久了?”柯南的手肘碰了碰莫莱的手肘,然后头上又挨了一拳。好在不是很重,但正好砸在园子那一拳的位置。
为了女人痛击朋友,唉唉某有点拎不清身份的大侦探虚著眼揉了揉脑袋,对下条登问道:“不能报警吗?”
“警方不管啊。”从外面走进来的吉泽勇太接过话头,摊了摊手,“这种会被归为民间纠纷,警察不管的。虽然说的確违法,但在我们这种小地方,法律——-呵。”
柯南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怎么才到我自斟自饮都喝了半瓶了!”下条登调侃了一句,和朋友碰了个拳。
“这不正好八点,是你自己来太早了吧?”吉泽勇太碰拳回应,“根津去给他父亲扫墓了————要一会儿才能来。”
说到这事,二人脸上的笑容飞速淡去。
“不瞒你们说—今天其实是我们两个,还有没到的根津三个人的父亲的忌日。”
短暂的沉默后,下条登重新挑起话头:“就在八年前,我们的父亲驾驶同一条船,在一个雷暴天出海。结果最后被海浪打回来的,只有他们驾驶的那艘,已经漏了一个大洞的船,还有他们三人的尸体——”
“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吧。”吉泽勇太嘆了口气,“在那种天气执意出海,遇险也是很正常的.”
“什么遇险?”
一个皮肤黑,穿著蓝色衬衫的国字脸男人走了进来:“明明就是荒卷义市那傢伙开著那艘海盗船船撞沉了他们的船!”
“这都八年了———-根津,你还在说这话吗?”下条登摇摇头,“你也该放下了。”
有我还记得,就够了。
“哼。”根津信次冷哼一声,算是回应,“那个海盗呢?怎么不见他人?怂了?”
“谁知道?这都八点四十了·喝得烂醉然后把这事忘了也说不定。”吉泽勇太擦了擦嘴,冷哼一声,“那傢伙不是向来这样?”
“真是岂有此理!”
刚来的根津此时心情本就不好,闻言他一拍桌子掏出手机:“这算什么事?看我把他叫醒!”
“没用的。”下条登摆摆手,“做不到的。我们刚才都打了好几通电话了,根本就没人———
“接了!”根津眼神一亮,“我倒要问问——对了,下条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
然而电话虽然接通,另一头却只传来海潮的声音。没一会儿,电话就被掛断。
“这傢伙,搞什么啊?!”根津著手机,仿佛把它当成了荒卷义市,“他以为自己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