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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李显的内幕消息和天使返京(我的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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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其表情,似乎也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了。

刘建军这才没接着问,又转身走进了厨房,陆陆续续的端来了其他的菜肴。

薄如蝉翼的羊肉、嫩滑的鱼片、脆嫩的毛肚、水灵的蔬菜、冻豆腐……

琳琅满目,摆满了桌案。

“得亏我惦记着显子说要吃火锅,昨儿就让府上奴子准备好了食材,不然你们这大清早的过来,还真不一定凑得齐这么一桌。”

自卖自夸完,刘建军又招呼道:“都别愣着了!锅开了就得赶紧下肉!显子,你是主客,第一筷子必须是你的!”

刘建军又恢复了那副热情洋溢的主人模样,他麻利地给李显涮了几片羊肉,蘸好酱料,放到他碗里。

李显道了声谢,将羊肉送入口中,仔细咀嚼,眼睛微微眯起,脸上瞬间露出了真切而满足的神色:“嗯!是这个味道!建军,你的手艺真是绝了!”

“哈哈哈!那是自然!”刘建军得意地大笑,又忙着给李光顺和绣娘夹菜,“都吃都吃!别客气!长信,多吃肉才能长得高,以后比你建军阿兄我还魁梧!”

长信恼怒的说:“我是女子,要长得魁梧做什么,该是像阿娘一般温润才是!”

李贤有些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她记得以前长信在刘建军面前很羞涩的,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长信对刘建军有情。

但现在,长信却表现得落落大方。

看来是刘建军所说的那法子起了效,只是也不知道刘建军是怎么做到的。

刘建军闻言,眼睛一亮,冲着长信竖起大拇指:“说得好!长信妹子有见识!女子就该像嫂嫂这样温润如水,那是顶好的品格!”

长信被他这么一夸,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颊微红,低下头小口吃着碗里的菜,但嘴角却悄悄弯起一个弧度。

李贤看着女儿这细微的变化,心中了然。

长信对刘建军的那点少女心思恐怕还未完全消散,但似乎……变得更为豁达和清醒了?

这倒是好事。

不管最终成与否,长信总归是在往好的方向转变。

火锅宴的气氛重新热络起来。

铜锅咕嘟,白气蒸腾,李贤尝试着往辣锅那边煮了一片毛肚,辛辣的味道瞬间刺激得味蕾激烈绽放。

“嘶,还是吃不了!”

李贤的窘迫瞬间驱散了刚才那一点愁云,李显哈哈大笑,夹了一筷子茱萸送进嘴里,辣得面红耳赤,但也挑衅似的看着李贤。

众人围坐,下箸如飞,吃得额头冒汗,畅快淋漓。

李贤看着李显专注享受美食的样子,心中宽慰。

李显虽然依旧沉默的时候居多,但眼神灵动了许多,会跟着刘建军的俏皮话微微发笑,也会留意到李光顺被辣到而体贴地递上水杯。

几杯温酒下肚,身上暖和了,话匣子也渐渐打开。

李显不再只是被动地听,偶尔也会说起一些从前在长安时,与韦妃一起品尝过的美食趣事,虽然提及妻子时语气仍难免低落,但已能坦然面对。

只是李贤注意到,刘建军每次听到韦氏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停下碗筷,侧耳倾听。

李贤没好气的看了刘建军一眼。

刘建军这才收敛,继续若无其事的吃着火锅。

这时,李显像是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放下筷子,神色变得稍微严肃了一些,看向李贤和刘建军:“二兄,建军,说到韦氏,我方才又想起一事。”

李贤和刘建军立刻停下动作,看向他。

“母后身边有一个也姓韦的宫女,叫韦团儿,颇得母亲信任,常近身侍奉。”

李显斟酌着语句,眉头微蹙,“此女看似伶俐乖巧,但我总觉得……她看人的眼神有些飘忽,心思似乎很深。

“而且,我隐约记得,有一次似乎看见她与武承嗣府上的一个管事在宫苑僻静处低声交谈过几句,当时未曾在意,如今想来,或许……并非偶然。”

韦团儿?

武承嗣?

李贤与刘建军对视一眼,将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武承嗣是母后侄儿中最为活跃、野心也最大的一个,他的人与武后身边得宠的宫女私下接触,绝非小事。

“显子,你这脑袋瓜子,以前真是被吓懵了,现在才好使嘛!”刘建军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又给李显夹了一筷子肉,“多吃点,多补补,说不定还能想起更多有用的!”

李显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显然并不反感,反而因此觉得自己更有价值了。

“韦团儿……”李贤沉吟片刻,看向刘建军:“此事,或许也可让婉儿留意一二。”

刘建军嘴里塞满了肉,含糊地点头:“没事,不打紧,这名字听着就短命。”

刘建军似乎没太放在心上。

李贤也就放下心来。

可也就是这时,刘建军那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殿下,两位小殿下今日不曾来我那诵念功课……陛……庐陵王殿下?!”

李贤转头。

惊愕的看着来人。

刘讷言。

坏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刘建军虽然说过刘讷言已经能信任了,也把自己的几个孩子都交给了他教导,但刘讷言可是不知道自己和刘建军密谋大宝的事儿的,更是不知道李显已经被自己从房州接了过来!

刘讷言站在院门口,白的胡须微微颤抖,一双老眼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正坐在桌边、嘴里还叼着一片羊肉、眼神愕然的和他对视的李显。

他手中的戒尺“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中,僵立当场。

“庐……庐陵王……殿下?!”

刘讷言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您……您怎么会……在长安?!在沛王府?!”

他猛地转头看向李贤,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疑惑,甚至还有一丝被隐瞒的愤怒:“殿下!这……这是怎么回事?!庐陵王理应在房州!私纵废帝,这可是形同谋逆的大罪啊!您……您怎能如此糊涂!”

厅内瞬间鸦雀无声,火锅咕嘟冒泡的声音此刻显得格外刺耳。

李光顺和绣娘都吓得停下了筷子,紧张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长信更是下意识地往母亲身边靠了靠。

李贤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该如何解释。

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刘讷言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闯过来!

就在李贤张口欲言,却不知从何说起之际,刘建军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

他慢悠悠地放下筷子,甚至还悠闲地喝了口酒,这才看向惊慌失措的刘讷言,语气带着惯有的懒散和戏谑:“哎哟,我的刘老夫子,您老人家这是唱的哪一出啊?什么庐陵王?哪来的庐陵王?您老眼昏了吧?”

刘讷言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指着李显:“刘长史!你……你休要胡言!老夫虽年迈,却还不至于连庐陵王殿下都认错!”

“认错啦,肯定认错啦!”

刘建军站起身,走到李显身边,一把揽住他的肩膀,动作自然无比,“刘公您仔细瞧瞧,这明明是我远房表弟,姓显名仁,字阿显!

“因为长得有几分富贵相,小时候还得了个诨号叫‘李小王’,可不是什么庐陵王!您说是不是啊,阿显表弟?”他用力捏了捏李显的肩膀。

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又有些发白,但感受到刘建军手上的力道和眼神的暗示,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刘讷言点了点头,声音干涩:“……是,是啊,老先生……您认错人了。”

刘讷言看看一脸“真诚”的刘建军,又看看表情僵硬、眼神躲闪的李显,再看看一旁神色紧张的李贤一家,整个人都混乱了。

他确实年事已高,眼神不如年轻时好使,而且李显经历磨难,形容憔悴改变颇大,被刘建军这么一搅和,他一时之间竟也有些自我怀疑起来。

“可……可是……”刘讷言还在挣扎。

“哎呀,没什么可是的!”

刘建军打断他,走上前亲热地拉住刘讷言的胳膊,把他往桌边带,“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刘公,还没用朝食吧?正好,我们这儿吃着呢,来来来,尝尝我这手艺,正宗巴州……呃,正宗我老刘家秘制火锅!保证您吃了之后,神清气爽,耳聪目明,再也不会认错人了!”

他一边说,一边不由分说地把还在发懵的刘讷言按坐在胡床上,顺手塞给他一副碗筷。

刘讷言手里拿着筷子,看着翻滚的红汤和满桌菜肴,又看看对面那个酷似庐陵王、却被称作“表弟”的年轻人,脑子彻底成了一团浆糊。

李贤见状,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连忙给刘讷言夹菜,顺着刘建军的话说道:“刘公,建军说得是,您怕是真认错了。这位确是建军的远亲,近日才来长安投奔,因身子不适,暂在府中休养。”

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

绣娘也温声劝道:“刘先生,先用了膳再说吧。”

刘讷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终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喃喃道:“莫非……真是老夫老眼昏了?”

他终究是个文人,虽然固执,但并非不通情理,眼见沛王殿下和刘长史都如此说,他纵然心中仍有疑虑,也不好再当场追问,只得拿起筷子,食不知味地吃了起来,但目光仍不时狐疑地瞟向李显。

李显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只能埋头苦吃,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

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被刘建军插科打诨、胡搅蛮缠地暂时压了下去。

但李贤知道,刘讷言不是傻子,这事绝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糊弄过去。

饭后,刘讷言心事重重地告退,说是要去书房静静。

李贤知道,必须尽快与他坦诚布公,否则误会越积越深,反而坏事。

他让绣娘带着孩子们先回去,又安抚了李显几句,让他回房休息,然后对刘建军使了个眼色。

两人一同前往刘讷言暂居的客院。

推开书房的门,只见刘讷言正独自坐在案前,对着空白的纸张发呆,眉头紧锁。

见到李贤和刘建军进来,他抬起头,目光复杂:“殿下,刘长史,现在没有旁人了,可否告知老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人……究竟是不是庐陵王?”

李贤与刘建军对视一眼,知道再也瞒不住了。

李贤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对着刘讷言深深一揖:“刘公,方才情急之下,多有欺瞒,实非得已,还请刘公恕罪。”

他直起身,神色郑重:“院中之人,确是庐陵王,我的显弟。”

刘讷言虽然已有猜测,但亲耳听到确认,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站起身:“殿下!您……您怎能如此……”

“刘公莫急,且听本王说完。”

李贤抬手打断他,语气沉痛地将李显在房州如何被武三思派人虐待、如何被刘建军冒死救出、以及如今岌岌可危的处境,简要地说了一遍。

“……刘公,显弟亦是父皇骨血,我岂能眼睁睁看他被折磨致死?接他回来,实是无奈之举,更是兄弟之情,难以割舍。如今太后对李唐宗室步步紧逼,我等若再不互助,只怕……”

李贤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然明了。

刘讷言听着,脸上的愤怒渐渐被震惊、同情和凝重所取代。

他一生恪守礼法,忠于李唐,听闻先帝之子遭此磨难,心中亦是愤懑不已。

刘建军在一旁补充道:“老夫子,现在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显子留在长安,对贤子来说是天大的风险,但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您老是学问人,也是明白人,现在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您要是去告发,咱们全都得玩完,但要是您能帮衬一把,说不定咱们还能搏出一条生路。”

刘讷言沉默良久,白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

他看看一脸诚恳的李贤,又看看虽然吊儿郎当但眼神清亮的刘建军,再想想方才所见那位形容憔悴、惊魂未定的庐陵王,最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

他颓然坐回椅子上,“老夫一生谨小慎微,没想到临老却卷入此等泼天大事之中……殿下,您此举……实在是……唉!”

他重重一叹,随即又抬起头,目光变得坚定起来:“然,殿下所言不错!

“骨肉情深,岂能见死不救?况太后所为,日渐酷烈,非国家之福。

“老夫……老夫虽是一介腐儒,也知忠义二字!今日之事,老夫就当从未见过!殿下但有所需,只要不违圣人教诲,老夫……尽力而为!”

听到刘讷言这番话,李贤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虽然知道这么做不厚道,但刘建军说的果然没错,刘讷言就是那种迂腐的儒生,只需要搬出儒家的忠义之道来压他,他总是会屈服的。

李贤只能郑重行礼,算是在心里补偿刘讷言了:“多谢刘公深明大义!”

刘建军也咧嘴笑了,拍了拍刘讷言的肩膀:“嘿!我就知道老夫子您是明白人!够意思!”

刘讷言被他拍得龇牙咧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但紧绷的气氛总算缓和了下来。

搞定了刘讷言这颗暗雷,刘建军也立刻动身,准备去寻他的狐朋狗友武攸暨喝酒听曲去了,李贤则是按照刘建军的安排,去生态园监工。

李贤现在很关心生态园的事儿,因为刘建军说,等到生态园建起来了,就打算把李显安排去帮忙打理账目仓储之事,对外只称是王府聘请的账房先生。

那里虽不如王府舒适,但至少能让李显不用整天待在王府里闷着。

今夜,刘建军彻夜未归。

……

第二天早上,府上奴子就传来消息,来俊臣回洛阳了。

与此同时,到来的还有苏良嗣那边送来的密信:

“来使近日多番暗查刘公丧仪期间王府动向,尤留意殿下与刘公旧部往来形迹,似有意罗织殿下与刘公不睦之辞。其人已返神都,恐于御前有所陈奏。望慎之。”

刘建军当日的预料,分毫不差。

李贤正想着找刘建军,刘建军就自己晃荡着回来了,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和胭脂味,显然是刚从平康坊回来。

“哟,贤子,还没歇着呢?”刘建军笑嘻嘻地凑过来,脸上尽是淫荡的笑意。

李贤将苏良嗣带来的密信递给他,没好气的说道:“来俊臣回去了,果然如你所料,他在暗中搜罗我们与刘公不睦的证据,恐怕要在母后面前进谗言了。”

刘建军接过那封密信,草草扫了一眼,便随手扔在案几上,仿佛那是什么不值一提的废纸。

“就这?老子还以为他憋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屁呢,他到时候攻讦咱们和刘公越厉害,死得就越惨。”

李贤点头。

理由刘建军之前已经说过。

刘建军然后又问:“这信是苏良嗣送来的?”

“嗯。”

刘建军捏着下巴想了想,道:“这人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上次去找他的时候说的冠冕堂皇,结果帮起咱们来还是不遗余力么。”

李贤疑惑道:“这不是好事么?”

“是好事,毕竟咱们现在又揪出来了一个崔詧,有苏良嗣帮咱们更轻松。我只是在想着……要不要等来俊臣哭天喊地的时候,再帮他一把。”

“帮来俊臣?”

刘建军点头:“嗯,让他再膈应一下你母后。”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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