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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素描功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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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素描功底

西门大官人见潘金莲那副浪荡模:“你这个小荡妇!”他笑骂道,“成日里就知道瞎想!就没别的了?”

潘金莲“哎哟”一声娇呼,捂着被打疼的臀儿,身子却像没了骨头似的,顺势就软软地缩进了大官人宽厚的怀里。

她抬起水汪汪的媚眼,带着三分委屈七分好奇,伸出春葱似的玉指,拈起西门庆丢在小几上的一根粗黑炭棒,在眼前细细端详,指尖还在那乌黑的炭身上轻轻划过,留下浅浅的白痕。

“被爹爹疼便是最天经地义的事情.”她嘴里喊着疼,眼神却黏在那炭棒上奇道:“奴家孤陋寡闻,还请爹爹指教则个…这东西如何看起来也不知和用处。”

大官人被她这又娇又痴的模样撩得心头发热,大手在她腰肢上揉捏了一把,目光却瞥向旁边侍立、一直低着头的香菱。

西门庆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故意扬声道:“香菱!你过来!你倒说说看,拿一拿这是甚么?”

香菱正垂着头,听得大官人点名,心头一跳,慌忙上前一步。她方才见金莲儿说出明白了东西,早已是心慌意乱,面皮发烧。此刻被点了名,只得怯生生地伸出小手,从潘金莲手里接过那根沉甸甸、粗黑溜圆的炭棒。

她将那炭棒捧在手心,只觉得入手冰凉沉重,不就是一根碳棒么,可什么用途呢?她左看看,右看看,实在瞧不出个所以然。

西门大官人见潘金莲缩在怀里,香菱羞得脖颈通红,大手在潘金莲那水蛇腰上狠拧了一把:“两个小浪蹄子,一个赛一个的腌臜心思!也罢,今儿个就教你们开开眼,见识见识爷的真本事,省得你们眼里心里只认得那勾当!”

大官人一推金莲儿:“把你那鞋脱了!袜子也褪了!快着些!”

潘金莲一听,媚眼儿登时放出光来,仿佛久旱逢了甘霖。她扭股似的从西门庆怀里挣出半个身子,脸上绽开一朵勾魂摄魄的浪笑,那笑里裹着十分的得意与三分的撩拨。

“哎哟喂,我的亲达达!”她拖着又糯又软的调子,眼波儿媚得能滴出水来,“爹爹今日可算是开了金口想起奴家这对宝贝来了…”

她一边娇声抱怨着,一边慢条斯理地动作起来。

那动作,全然是一场精心编排的风情戏。她微微侧过身。

潘金莲抬起水汪汪的媚眼,伸出两根春葱似的指头,轻轻拈住那袜尖儿。

“达达…您可瞧真着了…”她吐气如兰,带着勾人心魄的气音。拈着袜尖的手指,如同蜗牛爬行般,一寸一寸往下褪。

一只活色生香的玉足,终于毫无遮拦地横陈在西门庆眼前。脚掌丰腴柔嫩,足跟浑圆如珠,匀称可爱。整只脚白得晃眼,细嫩得吹弹可破。

“小淫妇!再磨蹭仔细爷的家法!”大官人笑骂催促。

潘金莲吃吃浪笑,依样画葫芦褪了另一只。两只玉足并排悬空,微微蜷着趾头,真真如一对并蒂的白莲,丰腴、雪腻、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散发着销魂蚀骨的气息。她故意绷直了足弓,又缓缓放松,让那柔美的曲线和灵动的足趾在西门庆眼前活色生香地展示。

大官人指着那双悬空的玉足,“擎好了!给爷定住!一丝儿也动不得!”

潘金莲娇声应着,伸出玉臂,十指如捧珍宝般轻轻托住自己的一双玉足,自己又是一阵枝乱颤的娇笑,身子软得如同没了骨头。

“小浪货!”大官人笑骂一声又道:“香菱!去!把爷书房紫檀匣子里那上好的澄心堂宣纸取来!”

他瞥了一眼兀自脸红心跳、手足无措的香菱,补充道:“再把那盏亮堂的烛台也举高了,凑近些。”

香菱如梦初醒,慌忙应诺,心头兀自怦怦乱跳。取来物件,又依命双手高高擎起一盏明晃晃的烛台,凑到潘金莲那被捧托着的玉足旁。

炽亮的烛光如瀑倾泻,瞬间将那双玉足笼罩其中。

光线如刀,清晰地刻画出圆润足趾饱满丰腴的轮廓,在粉嫩的趾缝间投下幽深的魅影。

西门庆铺开雪浪也似的澄心堂纸,他拿起碳柱敲出个缺口,目光如炬,在金莲儿肉光致致的玉足上反复逡巡,如同鉴赏一件稀世奇珍,又似在丈量尺寸,捕捉那光影流动的微妙。木炭悬于雪纸之上,凝神片刻,终于落下第一笔。

碳锋在纸上沙沙游走,大官人的神情异常专注,金莲儿托着玉足的放荡妩媚竟被这作画的架势压下去几分。那粗硬的炭线在他腕下竟生出几分灵性,开始在白纸上勾勒出圆润的足踝、丰腴的足跟、饱满如月的脚掌…

潘金莲捧着自己这对引以为傲的宝贝,看着西门庆煞有介事的模样,心头又新奇又得意。

她故意轻轻一颤那悬空的足尖,两只小脚儿互撞,带起一阵肉浪微澜,娇滴滴道:“达达…画得可像奴家这肉脚儿?可得把那软和劲儿、粉嫩劲儿都画出来才好…”

烛火跳跃,映着她那张媚态横流的脸,也映着香菱高举烛台微微发颤的手和她那张几乎要滴出血来的羞红面庞。满室寂静,只闻碳条研磨的沙沙声,笔锋游走的沙沙声,以及那无声无息、却浓得化不开的暖香。

大官人屏气凝神,手腕悬空,墨色浓淡相宜,或焦黑如漆,或淡若轻烟,边画边偶尔用指头抹一抹。

最后一笔落下,他长吁一口气。额角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显是耗费了不少心神。

他端详着纸上碳迹妙莲,叹了口气,小时候学过,虽然功力不深,但在这里素描已然是新鲜玩意。

“来,都来瞧瞧!”西门庆大手一挥,招呼两个女人。

潘金莲早已按捺不住好奇,也顾不得再托着脚,赤着一双玉足就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几步便凑到桌边。香菱也放下了酸麻的手臂,擎着烛台,怯生生地凑近了些。烛光摇曳,将画纸映照得更加清晰。

两双眼睛落在纸上,瞬间便再也移不开了。

只见那雪白的宣纸上,一双丰腴雪腻、活色生香的玉足赫然在目!

碳线勾勒涂抹出的轮廓流畅饱满,将潘金莲那对玉足引以为傲的肉感展现得淋漓尽致,碳色浓转淡,整幅画光影流转,碳韵生动,那玉足呼之欲出,竟似带着暖烘烘的体温和一股子甜腻的肉香扑面而来!

“天爷啊!”潘金莲倒吸一口凉气,媚眼睁得溜圆,红唇微张,半晌才发出惊叹,“这…这画的是奴的脚?怎地…怎地像活的一般!连那点肉窝窝都画得真真儿的!”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看自己还沾着点灰的赤足,又看看画上那对完美无瑕的“妙莲”,简直不敢相信。这画不仅形似,更捕捉到了她这对玉足最勾魂摄魄的神韵——那种沉甸甸的、令人心痒难耐的肉感与媚态。

香菱更是看得痴了,她本身就酷爱书画诗词,虽在薛府见过些世面,西门书房里也藏有名家字画,可何曾见过这等逼真到极致的写实之笔?画上的玉足纤毫毕现,光影交错间仿佛能感受到肌肤的温软细腻,分明是把金莲儿那对活生生的宝贝脚儿拓印在了纸上!

她只觉得心口砰砰乱跳,一股奇异的燥热从心底升起,脸又烧了起来,眼睛却怎么也离不开那画。

羞死个人了!!

大官人看端起旁边那盏早已凉透的雨过天青茶盅,呷了一口,这才慢悠悠地说道:

“呵,这算得甚么?不过是些粗浅功夫。手生得很,勉强能看罢了,算不得什么好玩意儿。”

潘金莲回过神来,心头那股被画技震撼的劲儿,瞬间又化作了浓浓的媚意和占有欲。

“亲达达…您这还叫‘粗浅功夫’?奴家的魂儿都要被这画勾走了…您可不止会画脚儿吧?赶明儿…把奴家别的好地方也画上一画,让奴家也见识见识您别的本事,可好?”

香菱在一旁看得面红耳赤,只觉得这屋子里的空气都粘稠得化不开了。

大官人笑道:“赶什么明儿,现在就画,连香菱一起画。”说着一手一个搂着往房内走去。

秋风几度叩朱门。

大官人迷糊之间。忽听外间值夜的丫鬟隔着门帘,声音带着几分惶急:

“禀、禀告老爷!大宅门上有要紧事!说是白日里…秦大奶奶府上的一位家丁,有十万火急之事求见!”

秦可卿?西门庆心头一动。他推开腻在身上的金莲和香菱,撩开帐子坐起身来,精壮的上身袒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更衣!”他沉声道。

潘金莲和香菱也慌忙挣扎着从锦被里钻出伺候西门大官人更衣。

“罢了!”西门庆看着她们那副娇慵无力的媚态,挥挥手,“你们且歇着,我自己来吧!”他动作麻利,自己套上贴身的中衣,又披上件玄色暗纹的锦缎直裰,胡乱系了带子,蹬上软靴,掀帘便大步走了出去。

外间秋气扑面。那秦府的家丁一身风尘仆仆,见了西门庆如同见了救星,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

“西门大官人救命!我家奶奶身边贴身服侍的瑞珠姐姐,不知怎地,傍晚就发起高热,浑身滚烫,烧得人事不省,满嘴胡话!请了庵里懂点药理的师太瞧了,说是急症,凶险得很!奶奶急得没法子,想起大官人,这才斗胆派小的夤夜来求!如今人在城外观音庵里歇着,离不得身,求大官人发发慈悲,救瑞珠姐姐一命!”

家丁磕头如捣蒜。

急症?听这家丁仆人描述的倒像是.

西门庆一听,心里有了数。这深秋时节,早晚寒凉,想是那小丫鬟伺候主子奔波,着了风寒,引发高热。他虽非正经大夫,但家中开的是生药铺,更何况大宅重常备着应对头疼脑热、妇人杂症的丸散膏丹,自己多少也通点药理。

“等着!”他径直走回自己房间到多宝格旁一个紫檀小药箱前打开。里面瓶瓶罐罐,药气扑鼻,还有不少的中药分隔包扎好,他略一思忖,拣出一个青瓷小瓶,上贴红签写着“秘制柴胡清解丸”,此物疏风散热最是应景;

又抓了几包早已配好的草药——无非是防风、荆芥、薄荷、黄芩、连翘等疏散风热之品,再打开锁着的箱子倒出处几粒胶囊这才走了出来。

“备马!”西门庆吩咐一声,大步流星出了门。早有健仆牵来他那匹神骏的菊青大马。西门庆翻身上马,也不带随从,只对那家丁喝道:“我先走一步去观音庵,你自己随后。”

大官人双腿一夹马腹,那马儿长嘶一声,蹄声嘚嘚,踏碎阶前霜冷的月光,如箭一般冲入沉沉夜色之中。

西门庆快马加鞭,很快便已望见庵门。此时庵门大开,门前挑着两盏昏黄的灯笼。灯光下,只见那净虚老尼姑带着两个眉清目秀的小沙弥尼,正伸长了脖子焦急张望。

老尼姑身上裹着件半旧的青灰色缁衣,秋风吹得瑟瑟发抖,一见西门庆那高头大马踏碎月光而来,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至极的笑容,迈着小碎步就迎了上来,双手合十,声音比蜜还甜:

“阿弥陀佛!西门大官人!您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转世!可把您盼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忙不迭地指挥小尼姑去牵马,“罪过罪过!这深更半夜的,累得大官人亲自奔波!贫尼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多亏了大官人前番布施的雪银,把这山门殿瓦都修缮一新,菩萨都记着您的大功德呢!今日又劳您大驾来救苦救难,真真是我佛门的大护法、大善人!”

西门庆哪有心思听她啰嗦这些奉承话,翻身下马,将马缰丢给一个小尼姑,不耐烦地打断她:“少废话!我问你,病人在哪?赶紧带路!”

“是是是!就在后面小院的静室里!大官人这边请!这边请!”净虚老尼慌忙侧身引路,腰弯得几乎要贴到地上,脸上那谄笑在昏黄的灯笼光下显得格外油腻。

两个小尼姑也低眉顺眼,偷眼瞧着这位传说中财雄势大、风流倜傥的西门大官人,脸蛋儿在寒夜里竟也悄悄飞起两朵红云。

西门庆看也不看她们,揣着药包,大步流星,跟着净虚老尼那摇晃的背影,踏入了这深夜佛庵的寂静之中。

穿过几重幽暗的回廊,绕过香烟缭绕的正殿,来到庵堂后院一处更为僻静的小院。

刚踏入院门,忽听一声清叱,如同冰珠坠玉盘,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冽与嫌恶:

“站住!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我清修之地?!”

西门庆脚步一顿,抬眼望去。只见月洞门下,俏生生立着一位年轻女尼。她身着一尘不染的月白缁衣,身形纤细窈窕,一头乌黑的长发并未剃度,只用一根素银簪子松松绾着,几缕青丝垂落鬓边,更衬得一张脸儿清丽绝伦。

眉如远山含黛,目似寒星点漆,鼻梁挺直,唇色淡如樱瓣。

只是此刻,那秀美的眉宇间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冰霜,眼神锐利如刀,直直刺向西门庆,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警惕。整个人如同雪地里一支孤傲的寒梅,凛然不可侵犯——正是寄居在此的妙玉。

西门庆何曾被女子如此呵斥过?尤其还是个尼姑!还这么喝斥的莫名其妙,他眉头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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