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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大晚上的,有事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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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著东厢房的门,那扇门紧闭,仿佛早就料到他要来似的,死死地將一切都关在门后。屋檐下掛著的风铃被夜风轻轻一撩,叮的一声,如梦如幻,仿佛有一个声音从门后悄悄响起:“许师傅,大晚上的,有事么?”

许大茂一惊,手里的蒲扇差点掉地上。他鼓起眼睛瞪著那扇门:“你出来!你这个祸害四邻的妖人!你是不是故意放的蟑螂?!”

门后静了半晌,那声音又悠悠响起:“蟑螂本就喜欢温暖潮湿的地方,也许是您屋里太舒服了……”

“放屁!”许大茂气得鬍子一翘,指著门扉破口大骂,“我住这十几年了,从来没出过蟑螂!你一来,虫子老鼠一起闹腾,是不是你在施法?你是不是背地里搞邪门歪道,叫这些虫子来缠我?”

门后轻轻地笑了一声,低沉,压抑,如同夜雨滴落檐下石缝,敲在许大茂心头。他忽然觉得浑身一阵发凉,连刚才的怒火都被这股寒意逼得生生压下去一截。

“许师傅,”门后那人缓缓说,“您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我不过是个普通人,白天抄书,晚上睡觉。蟑螂鼠蚁之事,或许与天气潮湿有关,不如您自己查查。”

许大茂气得鼻子都歪了,但他却不敢继续逼近。他只觉得这门后透出一股子阴气,就像老屋子里锁著的木匣子,外面看著没事,一旦打开,里头可能是老照片,也可能是活人骨。他双手一抖,想要说点狠话,却只吐出一口粗气,终究没敢再往前踏一步。

“你等著,咱们走著瞧!”他恶狠狠地撂下一句,转身回屋,步子却一瘸一拐,像是刚从地狱里走了一遭。

回到屋里,他猛地关上门,反锁,还在门背后顶了一张凳子。屋子里灯光昏黄,墙角的影子被灯光拉得细长扭曲,像是一只只爪子慢慢地探出来。他不敢再上床,生怕那被窝里再爬出什么东西。他缩在桌边,点上一根烟,一口一口抽著,指尖发抖,眼神始终不敢从墙角挪开。

他知道,今天晚上,他一个人睡不著了。那蟑螂的尸体还在床边,那屋子阴气越来越重,那门外李向东的笑声仿佛还在耳边迴响,一下一下像指甲划在窗纸上,划得他心头髮麻。

他忽然想起了几天前的一个梦,梦里他走进了李向东的屋子,那屋子无窗无灯,满屋子都是密密麻麻的字,墙上、天板上、连地砖上都有。字是用血写的,鲜红刺眼,一股子铁锈味扑面而来。他看见李向东坐在正中间,正用毛笔蘸著自己手腕的血写字。那时候他惊叫著想要逃走,可却发现自己双脚被什么东西缠住,低头一看,原来是一群群蟑螂,像黑色的海潮,从四面八方爬来,將他团团围住。

他在梦里拼命挣扎,醒来后汗如雨下,脚踝上还真有几道抓痕。

许大茂再也坐不住了。他从桌下抽出一本老旧的《阴阳辟邪录》,这是他多年前从一位跑江湖的瞎子手里高价买下的,平日里当个笑话看,现在却抱在怀里如同救命稻草。他嘴里念念有词,捧著那本书围著屋子走了一圈,然后把它放在枕头边,才勉强闭上眼睛。

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闭眼的一剎那,墙角那只死蟑螂忽然动了一下,微微颤了颤,然后缓缓翻过身,六条腿重新张开,爬向他的床脚……

天快亮的时候,许大茂才在椅子上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可这觉像是含著火苗睡的,烧得人心头髮紧。他做梦梦见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陶缸,那缸里满满的全是蟑螂,软的硬的、大的小的、死的活的,都贴著他的皮肤爬。他挣扎、吶喊,却叫不出声音,嘴巴一张,几只油光水滑的蟑螂就顺著喉咙往下钻。

他猛然惊醒,一身冷汗,气喘如牛。天光灰濛濛的,屋外的麻雀都还没开始吱喳,他脑子还在梦境里打转,浑身都像爬过虫子。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点神来,摸著肚子响成一团的肠胃,他咬咬牙,决定去厨房热点昨晚剩下的饭吃。

许大茂这人平日嘴刁得很,哪怕是剩饭,也得用炭火慢慢温著,还要加点香油提味。但今天他没这心情,锅盖一揭,抓起瓷勺就舀饭。白米饭冻得有点硬,他敲了敲锅底,想把饭弄鬆点。

“今儿个倒要看看你李向东还敢折腾出什么妖样!”他嘟囔一句,自觉这话底气不足,又狠狠加了句,“要真是你搞的,老子非让你满脸开!”

他一边念叨,一边往碗里盛饭,舀了两勺正准备拿筷子拌开,忽然——

他整个人像是被人从后脑勺拍了一砖头,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圆。那碗饭里,不知何时竟有一样东西悄悄爬了出来。

那不是米,那是一只蟑螂。

不是死的,是活的!

它就趴在饭粒上,缓慢地抖了抖触鬚,像是刚醒过来,还打了个虫子般的哈欠,然后开始迈著油亮的足肢,在他白的米饭上缓缓游走。就像那饭是它的王国,而它,是堂而皇之的主人。

许大茂的心猛地吊到了嗓子眼,手里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在灶台上,溅出一点锅底的水。

“我操你姥姥的李向东!”他一声咆哮,响彻整座院子,“你丧尽天良啊你!连饭里都敢放虫子!”

他眼眶都红了,愤怒在胸腔里翻滚得像煮沸的汤。他一把端起那碗饭,顾不得还热著,手指被烫得通红,却浑然不觉。他就这么端著饭,怒气衝天地朝东厢房衝去,一路脚步如雷,嚇得墙头的猫一个趔趄掉了下来。

“李向东!你个阴沟里的蛆!给老子滚出来!!”

他一脚踹在门上,砰的一声,门板震颤。他恨不得一脚踢翻整个屋子。门却没锁,他一推就开了,屋里依旧那般整洁,桌上堆著一本本线装旧书,香炉里还燃著没熄的檀香,裊裊烟气缠绕如蛇。李向东正坐在床边,手里拿著把小刷子,慢悠悠地擦著一尊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瓷像。

“许师傅,一大清早就来我屋,是想討早饭么?”他头都没抬,语气却温柔得仿佛春风拂柳。

许大茂气得肺都炸了,手一扬,把饭碗狠狠摔在李向东面前的地上。饭粒四溅,那只蟑螂竟也被甩了出来,落在李向东脚边,翻了个滚后又站稳了身子。

“看见了吗?这就是你干的好事!你丧不丧良心!一个大老爷们,玩这阴毒招数?往我饭里塞虫子?你是不是人?!”

李向东这才抬起头,眼神依旧温和,却闪著一点点莫名的光。他慢慢蹲下身子,看著那只爬动的蟑螂,脸上的笑意竟没有丝毫变化,反倒多了一分——欣赏。

“许师傅,我怎么会做这么骯脏的事情?”他说著,竟用手指轻轻一拨,那蟑螂不躲不避,顺著他的指背慢慢地爬上手掌。

许大茂倒退半步,胃里又是一阵翻滚,几乎要把昨晚吃的排骨都吐出来。

“你你你你你……你拿手抓蟑螂?!你是不是疯了?”

李向东仿佛没听见似的,低头细细地打量那只虫子,就像是在欣赏一件精致的雕塑。他轻声道:“它们不过是天地间的一种生灵,有血有肉,也有魂魄。你若能安静地观察它们,会发现它们其实很可爱。”

许大茂惊恐地看著他,仿佛眼前这人不是李向东,而是个披著人皮的怪物。他转身就要衝出去,可脚刚迈一步,就听得身后那人悠悠说道:

“许师傅,你昨晚是不是没关窗?”

许大茂身子顿住,一股凉意从脚底升上头皮。他缓缓转过头:“你怎么知道……”

李向东微笑:“蟑螂,最喜欢沿著风口入侵。而你家的窗框,年久失修,裂了一道缝。我提醒过你,要不要我今天帮你封上?”

这话一出,许大茂只觉浑身一冷。他忽然意识到,李向东竟然知道他屋里窗子的缝隙知道得这样清楚,连昨晚的窗户是否关闭都一清二楚。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邻里之交了。

这已经像是,有人在默默地,时时刻刻地观察著他。

“你到底想干什么?”许大茂声音发颤,嘴唇微微哆嗦,手已经摸到了门框,却不敢再前进一步,“你是不是……你是不是……”

李向东站起身,身形高瘦,站在窗前,逆著光,脸上阴影沉沉:“我什么?”

“你是不是有病!”许大茂终於喊了出来,“你神经病!你是个疯子!你把蟑螂放我床上,又放我饭里,现在装好人来糊弄我?李向东,你要是真箇爷们,就明著来!別搞这些见不得人的下作玩意儿!”

李向东却只是淡淡一笑:“许师傅啊,我若真要动你,又何须用这点小虫子?你別忘了,咱们四合院,可是你先招我来的。”

这句话一出口,许大茂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他嘴唇蠕动几下,想说什么,却只吐出两个字:“胡……扯……”

李向东不再看他,只低头继续擦那尊瓷像,那动作嫻熟得如抚摸爱人。许大茂呆立门口,忽然间只觉手指冰凉,浑身发麻。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背上,不知何时竟也爬上了一只蟑螂。

“啊啊啊啊啊!”他尖叫著跌跌撞撞衝出东厢房,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疯子一样衝进自己屋子,一头扎进水缸,把手泡在冰冷的水里,脸上的恐惧却怎么也洗不掉。

“这事没完……你等著……”他低声呢喃,眼中却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惶恐和茫然。

他开始怀疑——

那李向东,真的是人吗?

许大茂的脸,在清晨微凉的水汽中显得格外灰白。他的手仍泡在水缸中,水面波动微小,但他的心早已翻涌如潮。屋內寂静无声,唯有耳边那水滴落入盆底的声响滴滴答答,像是有人在黑暗中低语。

他不敢抬头,不敢看向墙角、桌底、床沿,甚至不敢眨眼。他现在一闭眼,就能看到那只蟑螂在他米饭上缓慢爬行的样子——那油亮的壳,那颤动的触鬚,那毫不畏惧的姿態。

更要命的,是李向东那句“不用虫子也能动你”的话,像根倒刺,一直扎在他脑子里,怎么拔都拔不掉。

“疯了,这人肯定疯了……”他喃喃低语,声音细得像蚊鸣,带著些嘶哑。他望著门口那扇旧木门,半闭半掩,一股不安莫名从那缝隙中渗出,似乎屋外就有一双眼睛在盯著他,等著他再次露出破绽。

忽然,一阵响动打断了他的思绪。

“叮——咚——”

不是敲门声,是铁皮饭盒放在门口石阶上的声音。那声音清脆乾净,在他此刻绷紧的神经里炸开来。他嚇得浑身一抖,猛地站起,水珠溅了一地。许大茂深吸口气,慢慢挪到门边,小心翼翼探头一看。

门前的青砖台阶上,果真放著一个铁皮饭盒,表面还缠著一圈红布条,红得刺眼。旁边放著一双木筷子,整齐得让人发毛,仿佛是谁精心摆上去等他开饭似的。

他不敢动。

他就这么死死盯著那饭盒,仿佛下一秒它就会自己跳起来,裂开盖子,从里面爬出一窝蠕动的东西。他脑中浮现出一幕幕荒唐的想像,甚至连饭盒底部都仿佛能看到一双蟑螂的眼睛,在冲他眨眼。

“李向东你有种啊……”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骂著,却连拿起那饭盒的勇气都没有。

他想就这么踢飞它,可脚抬到半空却又不敢落下——万一,饭盒里是某种机关?谁知道李向东是不是已经將什么毒虫布进去,等著他中招?

屋里忽然传来一声闷响。

他猛回头,神经再次紧绷,冷汗已浸透了背脊。他慢慢挪步,一点点靠近声音来源——那是从衣柜里传出来的。

他咬了咬牙,拿起一根木棍,用力敲了一下衣柜门。

“咚!”

柜门晃了晃,仿佛真有什么在里面撞击。

“別玩了李向东!我警告你,別把我逼急了!”

他强自稳住声音,虽然连自己都听得出那里面的发虚和惊恐。他伸手,慢慢扭开柜门的把手,一点点拉开缝隙。

然而里面空无一物——只是几件发旧的衣服掛在横杆上,晃悠悠地轻摆著,仿佛也在嘲笑他的胆怯。他鬆了口气,额角汗珠滚落,啪嗒掉在地砖上。

可就在他刚准备鬆手的一瞬,一抹黑影从衣服底下躥出,顺著他小腿飞快爬过。

“啊——!!!”

他一声尖叫,几乎坐地上,手里的棍子乱挥,砸得屋里桌球作响。他跌跌撞撞退到墙边,大口喘息,眼里泛红,浑身发抖。

那不是幻觉。

那真的是一只蟑螂。

而且不止一只。

在他的床脚,在他的墙角,在他的水壶边,一只,两只,三只……黑黝黝的壳子,亮得惊人,它们像被某种无声的號角唤醒,从屋內的缝隙、角落、阴影中,一个接一个,缓慢而沉默地出现。

许大茂此刻彻底崩溃了。

“啊啊啊啊啊!李向东你个王八蛋!!你搞我!你这是谋杀!谋杀!!”

他衝出屋外,像疯了一样往院子中间跑。他拍著大腿,大吼大叫,惊得邻居纷纷探头。

“他疯了?”

“出什么事了大清早的?”

“是不是鬼附体啊?脸色都紫了!”

但没有人敢靠近。许大茂现在看起来就像个从地狱里跑出来的疯子,满脸通红,嘴角抽搐,双眼血丝密布。连他平日最爱搭话的街坊张嫂也只是远远看著,眉头紧锁,却没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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