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4k)感受痛苦这一块(2/2)
而后,妃英理在今天早上也收到了一盒礼物,是她爱吃的吉柯芭巧克力。她以为是毛利小五郎良心发现,没多怀疑就吃了一颗,结果中毒倒地,幸亏及时送医才保住性命。
结果两拨人在医院相遇,柯南的脑袋难得灵光了一回一一指他难得在被害人凑齐三个之前想通了一一立刻推理出了规则。目暮警部的名字是目暮十三,而在黑桃k,也就是黑桃13的扑克牌的牌面上,国王也拿著这样一柄短剑。而妃英理,她的名字“妃”,也就是扑克牌中的quen,皇后。毒巧克力盒子里附有一朵纸,和牌面上皇后拿著的也极为相似。
根据这两个信息,他推测,接下来很可能是名字和十一有关的人遇袭,而且应该和毛利小五郎有关。他第一个便想到了莫莱—mollet中两个|並列,和11很相似,虽然他常用的署名m横过来也可以看做数字3;而阿笠博士的士拆开了也是十一。因此,他立刻让毛利小五郎打电话来问二人的情况。
听完解释,莫莱算是明白了刚才是什么情况:“那你们提醒阿笠博士了吗?”
“还没,小兰在打博士家的座机,但是没打通。”
我刚来的时候,博士好像確实在修电话线来著————只是被我的拜访打断了。
“那你们已经通知晚了————”莫莱嘆气。
“什————”毛利小五郎面色陡然变得苍白起来,“博——博士他————”
病房里,眾人的目光也不由得匯聚过来。
“今天早上十点二十三分,阿笠博士他送我出门。也就是在这时,我们遇到了袭击。”莫莱低声道,“弩箭一共有两支,分別射向我和博士。”
“博士他现在怎么样了?!”毛利小五郎急切的追问道。
“博士他————面色不太好。”莫莱看了一眼在灰原哀监督下愁眉苦脸的灌健康蔬菜汁的阿笠博士,“可能是蔬菜汁太难喝了。”
“————蔬菜汁?”
“电话打不通是因为电话线断了。那人射偏了,博士没事。”莫莱並没有说是自己把那两支弩箭凌空摘下,而是找了个“合理”的理由,“那人很谨慎,穿著全套赛车服,戴著头盔。我担心他还有同伙,追上去会中调虎离山之计,就没去追。”
“那——那还真是万幸————”毛利小五郎鬆了口气。
“对了,现场还遗留了一张扑克牌,黑桃j。”莫莱摸了摸下巴,“看来袭击规律一说確有其事————对於凶手,有什么人选吗?”
这时候,目暮警部拋出了一幢陈年旧事。十年前,还是警察的毛利小五郎逮捕了村上丈;而就在几天前,村上丈已经刑满出狱了。假如他对这十年间的牢狱之灾心怀怨懟,寻仇报復似乎也並非不可能的事。
“村上丈吗?我了解了————”莫莱点点头,“身体数据是多少?监狱里应该有记录吧?我看看刚刚那人符不符合。对了,毛利老哥,你有没有认识的名字里带十”的人?”
身体数据什么的,虽说监狱里確实有,但联繫调度还需要时间。而姓名中带“十”的,毛利小五郎绞尽脑汁也只想到一个居酒屋妈妈桑,唤作“十和子”。
“不会是她。”没想到,莫莱立刻就否决了这个想法,“首先,先假定犯人就是村上丈。他报復的计划或许蓄谋已久,但报復的人选总需要调查吧?出狱三天,在这三天內他需要对毛利老哥的人际关係做一个极为深入的调查是不可能的。”
“目暮警部和博士都是毛利老哥的老相识,妃女士更是老哥的妻子,他知道很正常。我算是新朋友,但我们之间交集太深了,他知道也不奇怪。但是那个妈妈桑————毛利老哥,你这三天去过那个居酒屋吗?”
“没,没有————”
“那你和她的关係眾人皆知吗?”
“也不至於————但是她和我私交很好的!”毛利小五郎全然不顾妃英理还在病床上,爭辩道。
“您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就別讲这种笑话了————”莫莱忍不住笑了一下,“她这种职业,和谁私下里都会表现得私交甚篤的!”
毛利小五郎无言,妃英理强撑著虚弱的身体,用了的“哼!”了一声以示支持和对毛利小五郎的不屑。
“再者说,如果要报復你,就得让你感受到痛苦。不管是对珍视的人受伤感到痛苦,还是因为连累他人的愧疚而感到痛苦,甚至是被人视为灾星批驳排斥的痛苦————这都是他想看到的。”莫莱的声音陡然低沉下来,“假如我是犯人的话,绝不会对这种人际关係纠缠不清的目標动手。一则她和別人之间的关係说不定比和你深多了,二则————这种人私下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仇怨,谁知道呢?她遇袭了,谁知道我其实是想报復你呢?”
“莫,莫莱老弟,倒也不用解释的这么清楚————”毛利小五郎乾笑两声,“什么假如你是犯人的,有点嚇人————”
“像你这样的傢伙,就该嚇一嚇————”妃英理低声吐槽,只是声音太小没人听见。
“推理嘛,总得究其根本。一知半解是不行的。”莫莱和阿笠博士挥手告別,“我现在去你们那里————趁著这段时间,好好想想还有没有朋友和十有关吧。
“”
“对了!”病床上的目暮警部急忙开口道,“先別掛——阿笠博士在遇袭里没受伤,对吧?那,那个犯人————”
“你想说,他会不会趁我不在再次袭击?”莫莱若有所思,“不是没可能啊。那怎么办?你们派人保护?还是让博士换个地方住?”
“让阿笠博士到医院来吧,我们房间正好还有个空床位。”目暮十三提议道,“正好我们这边也派了人手保护这里,乾脆一块儿保护得了,还能节省人手。”
“也行————我会和他说。”
说罢,他掛断电话。和阿笠博士讲明情况之后,他又跨上摩托。如今他单人出行基本上不开车,都是骑摩托,盖因其方便灵活又帅气。只是遇到这种情况却无法载人,只好让博士一会儿自己开车过去。
可是这样一来灰原哀独自一人在家没人照顾;好在她主动提出可以去亲戚家借宿一晚。阿笠博士心知那个亲戚是她姐姐,给她打了番掩护,总之还是先把她送了过去。
而直到莫莱和眾人匯合,毛利小五郎也没能想出来有哪个“十”。
实际上,毛利小五郎还真有个旧友,名字和十有关。此人名为辻弘树,是一名著名的高尔夫运动员,和毛利小五郎相熟已久,在一周前毛利家那场家宴里也是见过的。但奈何他名字很少见,辻的汉字没什么人有印象不说,“辻”的读音也和“十”没什么关係——“辻”读作“tsuji”,而“十”读作“jyuu”,很难想像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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