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贾政:那贾璉不是个好东西!(2/2)
自每日情报得知,皇帝给予的考验乃是机遇,明白自己若是操作得当,必定能够自这场考验之中,获取足以使得皇帝满意之財货填充国库的贾璉,自然確定银库上下必定贪瀆巨大。
再加上一眾库丁那不约而同的反应,使得贾璉猜测银库,乃至户部三大库,已然演变为了清朝中期那般,上下一体,集团分赃的贪瀆链条。
基於此,將自己代入贪瀆银库的罪犯角度,开始推演:
若贪瀆银库財货的是自己,在发现天子亲军锦衣卫持驾贴,步入银库范围,缉拿库丁之事后,自己会作何反应的贾璉,立刻审视起自己先前所下达的命令是否妥帖。
觉察自己先前所下达的命令,有可能打草惊蛇的贾璉,方才驾马行出银库所在范围便命令沈炼道:
“沈炼,立刻向靳川传达我的命令。
“立刻终止对张顺人脉关係的摸查,並清理一切首尾!”
沈炼虽不知贾璉为何朝令夕改,不过军人以执行命令为天职,在贾璉魔下得到重用,自总旗升迁为代百户的沈炼,哪怕心有疑惑,仍旧毫不犹豫的领命开口:
“尊令!”
语落,沈炼便翻身下马,將马匹交给手下总旗照料。
自己则是左绕右绕的换下了锦衣卫飞鱼服,换上了寻常百姓的衣衫,依照卷宗朝著靳川等人的方向快速逼近。
我若是贪瀆银库財货的罪犯的话,发现锦衣卫来银库拿人,哪怕前来拿人的锦衣卫是荣国府紈,警惕起见下,也会探查那囂张紈,是否真的如银库所表现的那般器张。』
望著沈炼的动作,继续推演的贾璉皱眉心道:
也就是说,除却被锦衣卫缉拿的张顺,其亲友故旧会被银库一方盘查之外,他们也会去探查我这个锦衣卫的虚实。』
银库系统上下届是出身六部的文官,而知我底细的姑母同独女林黛玉在京,不会见外客。』
“同样知我底细的王熙凤,被我顶的只怕现在还在修养,这么算来的话,他们想要探查我的底细,只有从荣府贾赦、贾政等人处著手。』
“我屡次三番得罪了贾政,贾母,王夫人,所以他们不会说我好话,因此不足为虑。
“但,贾救支持於我,因而其与邢夫人,怕是会说我好话—
念及如此,贾璉立刻看向周坚命令道:
“周坚,你立刻回荣府,找到我父,令其与邢夫人,在有人拜访,旁敲侧击询问我之为人之刻,朝囂张紈綺方向描述。”
身为荣国公府亲卫后代,自小接受父兄言传身教的周坚闻言,毫不犹豫的点头道:
“遵命老爷!”
语落,周坚亦是离开队伍,更换衣衫的朝荣国公府的方向快速行进。
暂时我能够想到的漏洞,尽皆填补了起来。”
望著周坚的背影,贾璉皱起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的心道:
“待我向南镇抚司交贴復命,將此间诸事,尽皆向锦衣卫指挥使陆建交代清楚,並將我准备以身入局,收纳银库贪瀆系统的好处,以拿到银库上下贪瀆证据之事相告,得到其支持,“同张顺交互,等待明日午时,拿住其偷盗银库財物的实证、口供后,“便可以按图索驥,拿下贪瀆更巨的银库大使、堂主事、员外郎,乃至五品郎中石崇贵了!
思索间,贾璉等人抵达了南镇抚司,同南镇抚司交贴復命,验明张顺正身,命手下锦衣卫,將张顺投入千户所詔狱后。
贾璉便向南镇抚司衙门匯报,自己欲见锦衣卫指挥使陆建。
虽说下午时分,锦衣卫指挥使陆建方才带人见过贾璉,看起来贾璉见陆建一面並不算难。
但实际上,司职仅为锦衣卫副千户的贾璉,想要面见身为锦衣卫最高统领的陆建,却非常困难。
甚至於,若非南镇抚司登记过:『贾璉直接接受锦衣卫指挥使陆建命令』,怕不是贾璉提出面见陆建的瞬间,就会被南镇抚司直接轰走。
哪怕如此,贾璉仍是等待了数个时辰,方才得到南镇抚司胥吏通传。
接著贾璉便跟著通传胥吏,前去面见锦衣卫指挥使陆建。
等待之刻,再次坚定了自己一定要一步一步追到最高位,大权在握,统御大军,再也不必仰人鼻息的贾璉,在见到陆建之刻,面上却是毫无异色的冲锦衣卫指挥使陆建行礼开口:
“属下贾璉,拜见指挥使大人。”
“你跟我行球的礼,赶紧坐那儿。”
见贾璉行礼,面露疲色的陆建,眼儿一瞪粗狂开口,待贾璉听言坐下,陆建方才轻柔眉心的看向贾璉道:
“对了,你找我干甚?”
贾璉闻言,看向卢剑道:
“陆大人我今天去了一趟银库,把那库丁张顺给拿了—
“好傢伙,你这速度可不慢啊!”
贾璉音还未曾落地,轻柔眉心的陆建动作停止,面色怪异的看著贾璉道:
“不过,银库这人可是不好抓,一个不好,可能会出大差错。”
“是啊,我今天过去就发现,银库的库丁不对劲儿,堂主事不对劲儿,甚至连成卫银库的兵卒,都很是不对劲儿。
,陆建艺音刚落,贾璉便面露苦笑的將今天诸事尽皆告知:
“所以,我便故作紈”
听完贾璉的讲述,陆建眼皮直跳的看向贾璉道:
“好小子,身为锦衣卫,竟然直接向银库堂主事索贿,你就不怕那傢伙,直接把这事儿给捅到元上那边吗?”
“怕啊!”
贾璉闻言,面露苦笑的看向陆建回艺道:
“不过我更怕的是,完不成指挥使大人交给我的差事,“要知道这可是我担任副千户以来,第一件差事,若第一件差事都伶办好,岂不是丟了指挥使大人您的趣吗?”
“所以属下便来找指挥使大人您报备一番。”
说到这里,贾璉面上的苦笑此弹,化作满脸认真表情的看向陆建道:
“我只要接了贿赂,便被对方捏住了把柄,“如此一来来,他们对我的防备便会跌至冰点,届时我想拿住他们贪瀆的实证,岂不轻而易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