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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我就算死,也要咬你一口!(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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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死,行!可我就算死,也要咬你一口!”

李向东冷冷看著她,抬手抹了一把血,指尖鲜红刺目,他却仿若无事般將那血跡在裤腿上隨意一抹,淡淡开口:“贾张氏,你最好想清楚,这点小伎俩,只会让你待得更久。”

“我不怕!”贾张氏疯了一样地吼,“你李向东有什么了不起?!你不过是会耍些小聪明,你以为你能压得住我?!你不就是仗著你自己掌著点权吗?有种你弄死我啊!”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咬著牙死死盯著他,眼神里透出狠绝和一丝快意。

“你敢弄死我,帐上的事全断了线,你敢不敢?”

李向东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深邃,眉眼间没有一丝愤怒,反倒带著几分玩味。

“你確实有点胆量。”他声音低沉,带著几分冷冽的笑意,“不过,你砸伤我这件事,贾张氏,你会后悔的。”

贾张氏冷哼:“少给我来这套,李向东,你今天要是敢再关我,你就等著吧,看我出来之后怎么收拾你。”

她虽然嘴上强硬,可心底却升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是不是……真的有点衝动了?”她心里开始打鼓,“李向东这人,睚眥必报,我今天这一砸,是不是给自己找了麻烦?”

可这念头一闪而过,她立刻咬牙:“不!我不能示弱,不能露怯!我现在要是怂了,李向东就真把我拿捏死了!”

她深吸口气,故作镇定:“李向东,你若是个男人,放我出去,咱们当面对峙,你別躲在这破屋子里耍狠。”

李向东慢慢走近,低头,俯视著她:“你以为我会放你出去?你以为你砸了我,就能谈条件了?”

他的声音极低,透著一丝危险的寒意,似乎下一秒就要將她彻底撕碎。

贾张氏瞳孔微缩,呼吸急促,但仍旧咬牙硬撑:“你別想嚇唬我,你以为你掌著帐本我就怕你了?我贾张氏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输过!你想拿捏我,下辈子吧!”

李向东忽然笑了,笑得极轻极冷。

“很好,贾张氏,你有种。”

他转过身,朝门外走去,临出门前,头也不回地丟下一句:“你接下来,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熬人。”

砰的一声,铁门关上,门外很快传来上锁的声音。

贾张氏愣愣地站在原地,手还在发颤,紧紧握成拳,指甲狠狠嵌入掌心,掌心甚至有点隱隱作痛。

她咬牙低声骂道:“李向东,你给我等著,咱们……咱们这事没完!”

可话音刚落,她的眼神里就泛起了一丝恐惧。

她心里明白,李向东这次,是真的会对她下狠手了。

她开始忐忑,开始后悔刚才的衝动。

“他要是不给我饭吃呢?不给我水呢?他要是真想把我耗在这屋里……”

一丝冷汗从她额头滑落,她不由自主地抬头看著那道细小的铁窗,心中忽然有些发凉。

“我该怎么办?我……我还有什么牌能打?”

她的脑子飞快转动,思索著如何反制,如何逃出去,如何保住自己那本私帐,如何继续跟李向东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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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斗志尚存,可心底的那抹恐惧,像一根刺,扎得她喘不过气。

“李向东……你到底会怎么对付我?”

贾张氏慢慢坐下,双手紧抱著膝盖,心里已经开始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暗战。

贾张氏窝在小黑屋的角落,內心的恐慌像毒蛇一般在心口盘踞。空气中瀰漫著潮湿与霉变的气味,四面墙壁仿佛在一点一点向她逼近。她的喉咙开始发乾,胃里开始隱隱作痛,连日的折磨让她的身体逐渐出现脱力的徵兆。

但她的眼神却没有熄灭,她仍旧倔强地盯著那扇沉重的铁门。

“他不会真的把我活活耗死吧?”她的心里不断冒出这种念头,每一个念头都如针刺般扎得她坐立难安。

贾张氏咬牙:“不,他不会那么蠢。我要是死了,这帐上的尾巴,他也收不乾净。他还得留著我。”

她强迫自己稳住心神,一遍遍告诉自己:“他不会杀我……不会杀我……”

但这微弱的自我安慰,在门外渐渐响起的脚步声中,彻底破碎了。

“咯噠——”

门锁被人重新打开,铁门缓缓拉开,一缕光线刺了进来,贾张氏下意识眯了眯眼。

李向东带著一抹冰冷的笑容走了进来,手里提著一个黑色的小袋子,袋子微微晃荡,发出沙沙的声音。

“还活著啊?”李向东扫了一眼贾张氏,语气里透著几分冷淡,“我还以为,你这种老太婆,熬不过这两天呢。”

贾张氏喉咙发紧,强撑著自己咬牙回呛:“你少得意!你还离不开我呢!你手里那些帐,没我一句话,你也得完蛋!”

李向东走近几步,將那袋东西隨手丟在地上,袋口滑开,露出几块干硬到发白的冷馒头。

“饿了吧?”他低头看著她,嘴角缓缓挑起,“给你送点吃的,別饿死了。”

贾张氏狠狠地盯著他,咽了咽乾涩的喉咙,但脸上的倔强丝毫不减。

“呸!你想让我跪著求你?你做梦!”

李向东丝毫不恼,反而慢悠悠地在她面前蹲下,声音压得极低:“贾张氏,你是不是还没明白,我给你吃的,不是怕你死,而是我要看你活著,活著一点点被耗干。”

他眼中寒光四射,话音像冰锥一样钻进贾张氏的心头。

“我知道你心里还留了些私帐,也知道你手里还有些不能被別人看见的帐目。”

他缓缓伸出手,食指轻轻点了点贾张氏的额头,声音宛若毒蛇低语:“你会告诉我的,只是早晚的问题。”

贾张氏的心猛然一紧,呼吸变得急促。

“他怎么会知道?他到底掌握了多少?”

她死死咬著后槽牙,恨不得一口咬断李向东的手指。

“滚开!”她猛然甩开李向东的手,双目通红,“你休想从我嘴里撬出半个字!”

李向东依旧笑著,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

“很好,有脾气是好事。”他转过身,脚步缓慢,走到门口时顿了顿,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不过,等你饿得咬自己手指的时候,咱们再谈。”

“咣当——”

门再次被关上,锁链沉沉落下。

贾张氏整个人靠著墙,胸口剧烈起伏,她知道李向东並不是说说而已,这个男人,做得出来。

“怎么办……”她抱著脑袋,脑子飞快转动,“我要熬过去,我不能被他耗死,得想办法拖延,得想办法套话。”

她抬起头,盯著那袋馒头,喉咙里传来一阵阵乾渴的灼烧感。

“可恶……他就是想看我屈服,可我偏不屈服。”

她狠狠抄起那块馒头,咬下一口,干硬得几乎无法下咽,她却硬生生咽了下去,像是咽下一口苦涩的屈辱。

几天后,李向东再次出现在门口。

这一次,他没有带任何食物,只有一杯水,缓缓放在地上。

“贾张氏,想好了没有?”他声音低沉,笑意温柔得诡异。

贾张氏坐在墙角,脸色苍白,嘴唇乾裂,但她依然冷笑:“李向东,你还是太急了,你这么点耐心,也想跟我斗?”

她刻意放慢语速,似乎在试图掌控节奏。

李向东挑了挑眉,蹲下身:“哦?那你说说,咱们要怎么谈?”

贾张氏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笑得有些阴冷:“我可以给你帐,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李向东微微眯眼:“你以为你还可以谈条件?”

贾张氏不慌不忙:“我可以帮你把帐上的窟窿补上,不让任何人查出来。但你要让我离开这鬼地方。”

她故意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观察著李向东的神色。

李向东果然沉吟起来,显然,他確实在意那些帐是否能彻底乾净。

贾张氏心里冷笑:“果然,这傢伙嘴上硬,心里却怕出事。”

她继续道:“咱们都清楚,这事拖不得,你也不想夜长梦多对吧?你放我出去,我就帮你收尾。”

李向东笑了,缓缓站起来,语气意味深长:“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贾张氏眯著眼:“各取所需嘛。”

李向东思索片刻,忽然笑得更灿烂了:“行,咱们谈。”

“不过……”他脚尖轻轻一点,把那杯水踢得离贾张氏更远了些,语气一转,“喝水之前,先把你手里最重要的那本帐给我。”

贾张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李向东盯著她的眼睛,缓缓补上一句:“我不急,但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渴。”

贾张氏死死盯著那杯水,指甲狠狠扣进掌心,她的脑袋在飞快运转,心跳却越来越快。

“这个疯子,他真能耗得过我吗?”

她咬牙切齿,內心在痛苦挣扎。

是继续对峙,还是交出一部分帐本?

贾张氏的眼神一点点沉了下来,眉心紧皱,她知道,她必须立刻做决定。

“李向东……”她低声开口,声音嘶哑而沙哑,“你要的帐,我可以给你,但我得確认,你放我出去后,不会再动我。”

李向东低低一笑:“你不信我?”

贾张氏嗤笑:“信你?李向东,咱们这种人,什么时候靠过信?”

李向东抬眸,淡淡道:“那就看你,赌不赌得起了。”

空气仿佛凝固,贾张氏的心被推到了悬崖边。

她缓缓伸手,指向那杯水:“先给我水,帐在我脑子里。”

李向东嘴角微扬,盯著她良久,忽然用脚將水杯缓缓推了过来。

“好,喝了再说。”

贾张氏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大口喝下,仿佛这口水是她此刻仅剩的尊严。

放下杯子,她擦了擦嘴,嗓音恢復了几分平稳:“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一部分,剩下的,等你把我放出去。”

李向东盯著她,冷冷一笑:“你最好別耍招。”

贾张氏的嘴角也缓缓勾起:“放心,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以毒攻毒。”

她的眼里重新燃起了火光。

这场心理战,还远没有结束。

贾张氏咽下最后一口水,胸腔里仿佛也隨之一併灌入了冷冽的勇气。她缓缓抬起头,眼里透著幽深的精光,心里暗自盘算著接下来的每一步。

“李向东,你想听什么?”她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声音低沉,夹杂著几丝沙哑,“帐目那么多,你確定你知道自己要的,是哪一笔?”

李向东眸光微微一动,脸上的笑意並未减退,反而更显从容。“贾张氏,你別以为跟我玩虚的还有用。你手里,最重要的那笔煤炭帐,外调的那批,数量虚报了多少,流向哪儿,你知道得最清楚。先把这笔给我,其他的……咱们慢慢谈。”

贾张氏冷笑:“你还真贪心吶,李向东。我活到这把年纪,见过多少像你这样的?你以为我真会一口气把所有命脉都交给你?”

她心底一片冰凉,骨子里却仍旧燃著不服输的烈焰。

她故意沉默几秒,仿佛在做艰难的抉择,终於低低开口:“我可以告诉你,但只能给你七成,剩下的,我要留著保命。”

李向东挑了挑眉,半真半假地笑著:“七成?你胆子还真不小。”

“別废话了。”贾张氏倚著墙壁,语气生硬,“我凭什么全给你?你现在不过是拿我当耗材,我怎么知道你转身就不会让我彻底消失?”

她说得直白,毫不避讳,李向东反而更感兴趣了。他走近几步,蹲在她面前,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凭什么相信我?”

贾张氏冷冷地回敬:“我不信你,我只信我自己留的后手。”

李向东忽然笑了,眼底划过一丝欣赏的神色。“贾张氏,我越来越喜欢你这副嘴脸了。”

他缓缓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声音懒散:“行,七成就七成,先拿出来。”

贾张氏早已准备,她闭上眼睛,缓缓將脑海中记得的数字、批次、调拨路径,一一念出,声音平稳而清晰,每一个数字都像是刀锋,准確无误地刺进李向东的耳朵里。

李向东侧耳倾听,心里一阵狂喜。

“这老太婆,帐记得这么牢,果然没骗我。”

他迅速將这些数字一一记下,心里飞快盘算著自己能够掩盖的时间与操作空间。

贾张氏说完,虚弱地靠在墙上,半眯著眼看他:“现在,轮到你兑现承诺了。”

李向东合上隨身的帐本,脸上的笑意依然温和:“放心,咱们的交易还没完呢。”

他转身走到门口,脚步顿了顿:“不过,你要记住,贾张氏,你的命还在我手里。你想活,就得继续听话。”

“你別太得意。”贾张氏冷笑著回应,“你离不开我,我知道的,比你以为的更多。”

李向东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那就让我们,继续合作。”

门再次关上,脚步声渐行渐远,贾张氏瘫坐在地上,嘴角慢慢扬起了一丝冷冽的笑。

“李向东,你自以为掌控了一切,可你永远想不到……我早就留下了別的后手。”

她心里飞快运转,知道眼下她得设法拖延时间,同时让李向东误以为她还掌握著更多的秘密。

“这小子……现在急著补帐,等他彻底被自己的贪心困住的时候,就是我翻盘的时候。”

她扶著墙,艰难地站了起来,浑身的骨节仿佛被岁月碾压过一般疼痛不堪,但她那双眼睛,却前所未有的明亮。

几日后,李向东再次出现。

他这次没有带帐本,而是带著一小碗热腾腾的稀饭,稀饭里还浮著两片青菜。

贾张氏看到那碗稀饭,眼里一闪,但很快掩住了情绪。

“嘖,今天怎么这么『良心』了?”她讽刺地瞥了李向东一眼,“良心发现了?”

李向东勾起一抹浅笑,蹲下身,將碗递到她面前。

“我怕你饿坏了脑子,记不住剩下那三成。”

贾张氏冷哼一声:“我饿不死,但我也不急。你呢?你能等多久?”

李向东看著她,眼里藏著一抹莫测的深意:“你不说,后面有人会慢慢查过来,你赌,我赌,咱们谁熬得住?”

贾张氏盯著那碗稀饭,终究还是接了过来,一边吃,一边慢悠悠地说道:“也別逼得太紧,万一我这心臟不爭气,半道停了,后面的事儿你自己擦屁股?”

李向东低笑:“你还真捨得嚇我?”

“怎么不捨得?”贾张氏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咱们俩这点交情,早就不是你死我活这么简单了,我要是死了,恐怕你比我还慌。”

李向东盯著她良久,忽然收敛了笑意:“你想要什么?”

贾张氏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稀饭,轻轻放下碗,眼底闪著复杂的光。

“我要自由,要安全。”

“你得让我走,而且……必须让我乾乾净净地走。”

李向东轻轻叩了叩门框,沉吟良久。

“可以。”他语气缓慢,仿佛每个字都在细细琢磨,“但你得先给我足够的保障。”

贾张氏抬眸,缓缓说道:“我可以先给你一小部分,剩下的,等你给我办好身份证明,安排好出路,我再慢慢交。”

“咱们互相捏著对方的把柄。”她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样,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李向东盯著她,半晌,忽然低笑出声:“贾张氏,你还真会玩。”

贾张氏轻哼一声:“咱们这行,谁不会玩?只不过,你遇上我,是你倒霉。”

李向东缓缓点头:“行,那咱们继续玩。”

他转身离开,留下门半掩,空气里只剩贾张氏低低的笑声,笑得意味深长,笑得像一只终於见到缝隙的老狐狸。

她知道,她赌对了。

李向东,离不开她。

可她……已经开始琢磨著,下一步,怎么把李向东一口一口地吞下去。

李向东走出那扇门,门后的阴影仿佛还缠绕在他的后背。他一步步走得极慢,似乎每走一步,心头那点警觉就更浓一分。

“这老太婆,老狐狸一只。”他低低呢喃,唇角扬起,却没一丝笑意。

她敢把条件摆得那么明,说明她心里有十足的把握。而且她敢这么玩,就代表她手里真的还捏著什么。李向东心里清楚,他和贾张氏之间,已经彻底绑到了一起,想撕开她,难度太大。

但——他李向东,从来不会被人牵著鼻子走。

他步伐一转,没回自己住处,而是拐进了东边的巷子,推开那间陈旧的小屋。屋里早有人等著,低垂著脑袋,一副等候吩咐的模样。

“小赵。”李向东直接开口,声音冷得像拂过冬夜的风。

“在。”小赵连忙站直。

“帮我查贾张氏的所有关係网,死的活的,远的近的,统统查,尤其是她最近接触过的几个人,谁跟她走得近,谁给她送过什么,都给我盯紧了。”

小赵愣了愣:“她最近不是被您……关著吗?”

李向东目光一斜,冷笑一声:“你以为关著就查不到?她一只手掌握那么多渠道,別说一个小黑屋,她就算被关在棺材里,她也有办法递消息出去。”

小赵浑身一震,立刻点头:“是,我马上去办。”

李向东背著手,在屋里来回踱步,心头一片暗涌。

“她拖著不全给我,肯定在等什么……或者,她已经留了后门。她要走,不会只靠我,她肯定还有別的退路。”

他猛地停下,忽然转身盯著小赵:“还有,咱们帐上那批煤,仔细再过一遍,看看有没有被她暗地做手脚。她要真给我留下个烂摊子,我得提前知道。”

“是!”小赵答应得乾脆,转身小跑出去。

屋里恢復了安静,李向东抬手,缓缓捏了捏眉心。

他这一局,必须比她快一步,不能给她留下反咬的机会。

与此同时,贾张氏在黑暗的房间里,靠著冰凉的墙壁,手指一点点划著名掌心的纹路,神色里多了一丝从容。

她清楚李向东不会轻易信她,但她也不会轻易把全部交出去。她心里有一张牌,一张足以让李向东崩盘的牌。

她轻声低喃:“李向东啊李向东,你想把我玩死,你得先看看你自己能不能活得长。”

她抬手,指甲在墙壁上轻轻敲著,有节奏的,“噠噠”声迴荡在小屋里。

过了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是李向东的人送饭来了。

贾张氏缓缓起身,脸上换上了温顺的笑容:“哟,这么准时,今天的饭应该不是什么劣质货吧?”

送饭的小伙子訕訕一笑:“贾姨,您別说笑,咱哥说了,要好好伺候您。”

贾张氏慢慢接过饭菜,低头瞟了一眼,心里暗暗冷笑:“呵,好好伺候?你们那位李哥现在,估计只盼著我赶紧鬆口,哪里是真心好好伺候。”

她细细咀嚼著每一口,吃得很慢,仿佛在拖延时间。

等小伙子收了空碗走后,她从自己鞋底取出一截极细极小的纸条,展开来看,上面用极小的字写著一句:“人已联繫,隨时准备撤离。”

她嘴角一弯,眸中多了一丝凛冽。

“李向东,我可不会真的等你送我走。我自己的路,早就准备好了。”

另一边,李向东也没有閒著。

几天之內,他已经查到了贾张氏暗地里联繫过的人,一个叫刘山的人,跟她有旧交,最近曾几次偷偷接近小黑屋附近。

他立刻让小赵布了暗哨,安排人暗中盯梢。

“小赵,这老太婆要是敢玩样,你就给我……把那刘山乾净利索地处理掉。”李向东眼神阴冷,“让她明白,跟我玩这种局,她赌不起。”

小赵犹豫了一下:“李哥,要不要直接给贾张氏一点顏色看看?”

李向东摆摆手:“不急,嚇得太狠,她反而会狗急跳墙。得一步一步,慢慢收紧。”

说著,他摸出烟来点上,吐出一口烟雾,低声自语:“这老太婆嘴硬,但我就不信,没人能撬开她。”

当天下午,李向东带著两人再次来到贾张氏的小黑屋。

推门而入,贾张氏正坐在墙角,似乎已习惯了黑暗和潮湿。

“李向东,来得真勤啊。”贾张氏冷笑,“怎么?耐不住了?”

李向东走过去,笑著蹲下身:“贾姨,您是不是该给我点新的诚意了?”

“我已经给你七成了。”贾张氏淡淡回应,“剩下的,等我出去了再说。”

李向东意味深长地盯著她,声音缓慢:“您放心,我已经帮您联繫好了外面的路子,等您把那剩下的……咱们立刻送您走。”

贾张氏眯起眼:“这么好心?”

“当然。”李向东笑著,“咱们是合作关係嘛。”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慢慢递过去:“这上面,是给您安排的新身份,新住处,您看看,满意不满意。”

贾张氏接过,扫了一眼,嘴角微微一扬:“你这安排得挺细啊。”

“那当然。”李向东温和一笑,眼底却藏著锋利,“我一向体贴。”

贾张氏缓缓收起纸条,心里却泛起警觉:“这小子,怎么会突然这么配合?”

她盯著李向东,笑了笑:“路你给我安排了,那我是不是也得再给你点好处?”

“那是当然。”李向东点头,声音不疾不徐,“贾姨,咱们都別浪费时间了,您再给我那一成,剩下的咱们留著慢慢聊。”

贾张氏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眸,冷冷道:“我说给你就给你?你信我?”

李向东一愣,隨即笑出声:“不信啊,所以我要亲自听,亲自记。”

贾张氏斜了他一眼,淡淡开口:“那你坐好了,听清楚了。”

她缓缓报出一串数字,依旧清晰、准確。

李向东飞快地记下,心里那股得意越来越盛。

“这老太婆,果然被逼急了。”

可他不知道,贾张氏报出的这一批,早已被她动了手脚,虚实参半,真假混杂。

贾张氏看著他奋笔疾书,心里冷笑连连:“李向东,你的好日子,该数著倒计时了。”

这场看似合作,实则互相撕咬的博弈,才刚刚翻开新的一页。

李向东握著那张密密麻麻写满数字的纸条,指尖缓缓摩挲,像在抚摸一块尚未雕琢的璞玉。数字一串串跳跃在他眼前,像是无声的財富在召唤著他。

他嘴角轻轻翘起:“贾姨,您终於鬆口了,合作得愉快。”

贾张氏靠著墙,脸色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但那双眼睛却泛著深不可测的涟漪。她缓缓吐出一句话:“李向东,別高兴太早,合作有没有愉快,咱们得走到最后才知道。”

“哈哈哈!”李向东大笑,声音在狭小的屋子里迴荡,他的目光如刀锋般盯著贾张氏:“走到最后?我可向来活得长。”

他站起身,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扬声吩咐门外:“把贾姨伺候好,吃的喝的都不缺,咱们还得多聊几次。”

门外的人连忙应声:“是,李哥!”

李向东转身离去,步伐轻快,仿佛已经將胜利紧紧握在掌心。

贾张氏目送他的背影消失,轻哼了一声:“小子,咱们走著瞧。”

**

回到自己住处,李向东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召集了小赵和另外几名心腹,把纸条摊在桌上。

“这批货,马上联繫下家,优先安排出手。”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敲打桌面,节奏快速,显示出他此刻心中的急迫。

小赵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李哥,这贾张氏,会不会给咱们下套?”

李向东眯著眼,声音低沉:“下套?她敢?”

他顿了顿,唇角微挑:“不过……小赵你说得也对,咱们得留点心眼。”

他指著纸条上的其中一行:“这批,先少走一点,安排老刘的人去接。再安排人,盯紧贾张氏,看看她还有没有其他动静。”

小赵点头应下,飞快离去。

李向东靠在椅子上,心里却並未真正放鬆。

贾张氏报的这些,十有八九藏著东西。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服软。她太老辣了,这一成,很可能是她特意拋出来的诱饵。

“你想试探我?那我就先试探你。”李向东心里冷笑。

**

几日后,李向东安排的人果然在走货时发现了问题。

“李哥,不对劲。”小赵满脸焦急地衝进屋里,递上几张单据,“咱们走的这一批,有两车的煤是空的。”

“空的?”李向东猛地坐直。

“对,根本没装货,直接报了数,运走的只是车皮。”

李向东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指关节咯咯作响:“贾张氏,果然耍样。”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翻滚的怒火。

“她这是想诈我,看看我会不会立刻跳脚,顺便试探我接货的渠道是不是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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